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略施小计,让人嘲讽了几句你的身世,又散播出辰筠是为了明清殿的荣华才嫁进来的。你毫不犹豫就背叛了自己的母亲,投入了我的怀抱。”“凌华,还好赤瑶已经死了。要不然,跳下诛仙台的人可就是她了。”“说起来,辰筠也是替她姐姐挡灾了。”凌华犹如困兽,双眼猩红地扑到了临水身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给我母亲偿命!”“杀了我,”她盈盈笑道:“我是天界的公主,杀了我你便要受雷霆至刑,死无全尸。”她有恃无恐,自以为能全身而退
“我只是略施小计,让人嘲讽了几句你的身世,又散播出辰筠是为了明清殿的荣华才嫁进来的。你毫不犹豫就背叛了自己的母亲,投入了我的怀抱。”
“凌华,还好赤瑶已经死了。要不然,跳下诛仙台的人可就是她了。”
“说起来,辰筠也是替她姐姐挡灾了。”
凌华犹如困兽,双眼猩红地扑到了临水身上。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给我母亲偿命!”
“杀了我,”她盈盈笑道:“我是天界的公主,杀了我你便要受雷霆至刑,死无全尸。”
她有恃无恐,自以为能全身而退。
下一瞬,冰剑顷刻间贯穿了她的身躯。
“临水,你敢欺瞒我。”
景幻嘶吼一声,手上的重剑洞穿了她的眼睛。
温热的血溅到了他脸上,他眼也不眨,用力将剑尖推进又拔出,犹如地狱爬出来的鬼魅森罗。
临水痛得面目扭曲,仰天尖叫。
凌华渐渐回了神,他嘴里不停念叨着:“是你杀了我的母亲,是你杀了我的母亲。”
失去双目的临水终于知道害怕,摸索着攀上凌华的手:“凌华,你不是最喜欢临水姨了吗?临水姨教你最厉害的功法,再给你做香囊,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辰筠冷笑道:“你害死他的母亲,却要他救你,做什么梦呢?”
凌华狠狠推开她,捡起地上的刀发了疯般一次次刺向她的脸,直把临水素来最爱的一张脸刺得血肉模糊。
刀尖穿透了她的嘴,又从耳朵处伸出来,生生贯穿了整张脸。
临水已经说不出话来,躺在地上犹如一团烂肉。
辰筠一步步走向她,蹲下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最残忍的刑罚。临水仙子,你教过我的,现在用在你身上,你满意吗?”
她支起破碎的身子疯狂蠕动着,就像一只恶心的肉虫。
辰筠敛眉,最后给了她一剑。
“这把剑熟悉吧,这便是当日你刺向我姐姐的一剑。如今,我终于还给你了。”
这一剑极重,她呕出一大口血,渐渐连蠕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被踢下了悬崖,葬身大火之中。
21
看完了这出闹剧,辰筠只觉得身心俱疲。
无论如何,她的姐姐都不会回来了。九重天上,最耀眼的赤瑶,因为一个女人的嫉妒,陨落了。
大仇得报,她对妖后说,“走吧,”
凌华拦在她的面前,哭得肝肠寸断,“母亲,我错了,母亲。你原谅我,还给我做香囊,好不好?”
他哭得太像小时候失去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闹着要辰筠哄的样子。
她怔愣。
跳下诛仙台后,他常常唤她母亲。
辰筠也曾想过,能不能看在姐姐的份上原谅这个少不知事的孩子。她知道,凌华是被临水挑唆,本性并不坏。
更何况,他是赤瑶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了。
但深思熟虑之后,辰筠放弃了。
被困在明清殿的那段日子,有一回她梦见了赤瑶。
梦境中的赤瑶仍旧是记忆中鲜衣怒马的模样,让辰筠哀恸地红了眼睛。
“姐姐…”她喃喃道,小心翼翼地看着骑着天马恣意驰骋的赤瑶。
“如果有一天,你的孩子伤害了我,我该原谅他吗?”
赤瑶温柔拂去她额间的碎发,展颜笑道:“傻辰筠,别再为了别人而活了。”
“去为你自己而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