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的薛怀安不成气候,应该没能力帮康林离开。秦苏算的其实不差,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康林逃跑落脚的第一个府邸就是成国公府。说了这件事之后虞朔陷入沉默,也不说离开,二人坐在这里还有些尴尬。秦苏抬头看他,他还是一袭黑袍,看上去质地极好,只是没什么特殊花纹。即便是这样都很难这样他出色的气质,强劲的压迫感。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她,又不说话,但好像是想说什么的。“殿下想说什么?”秦苏实在按耐不住问他。
“什么?”
秦苏一个鲤鱼打挺从软榻上跳起来。
“你小心点。”虞朔见她这么毛毛躁躁立即伸手扶着,就怕她不小心伤着孩子从而让自己不舒服。
秦苏就着他的手坐下,“我没事,殿下刚刚说康林越狱了?”
从康林被捕到现在,大概有五六天了,怎么突然就越狱了?
“嗯。”
“他应该还在城里吧?昨天晚上宵禁,没人可以出城。”
虞朔摇摇头,“昨晚南城门发现有人离开。”
不确定是不是康林,但有很大嫌疑。
他已经派人去追,只是到现在还没消息。
秦苏盘腿换个姿势,她摸着下巴思考,“康林虽然是奸细,但家底子不厚,应该闹不出什么大动静。”
“要不我帮殿下去追人?我带连桃一起去,说不准很快就能有消息。”
虞朔按着蠢蠢欲动的秦苏,“不急,正好顺藤摸瓜,把这些年和康林有密切来往的人都扯起来。”
秦苏点头。
她记得康林和薛怀安关系不错的时候似乎不是这段时间,他们正式接触在今年年底。
而且现在的薛怀安不成气候,应该没能力帮康林离开。
秦苏算的其实不差,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康林逃跑落脚的第一个府邸就是成国公府。
说了这件事之后虞朔陷入沉默,也不说离开,二人坐在这里还有些尴尬。
秦苏抬头看他,他还是一袭黑袍,看上去质地极好,只是没什么特殊花纹。即便是这样都很难这样他出色的气质,强劲的压迫感。
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她,又不说话,但好像是想说什么的。
“殿下想说什么?”秦苏实在按耐不住问他。
虞朔嘴唇更加绷直,犹豫了很久才开口:“本王听说秦夫人私底下在物色男子。”
忠义侯府就这么一个适龄的姑娘,自然是给秦苏相看的。
听虞朔问起,秦苏也大大方方承认了,“因为某些原因,我打算让母亲找个老实本分的人入赘忠义侯府。”
虞朔追问,“什么原因?”他的语气有些迫切,引得秦苏有些奇怪的看向他。
她觉得这不是虞朔的说话语气。
“倒也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情。殿下也知道陛下忌惮忠义侯府,我要是嫁给薛怀安,那倒是没什么,毕竟成国公府落魄了。现在我婚事作废,陛下肯定不想我嫁给高官之家。”
“与其到最后被陛下指婚,不如找个老实本分的人入赘。也好打消陛下的顾虑。”
入宫的事情秦苏没说,总觉得这事儿和虞朔说有点奇怪。
她可从来没想成为虞朔的嫂子。
“此事本王可以帮忙。”
或许是听见不是秦苏自己想嫁人,虞朔的急迫没那么严重。
“算了。帝王猜忌也是正常,要是为了这事儿让殿下和陛下有了嫌隙,实在不好。”
重阳伸长脖子,怂恿:“秦姑娘不如考虑嫁给我家殿下。反正殿下也一把年纪没成亲,秦姑娘也需要一门婚事,这不一拍即合?”
他说的飞快,生怕说到一半又被虞朔按回去。
秦苏不是第一次听重阳这么说,虞朔都不制止的吗?还是他对下人已经宽容到这个份上了?
她看向虞朔,虞朔竟然看着自己,很认真,半点没移开目光。
秦苏心里没由来“咯噔”一下,她充满的撇开头,嗔怪道:“重阳你说什么呢?我和殿下是好友,一辈子的好友。”
重阳急切的辩驳,“殿下最需要的是王妃。”
虞朔心里叹气,嘴上警告的喊道:“重阳。”
这件事再次无疾而终。
但虞朔还是对秦苏说:“不必太过忧心,我们既然是好友,本王就会去处理。”
秦苏虽然表达感谢,但还是没放弃让母亲继续看人的打算。
虞朔离开后秦苏爬起来练武,这段时间她疏忽了不少。
下午的时候连桃急匆匆跑进来,“姑娘,大事不好了!”
秦苏没有停下练武,只是不疾不徐的问:“又发生什么事了?”
“小公子失踪了。”
秦苏一惊,立即收掌。
“这是小公子同窗找到的信。”
秦苏立即接过来,很快看了上面内容。
“又是薛怀安!”
她把鞭子缠在腰上,随意套上外衫,带上连桃出门。
刚刚出门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黑衣青年,大白天穿着黑衣,简直像个刺客。
秦苏警惕的盯着他,暗卫立即自我介绍,“秦姑娘别怕,我是宸王殿下的人,殿下派我保护小公子,我……是我保护不周。”
“跟上吧。”秦苏没责怪他,知道没有这个人或许小植早就出事了。
只是为什么突然让薛怀安找到突破点?
连桃牵来马,三人直奔信上说的地点。
小半个时辰后,秦苏等人出了城,在城郊十里坡一个别院停下。
暗卫对秦苏说:“秦姑娘先进去,我在暗处接应。”
秦苏微微颔首,她让连桃去敲门。
开门的人身高八尺,身形精干,不像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秦苏多打量了两眼,心里越发疑惑。
现在的薛怀安手下就有武功这么好的人了?
容不得她想太多,由这人把二人带进去。
这是一处不算大的别院,但周围布置都非常用心。秦苏前世倒是来过这个别院,心中没什么怀疑。
“只能你一个人进去。”领她们进来的那个人说。
“不行。”连桃第一个拒绝。
秦苏想了想,今天带了刘叔给的解毒丹,不怕薛怀安再搞什么阴谋诡计。
“没事,我先进去。不对我再叫你。”
连桃很着急,但又不得不听话。
“嘭”
木门被关上,屋内似乎只剩下秦苏一人。
她大步往前走,绕过屏风就看见被绑在椅子上的秦植。
“小植!”秦tຊ苏叫了一声,但秦植整个人都处于昏迷状态,听不到她的声音。
一把匕首横在秦植脖子前,顺着那只手看去,赫然是薛怀安。
“你想要什么?”秦苏直接开门见山,不想和薛怀安周旋什么。
冰冷的匕首贴着孩子柔嫩的肌肤,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陷入皮肉。
“我有点好奇。”薛怀安开口,不疾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