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满意了吧,快点让我回去睡觉!”因为领证领的稀里糊涂的,这导致我后来好长一段时间看温蕴和的时候都带着一种审视诈骗犯的目光,弄得温蕴和也不得不开始反省是不是有点过于的草率。所以正因为有了这个前车之鉴,温蕴和决定婚礼一定要好好办,而且最重要的是让我满意。但是,思来想去,弄了半天他也没想好办什么样的婚礼。他不要脸的认为好像除了自己和做实验,我真的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没办法,为了保险起见,他索性直接询问当事人本人。结果面对这个问
“这下你满意了吧,快点让我回去睡觉!”
因为领证领的稀里糊涂的,这导致我后来好长一段时间看温蕴和的时候都带着一种审视诈骗犯的目光,弄得温蕴和也不得不开始反省是不是有点过于的草率。
所以正因为有了这个前车之鉴,温蕴和决定婚礼一定要好好办,而且最重要的是让我满意。
但是,思来想去,弄了半天他也没想好办什么样的婚礼。
他不要脸的认为好像除了自己和做实验,我真的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没办法,为了保险起见,他索性直接询问当事人本人。
结果面对这个问题,我这个当事人也出其不意的陷入了沉思。
最终,思考了一个晚上,在既要考虑喜好又要考虑节俭的情况下,我俩一致决定。
算了吧,摆烂了。
婚礼就不办了,把办婚礼的钱拿出来去蜜月旅行,顺便要去拜访一下双方的父母,告知一下这个事情。
因为温蕴和的父母远在英国,所以只是先电话告知了一下他们,便去拜见我的父母,之后再去见他们。
温蕴和没有跟我的爸爸妈妈实际上见过面,只是偶尔在视频电话里打过照面。
在得知温蕴和和我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把证给扯了之后,我爸妈都气坏了,隔着手机把我臭骂了一顿。
我都不敢细想这次回家,温蕴和会受到什么样狂风骤雨般的待遇。
我妈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她虽然对于我招呼都不打一声,连女婿面都没见过一次就把证领了的这种行为表示不满,但也仅仅只是内心表达,最多是口头表达。
而我爸就不一样了。
老简同志在见到温蕴和的第一面都恨不得抄起鸡毛掸子抽过来,要不是我妈和我拦在中间,温蕴和说不准真的要挨顿打。
我低声下气的凑过去哄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把那鸡毛掸子给接了过来。
只是我爸看温蕴和,依旧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都很不得拿鼻孔瞪他。
温蕴和十分听话,坚定的秉持着上门的认错的谦卑心态,对于我爸的刁难照单全收,毫不怨言。
晚上睡觉的时候,按理来说,我应该和温蕴和睡一间房。
但温蕴和刚准备进我的房里,就被老简同志叫住。
“小温同志啊,那什么,今晚咱俩一起睡。”
“啊?”
“啊?”
二十二
我和温蕴和都是一愣。
我不是很同意,虽然我不知道我爸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但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提出抗议。
“不是,爸,我老公,跟你睡?那我呢,我跟谁睡?”
“你跟你妈睡!”奈何我爸的决心已定,无人能改。
我只能十分同情的看了温蕴和一眼,默默地在心里为他点一盏蜡烛。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我妈已经去晨练了。
睡了一晚安稳觉的我心里挂着温蕴和,本想着去看看,结果刚一起床,却正好看见温蕴和从外面进来。
他的身上穿的是我爸的长款风衣,但风衣里面还是睡衣。
他的黑眼圈重的吓人,像是一夜没睡,连下巴上的胡渣都冒了出来,整个人看上去憔悴的不行。
温蕴和一看到我,整个人都再也控制不住的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撑着他,问他昨晚去哪儿了。
“去打牌了。”
他的声音很低很哑,像是随时都要断气的样子,我赶紧给他喂了点水。
“我爸带你去的?”
“嗯。”
“几点去的?”
“十二点。”
我瞪大了眼睛,“你们俩打了一整夜?”
温蕴和点点头。
“咱爸问我会不会打麻将,说要教我,然后他就叫了三叔,大伯,表舅一起,在三叔家里打了一夜的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