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开口,突然靳语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犹豫了一会,正要挂断,陆行深就推开了她,“你接吧。”靳语歌这才听话的接通,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她的神色从一开始的平静,再到后面的瞳孔微缩,神情变得有点儿不自然。随即,她嘴唇翕动,挂断了电话,看向陆行深。“阿澈,公司出了点儿急事,我现在要赶过去,我给你打辆车回去好不好?”陆行深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便下了车。眼睁睁看着靳语歌的迈巴赫离去后,他上了出租车,却没有回别墅,而是开口道:
陆行深疼得厉害,右手紧紧攥住胸口,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靳语歌终于察觉出不对劲,猛地冲上前,“阿澈,怎么了?”
她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一副他若是出事,她也会当场交代在这了的模样。
可就是这样一个爱惨他的人,却瞒了他那么那么多。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事……刚刚岔气了。”
靳语歌立马帮他捂了捂胸口,再三确认他已经没事后,就连忙送他回去休息。
回去的路上,她努力说着趣事,想逗他高兴。
可无论她如何绞尽脑汁,他却依旧开心不起来。
陆行深靠在车窗上,沉默着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神色不明。
“阿澈,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没有。”他终于开了口,“我只是在想我今天看的一部电视剧。”
靳语歌瞬间松了一口气,笑着接上话题,“什么电视剧?”
闻言,陆行深缓缓侧过脸来,和靳语歌对视。
“女主角以前很爱男主角,可后来她变心了,还一直瞒着男主角……”
他静静地盯着她的脸,注意着她面部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淡淡道:“靳语歌,如果有一天变心了……”
“绝对不会!”
话说到一半,靳语歌连忙开口打断,像是无法接受这种可能,“阿澈,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你,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会背叛,我也不会,我不能没有你。”
陆行深却只觉得心中刺痛。
她不能没有他,却还是去尝了外面的野草……
他刚要开口,突然靳语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犹豫了一会,正要挂断,陆行深就推开了她,“你接吧。”
靳语歌这才听话的接通,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她的神色从一开始的平静,再到后面的瞳孔微缩,神情变得有点儿不自然。
随即,她嘴唇翕动,挂断了电话,看向陆行深。
“阿澈,公司出了点儿急事,我现在要赶过去,我给你打辆车回去好不好?”
陆行深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便下了车。
眼睁睁看着靳语歌的迈巴赫离去后,他上了出租车,却没有回别墅,而是开口道:
“麻烦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没有多问,发动车辆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
直到前面那辆车,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不远处,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孩开了门,见到女人下了车后,立马笑着搂着她。
男孩是余夏,女人是靳语歌。
才刚刚抱在一起,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吻了起来。
唇齿纠缠许久,余夏才喘着气和靳语歌分开,笑意盈盈地扯了扯她的衣领:“主人,我还给您准备了更惊喜的礼物,想不想看看。”
说着,他的指尖还轻点了一下她的唇珠。
靳语歌软在他身上,眸子里满是情欲,“三十分钟的路程,我用了十五分钟就赶了过来,亲爱的,你说我想不想看。”
余夏轻笑一声,勾着她纤细的手指,往车里走,“去车里看。”
两人上车后,不一会儿,车就小幅度地震了起来。
而后,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没人知道,陆行深就在不远处的车内看着这一幕。
明明早就对她没有丝毫幻想了,可当真正看到这一幕,原来竟是如此的心如刀割。
犹如尖锐的钩子骤然钩住心脏,他用力的按住心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出来。
从前恋爱时,陆行深一直都很珍惜她,即便是情到浓时,也强行忍住,不愿意动她。
他说,第一次很重要,要留到新婚之夜才算完美。
追了三年,谈了三年,才终于熬到新婚当夜。
那晚,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靳语歌紧张得不成人样,才刚刚脱下她的衣服,她耳尖就一片通红了。
他那样重视她,每一步都会注意她的感觉,占有她的那一刻,他甚至激动得哭了。
靳语歌一遍又一遍在他耳边附耳说:“阿澈,我终于是你的了,你也终于是我的了,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那时,他真的感受到了珍重,他想,这辈子,或许再也没有人会比靳语歌更爱他了。
靳语歌唯爱爱陆行深。
这是她亲口说过的。
可如今,又是她亲自将这个誓言打破。
前方的男司机见他哭成这幅模样,深深叹了口气,递来纸巾。
“女人也是会偷腥的,我老婆也是,因为有个孩子,想离也离不了……”
说起自己的伤心事,他的声音也哽咽起来,停顿了好几次,又继续道,
“老弟,别难过了,都已经结婚了,就忍忍吧,原谅这一次,当做没看见。”
陆行深攥着手里的纸巾,一字一句说得沙哑,却异常坚决。
“不,我不会原谅。”
靳语歌,我永不原谅。
回到家后,他翻箱倒柜,将靳语歌从前送他的所有礼物都整理出来。
包括价值连城的【慕澈】。
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是财产代理吗?我想把这些全都卖了,卖的钱全部捐给基金会,助力那些想离婚,但却因为孩子或者经济上无能为力的人。”
只花了一个小时,他就把这些东西全都寄了出去。
而后,他便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收拾到一半时,靳语歌突然回来了。
她携着风雨闯进来,连伞都没打,满身带着湿润的寒气,却来不及换衣,而是紧张的冲到他面前,语气颤抖的道:
“阿澈,你为什么把【慕澈】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