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难产那夜的疼痛,她拼死也要生下的孩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长大。孟寻洲瞥了夏晓兰一眼,感觉她周身的气息又冷沉了下来。怎么了?孟寻洲心底疑惑,不过没有问。等到夏晓兰的针打完,孟寻洲也躺上了床。他躺下后,病房内寂静无比。孟寻洲半晌后,找了个话题开口:“姜静之的判决结果下来了。”夏晓兰翻了个身看着他:“什么?”孟寻洲听到她翻了个身,犹豫了一会也翻了个身过去,两人在两张病床上,面对着面。
夏晓兰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对上孟寻洲担忧的目光。
“醒了。”孟寻洲低沉的声音传来。
夏晓兰喉咙上下耸动,从喉咙里发出声响:“嗯。”
她又四处看了看,发现这里是医院,自己手上还吊着水。
随即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是黑色。
“现在什么时候了,我不会睡了一天一夜吧?”
孟寻洲抬起左手,看了眼手表:“十一点半了,你是操劳过度,发烧了,所以才会昏迷,只睡了5个小时,不过幸好你是昏倒在家门口,否则我都不知道去哪找你。”
夏晓兰记得,她撑着回到家门口,看到了孟寻洲才终于支撑不住昏倒的。
她想的也是在路上,要是昏倒了,岂不是又要麻烦别人。
所以到家才晕。
这时,孟寻洲起身,拿出了一旁的保温盒:“我拜托炊事班做了些粥,想着你发烧,需要补充体力,现在还是热的。”
“你以前不是从来不破例麻烦炊事班开小灶吗?”
孟寻洲是团长级别,自然能开小灶。
但他们军人纪律严明,有人喜欢行使特权,有人严于律己。
夏晓兰吞了一口口水,嗓子干涩,就跟有钢刀刮过一样,身上也一点力气没有。
她点点头:“好。”
孟寻洲起身弯腰,将她扶起,将她身后垫高:“小心。”
然后又将保温盒打开,将粥递给她,还打算喂。
夏晓兰伸出左手:“我自己来吧。”
她能自己舀给自己吃,但还是需要孟寻洲端着。
喝第一口,夏晓兰就吃到了一股鲜味,很好喝,她饥肠辘辘的味蕾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粥里面还放了猪肉。
岛上面,猪肉比海鲜还珍贵。
可这碗粥里面却放了猪肉,看来这次孟寻洲铁定是动用了特权。
夏晓兰喝完,总算补充了些体力,脑子也跟着转动起来:“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回军营呢。”
孟寻洲却不容拒绝地说:“我在这里照顾你。”
随后就回头去整理床铺。
军区医院是没有那么多病人的,所以有床铺提供给陪床的家属。
夏晓兰看着他整理床铺的动作,思绪蓦然就回到了上辈子,其实自己和孟寻洲前世也不是没有过缓和的时候。
不然也不会有孩子。
她每天晚上不舒服,孟寻洲都会帮她按摩,第二天去上班都没精神。
她被姜静之气得动了胎气,住院的时候,孟寻洲也是这样陪床,无微不至。
可后来……
想到难产那夜的疼痛,她拼死也要生下的孩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长大。
孟寻洲瞥了夏晓兰一眼,感觉她周身的气息又冷沉了下来。
怎么了?
孟寻洲心底疑惑,不过没有问。
等到夏晓兰的针打完,孟寻洲也躺上了床。
他躺下后,病房内寂静无比。
孟寻洲半晌后,找了个话题开口:“姜静之的判决结果下来了。”
夏晓兰翻了个身看着他:“什么?”
孟寻洲听到她翻了个身,犹豫了一会也翻了个身过去,两人在两张病床上,面对着面。
外面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刚好可以看清彼此的脸。
孟寻洲一本正经道:“她被开除党籍,脱下军装,将面临三年到五年的牢狱之灾。”
夏晓兰得知她的结局,只觉得畅快:“这是她应得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