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或不是，这重要吗？”司羽嘴角噙着的那一抹笑意味深长，看的苏母忽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苏夫人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吗？”苏母顿时心中生出几分不安来：“你什么意思？”司羽颇为耐心地解释着：“我背靠楚氏这棵大树乘凉，你们难道就没想过为什么吗？”“还是说，跟苏家有关联的楚姓，不在少数？”苏母忽而就想起了什么，瞬间呆愣在原地，看向司羽的眼神有几分惊恐。“你、你跟那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楚明修和司羽站在会议室里，投影仪上俨然是不断下跌的苏氏股票。
不难看出来的是，苏氏下跌一分，楚氏就会上涨一分。
楚明修看着密密麻麻红绿交错的曲线图，轻声说：“司羽，现在只要我们的一念之间，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什么苏氏了。”
“但我好像并不想就这么简单结束。”
司羽没有看他：“温水煮青蛙，在无尽的绝望里找一丝渺茫的希望，这才是最折磨人的，更何况，这根本不及我们当初的千分之一。”
“要是他能还我父母和哥哥的命，那才叫赎罪。”
两人并肩而立，楚明修关上了投影仪：“已经知道结局的事，没什么好看的了。”
“楚总，司总，苏家老夫人来了。”
司羽闻言不耐地捏了捏眉心：“她又来干什么？”
楚明修不觉握紧了手，神色无常：“走吧，我很期待她见到我的样子。”
会客室里，苏母坐在一边，面前的热茶还冒着丝丝热气。
“苏夫人，您今天来是又有什么问题要我为您解答吗？”
司羽脸上带着浮于表面的微笑，语气也算不上多好。
苏母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司羽坐在她的对面，言行举止上不以为然。
“苏氏的股票，是你们做的手脚吧。”
她的语气笃定，司羽却是笑了出来：“苏夫人，有些话还是不能乱说的，您孙子不是亲生的这我有证据。”
“可要是说我们对股市做手脚，您有证据吗？”
司羽靠在椅背上，戏谑地看着气红了脸的苏母，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快意。
当初要是她说上几句话，她和苏卓霖之间也许就不会闹到今天的这个局面。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虞心月，苏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这么赶尽杀绝吗？”
司羽听着她的这一番话，气笑了：“哪里对不起我？您是觉得我死去的那双父母和孩子是死有余辜吗？还是您觉得我捐骨髓也是理所应当？”
苏母当即拧紧了几分：“你终于承认你就是虞心月了。”
“我是或不是，这重要吗？”
司羽嘴角噙着的那一抹笑意味深长，看的苏母忽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苏夫人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苏母顿时心中生出几分不安来：“你什么意思？”
司羽颇为耐心地解释着：“我背靠楚氏这棵大树乘凉，你们难道就没想过为什么吗？”
“还是说，跟苏家有关联的楚姓，不在少数？”
苏母忽而就想起了什么，瞬间呆愣在原地，看向司羽的眼神有几分惊恐。
“你、你跟那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的声音颤抖着，像是极其恐惧。
“苏夫人误会了，和那个女人有关系的不是她，而是我。”
楚明修笑着推开门，步步逼近。
“真是别来无恙啊，我的好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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