谈羽芙一向冷厉的表情像碎开了一个豁口,顿时松动了些许。“谁让你这么想的?”她皱着眉,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情绪般生硬地回复。“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你放心住下就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女人直接唤来了搬家公司。差人将钟元煦自己房中需要的物品直接尽数搬到了别墅里,重新布置的一模一样。他心安理得地跟着这些家具杂物等一起入住了谈羽芙的家中。攻略任务,自然是离攻略对象越近越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谈羽芙像是遗忘了秦钊一般。
谈羽芙很快意识到了他的状态不正常。
她皱了皱眉:“钟元序,怎么了?”
钟元煦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死死咬着嘴唇。
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罢,他便放下碗筷匆匆上了楼。
在床上躺了一阵,钟元煦将自己的心情彻底平复。
他想得明白,就算没有离开原来的世界又如何?
系统已经更换了他的身份,没有人能够认得出他。
更何况放弃任务后,那些人就和他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之所以有些失态,只是因为一时之间过于震惊罢了。
钟元煦长叹了一声,将那些多余的情绪尽数驱逐。
现在的重点,是赶紧将谈羽芙攻略完毕,完成任务离开世界。
拆线的那天,他特意让女人知道了这件事。
听到消息,她果然放下了手头的事,陪同钟元煦来到了医院。
医生的缝合技术很熟练,没让他的伤口留下明显的疤痕。
但拆线后,还是能看出光洁的额头上多出了淡淡的红色痕迹。
细细的红痕蜿蜒在额角,显得有些扭曲。
“医生……这道疤有可能恢复吗?”
钟元煦像个挂心外貌的年轻女孩般忧心忡忡地问着医生。
医生的回复模棱两可“根据个人体质,这都是不一定的。”
“你也不要太担心,放平心态,好好保养一下,它总会淡化的。”
他似是有些难过的低下了头,心中却是另一种想法。
这个伤疤永远都无法消失才是最好的。
不这样,谈羽芙又怎么会记得她做过什么?
听到医生的话,女人的眸中果然闪过一丝愧疚。
她微微握拳,却是没有多说什么。
陪着钟元煦出院后,谈羽芙才沉声开了口。
“钟元序,你就住在别墅里,不要离开了。”
“我……”
钟元煦低着头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中带着一丝难过:“你不会嫌弃我吗?”
女人一怔:“……什么?”
他抬起头来,眼中满是失落。
“明明你那么喜欢秦钊,还为他推了我。”
“一直在住在你那里,你不会嫌我麻烦吗?”
谈羽芙一向冷厉的表情像碎开了一个豁口,顿时松动了些许。
“谁让你这么想的?”
她皱着眉,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情绪般生硬地回复。
“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你放心住下就好。”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女人直接唤来了搬家公司。
差人将钟元煦自己房中需要的物品直接尽数搬到了别墅里,重新布置的一模一样。
他心安理得地跟着这些家具杂物等一起入住了谈羽芙的家中。
攻略任务,自然是离攻略对象越近越好。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谈羽芙像是遗忘了秦钊一般。
从公司离开便直接回家和他一起共进晚餐。
钟元煦的态度对她却是一如既往,带着淡淡的生疏和冷漠。
越是如此,女人反倒越是隐隐约约对他越发关注。
某天回家时,她带回了一套精致的高定西装,对钟元煦淡声开口。
“钟元序,你不是一直想和我一起参加一次晚宴吗?”
“后天的宴会你和我一起去,我来接你。”
钟元煦没有拒绝,却是摸了摸西装极其顺滑细腻的衣料,抿了抿唇。
“是因为秦钊不能去吗?”
谈羽芙表情一顿:“和他没有关系。提他做什么?”
“我还以为是因为他去不了,所以你才……”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难掩的失落。
谈羽芙的心微微一勾,声音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丝丝急切。
“你别多想,他没什么事,只是你看你一直闷在家里。”
钟元煦这才拿起那身礼服,带着些许微笑看向她。
“好,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