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露出担忧,“不可啊陛下,上阵杀敌的事交给我们,您就在宫里等消息就行。”“若不能手刃王渡,朕如果能安心留在宫里,快去传令,今晚夜袭。”赵衍之笔直站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袭来,压得白树险些喘不过气。见赵衍之铁了心要和王渡决一死战,白树挺直腰,大声回应:“是,臣领命!”接下命令,白树转身大步往军营走去。看完使用说明后,沈葭忍不住在心里将这个系统诅咒了一遍。这和游戏有什么区别?
沈葭拿着另外几块出来,诸葛先生双目放光,恨不得把一块玉牌都供奉起来。
沈葭拿出来的这几块全都是皇室用的,玉石质地上乘不说,雕刻还精美,上面甚至还刻有文字。
不多时,诸葛先生惊讶抬头。
“这几块都是几位侯爷留下来的,沈小姐是从哪儿得来的?”
“这是我一位朋友送我的,我说准备送给一位我一直很崇拜的前辈,他就送给我了。”沈葭笑着回答。
“送的?”
诸葛先生紧抿着嘴唇,表情逐渐变得严肃。
随便送出这么几块精美的玉牌,看样子那位朋友关系不一般。
诸葛先生将盒子合上,又看向沈葭。
对上他目光,沈葭紧张起来。
“沈小姐,这些极具历史参考价值,请沈小姐一定要妥善保管,切不可让太多人知道,若沈小姐想卖,我可以帮沈小姐找卖家。”
见诸葛先生这么严肃,沈葭有些慌。
她慌张避开诸葛先生视线,小声说:“我考虑一下吧。”
“好。”
诸葛先生点点头。
他摩 挲着拇指上的扳指,一阵思索后,诸葛先生又笑了起来,“我觉得沈小姐这几块玉牌都很不错,可否卖我一块?”
沈葭抬起头,目光呆滞望着他。
怎么又变成买卖现场了?
见她还在发呆,诸葛先生不自在咳嗽了两声。
“五千万一块,沈小姐觉得如何?”
五千万!
沈葭攥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传来的刺痛让她迅速回神。
她“勉为其难”点头。
“诸葛先生一直是我崇拜的长辈,既然是先生想要,自然是愿意割爱的。”
见她同意了,诸葛先生笑得眼睛弯起了一个弧度。
诸葛先生突然又咳嗽了两声。
见孙子没什么反应,他抬起头不悦瞪了眼诸葛长明。
“还不快点付钱。”
闻言,诸葛长明被气笑。
“你买东西,要 我付钱?”
“给你一个尽孝的机会,快点,别磨蹭。”诸葛先生理直气壮催促。
没想到私底下爷孙俩是这么相处的,沈葭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得太明显。
看着她在憋笑,诸葛长明哼哼了两声,很不情愿把钱转过去。
诸葛先生高兴收起玉牌,又笑呵呵邀请沈葭:“小葭有时间可以来我这玩,我给你看宝贝,当年你外公还输给我一个汉白玉折扇,可好看了。”
“好的。”沈葭笑着应下。
她对外公的东西也很感兴趣。
诸葛长明离开前,还留下了一段模棱两可的话。
“如果谁和沈小姐合作古董生意,肯定是个坐着赚钱的买卖。”
所有人走了,已经是下午两点过。
她没有吃午饭的兴致,一个人往后花园去了。
之前答应给赵衍之准备的零食和包装盒也差不多做好了,可以找个时间给他寄过去。
走到鱼塘边,沈葭突然傻眼了。
鱼塘水位即将见底,里面几条鱼的脊背都跟着露在水面。
这是什么情况?
沈葭立即打开APP查看情况。
【亲,大夏现在正在经历百年一遇的干旱,若再不挽救,跨时空媒介即将关闭哟。】
“怎么挽救?”沈葭慌张问。
APP立即弹出一个使用说明。
——
大夏。
赵衍之站在城楼上,面无表情看着下面的老百姓正在摆祭坛准备祭祀秋雨。
白树匆忙走过来,顾不得行礼,神色慌张望着他。
“陛下,王渡在城外公然叫嚣咱没了神仙庇佑,不少老百姓相信他的鬼话,想偷偷给他们开城门。”
“把闹事的关押起来,趁机查清王渡的奸细。”赵衍之开口。
“可是……”
白树跟着露出愁容。
他看向干涸的河面。
不能再联系神仙,面对如此严重的干旱,又该怎么办?
赵衍之也没想到,不过短短一月没下雨,干旱会如此严重。
上游河水枯竭,县令怕担事,早早就跑了,这才让他们没及时发现,没有救治措施,而今……
赵衍之又看向城外驻扎着的叛军。
难不成大夏真要亡在自己手里?
“如今军中将士们的水可能供应上?”
白树摇头,脸上的愁容越来越重。
“哪儿有那么容易,工部的人打了好几口水井,可无一处有人,地下的水恐怕也没了。”
“若如此……”
赵衍之眸光闪动,似乎在挣扎着要做出什么决定。
见此,白树突然跪下。
“陛下,王渡此人手段狠辣,您决不能有别的想法啊。”
看着白树如此紧张,赵衍之笑道:“朕绝不会让大夏亡在朕手中,传朕命令,朕会与众将士一起全力击杀叛军,将他们再赶出去,占据城外的水井。”
白树惊讶抬头。
莫不是陛下真决定和王渡决一死战?
白树露出担忧,“不可啊陛下,上阵杀敌的事交给我们,您就在宫里等消息就行。”
“若不能手刃王渡,朕如果能安心留在宫里,快去传令,今晚夜袭。”
赵衍之笔直站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袭来,压得白树险些喘不过气。
见赵衍之铁了心要和王渡决一死战,白树挺直腰,大声回应:“是,臣领命!”
接下命令,白树转身大步往军营走去。
看完使用说明后,沈葭忍不住在心里将这个系统诅咒了一遍。
这和游戏有什么区别?
没水了得浇水,她还得想办法保住赵衍之不死。
这完全就是一个养成游戏。
不过明白游戏规则后,沈葭也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拿了一根水管接在花园里浇花用的水龙头上,将另一头放在鱼塘里。
打开水龙头,沈葭就坐在鱼塘边等着。
可两个小时过去,鱼塘里还是没水。
她不可置信揉了揉眼睛。
这么多水哪儿去了?
想起之前投进去的石头也不见了,沈葭隐约有了些猜测。
她没再管,水一直开着,自个儿回客厅算账去了。
朱威走进来,疑惑望着沈葭。
“水龙头你不准备关?”
“嗯?”
她茫然抬起头。
见此,朱威越发觉得奇怪,“水龙头的水不是一直在流吗?沈小姐不打算关?”
“那个……”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行为的确有些反常,在别人看来肯定不正常。
“我外公以前说过这边有地下水,我就好奇水能流多久,准备找个工人来修,最近你要是没事的话,就不用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