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依纯摇摇头,“楚航,我们回家。”她意味深长地瞥了傅司年一眼。心情更加复杂了。回到家,叶依纯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这几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她本就体弱,醒了后不受控制地头昏眼花起来。“楚航,我有点算不清时间了。”“头好疼......距离婚宴还剩多久?”楚航刚做好她爱吃的菜,连忙端了过来。“还剩23小时。”“可能来不及了,要不我们先去医院看看,药也快没了。”闻到饭菜的香味,叶依纯止不住地反胃。她下不了口,点头同意先去医院。医院的长廊很熟悉
叶依纯摇摇头,“楚航,我们回家。”
她意味深长地瞥了傅司年一眼。
心情更加复杂了。
回到家,叶依纯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这几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
她本就体弱,醒了后不受控制地头昏眼花起来。
“楚航,我有点算不清时间了。”
“头好疼......距离婚宴还剩多久?”
楚航刚做好她爱吃的菜,连忙端了过来。
“还剩23小时。”
“可能来不及了,要不我们先去医院看看,药也快没了。”
闻到饭菜的香味,叶依纯止不住地反胃。
她下不了口,点头同意先去医院。
医院的长廊很熟悉。
当时母亲无力地躺在重症监护室,她寸步不离,卧在病房外地铺上垂泪。
傅司年一言不发。
他安安静静地打了另一个地铺,为她擦去眼泪,夜夜守着她。
早已物是人非了。
大夫见到叶依纯,皱眉叹气。
“如果心情一直抑郁,只会缩短存活时间。”
“刚刚有个年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来问诊,左脸上全是烫伤伤疤,心态比你好多了。”
叶依纯猛地一惊。
“左脸?”
“她是不是叫徐娟?”
“对,怎么,你们认识?”
“她前脚刚走,去大厅拿药了,说不定你还能碰到她。”
医生指了指门外的方向。
叶依纯用尽全力飞奔到楼下,楚航紧紧跟着,生怕她摔了。
可大厅拿药的人太多了,根本没办法一一辨认。
要是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到徐娟了。
过了几分钟,叶依纯气喘吁吁,仍是没能找到。
心中溢满了绝望。
“叶依纯?”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徐娟!
“你的手臂......我退学以后,沈娇估计拿你当新的靶子了吧?”
“可惜了,我没能阻止她,或许本身就是螳臂当车。”
“当时我暗地拍下她虐待霸凌的视频,发在网上却被严重限流,甚至审核都不通过。”
“你旁边的这位是谁?傅司年不是喜欢你吗,怎么没陪着你?”
徐娟叹了一口气。
当年,傅司年对叶依纯的爱慕人尽皆知,只有叶依纯自己捕捉不到。
所有女生都能察觉到,傅司年常常盯着她出神,甚至没听见老师的点名提问。
这也是沈娇霸凌叶依纯的重要原因。
她太美好了,勤奋上进、坚韧不屈又天生丽质,自然成了沈娇的假想敌。
“傅司年要和沈娇订婚了。”
“霸凌的视频,还有U盘存档吗?”
“我现在急需一份她的霸凌证据,要投放在她的订婚宴上。”
“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婚宴上都是全国各地的名流,很看重门风和声誉。”
“被曝光后,沈家肯定会失去大量的合作伙伴,京海换天,沈娇才能伏法。”
叶依纯的胸口不断起伏。
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得知原委后,徐娟立刻回家,带回了老旧的U盘。
“依纯,谢谢你替我......我们发声。”
“不过,傅司年和沈娇不像是一类人。”
“我退学之后,校方为了维护声誉,不愿做出任何赔偿,他却私下给我150万,为我找好烫伤整容的机构和心理康复诊所。”
“要不要再和他沟通一下......”
徐娟面露tຊ难色。
叶依纯坚定地摇摇头。
“你不懂他,他只是表面功夫做得好,把钱给到位了。”
“真正要触犯到沈娇利益的时候,他会拼命维护她,不让她受伤。”
“至于我......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牺牲品,”
话都说到这了,徐娟张了张嘴,还是决定不劝了。
“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