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傅临彦回到公司,所有人纷纷对他露出关切的眼神。一路上不断有人和他说:“傅总,节哀。”傅临彦越听心口越难受,加快脚步回到总裁办公室。他刚坐下,办公室的门便被人敲响。“进。”话音落下,董事长张涛走了进来。傅临彦站起身。“张叔,有什么事吗?”张涛摆摆手让傅临彦坐下,轻声道。“临彦啊,你和佩仪是我看着长大的,她遇难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你作为遇难者家属心里肯定不好受,你还是回家休息三天,回去办一下你妻子的后事,你也平复一下心情。”2
傅临彦看着林珍华歇斯底里的样子,再说不出一句话,喉咙像是堵着一团棉花。
收音机还在播报此次事件,傅临彦转身离开堂屋,走回房间。
身后林珍华还在不停咒骂沈佩仪。
傅临彦回房后,打开灯。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屋子,明明是熟悉的一切,可他总觉得少了什么。
傅临彦打开衣柜的门,里面只有他的衣物。
桌上属于沈佩仪的物品,现在也不见了。
整个屋子再没有一件属于沈佩仪的东西。
干净的像是她从未在此生活过。
傅临彦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喃喃道。
“沈佩仪,你明明说回来给我准备生日惊喜的,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傅临彦问出的问题,再没人给他回应。
他靠坐在床头,拿出沈佩仪留给他的信,一遍遍的看着。
就这样看了一整夜。
翌日。
傅临彦回到公司,所有人纷纷对他露出关切的眼神。
一路上不断有人和他说:“傅总,节哀。”
傅临彦越听心口越难受,加快脚步回到总裁办公室。
他刚坐下,办公室的门便被人敲响。
“进。”
话音落下,董事长张涛走了进来。
傅临彦站起身。
“张叔,有什么事吗?”
张涛摆摆手让傅临彦坐下,轻声道。
“临彦啊,你和佩仪是我看着长大的,她遇难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你作为遇难者家属心里肯定不好受,你还是回家休息三天,回去办一下你妻子的后事,你也平复一下心情。”2
闻言,傅临彦垂下眸子,开口答道。
“谢谢张叔。”
张涛又宽慰傅临彦几句后才离开。
傅临彦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
脑中思绪万千。
从昨天得知沈佩仪遇难的消息到现在,傅临彦的情绪一直很复杂。
他心里知道,自己不爱沈佩仪,可不知道为什么,心脏一直揪着疼。
傅临彦揉了揉疲惫的眉心,随后拿起衣服,起身走出办公室。
路上,傅临彦遇到了宋明琛。
宋明琛主动上前和傅临彦说话。
“傅总,沈佩仪真的遇难了吗?”
傅临彦并未开口,只点头回应。
宋明琛肉眼可见的脸色一僵,垂眸遮住眼底的黯然。
“节哀,日后若是有需要的地方,随时开口。”
傅临彦点了点头。
“不必了,你好好照顾许佳慧吧,沈佩仪出事,她肯定也很难受。”
话落,傅临彦转身离开。
宋明琛回想着傅临彦刚刚的话,眸底闪过一丝凉意。
傅临彦没有回家,开车去了医院。
他来到沈佩仪的办公室,看到属于沈佩仪的东西已经被她的同事收进了箱子里。
沈佩仪的同事此时一个个眼睛通红,眼角还带着泪珠。
其中一人看见傅临彦后,开口道。
“傅总,您是来拿沈医生遗物的吗?”
傅临彦站在原地,机械般点头。
“是,她的东西在哪?”
话音落下,一个护士将纸箱放到傅临彦手中,哽咽道。
“傅总,这就是沈医生的所有东西了,你拿走吧。”
“沈医生那么好的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啊。”
护士说着说着便嚎啕大哭起来。
傅临彦认识眼前的护士,沈佩仪帮过她。
这个护士叫何玉。
之前何玉的母亲重病,没钱治疗,是沈佩仪拿出自己的全部积蓄帮她交了医药费,她母亲才活下来。
此后何玉便一直跟在沈佩仪身边,说要一辈子报答沈佩仪的恩情。
何玉哭的伤心,医生护士们安慰她的同时,还不忘宽慰傅临彦。
“傅总节哀,沈医生在天之灵肯定希望你过得幸福。”
傅临彦看着纸箱里熟悉的物品,心口发闷。
“谢谢你们,我先走了。”
说完,傅临彦抱着箱子离开了医院。
开车回家的路上,傅临彦心里乱糟糟的,心神不宁。
傅临彦刚推开院门,恰巧碰到了刚出屋的林珍华。
林珍华诧异的看着傅临彦。
“临彦,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没去公司吗?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话落,林珍华伸手就要去翻傅临彦抱着的箱子。
傅临彦避开林珍华伸过来的手,回道。
“张叔让我休息三天,回来安排沈佩仪的后事。”
傅临彦刚说完这句话,林珍华恼怒的声音响起。
“连尸体都没有,办什么葬礼,浪费钱!不许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