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在此刻变得异常敏感,许佳明显的感受到,有人在摸她的脸,从她的额头,到眉眼,再到鼻翼和薄唇,原以为他会停下,不曾想那双手移到了许佳的脖颈。一直睁不开的眼睛,在这一刻得到了解脱,许佳噌的睁眼,入目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身旁的人,是那个本该被关在别墅的周晏泽。他穿着一身黑,头上的帽子还没来得及摘下,虽是逆着光,但许佳还是看到了周晏泽脸上没剃的胡须,这副模样的周晏泽,放在大街上说是流浪汉大抵都会有人相信。
海边别墅。
周晏泽端着水从门外走进,将盆放在床头柜后,半跪在地上为许佳擦拭脸上的冷汗,大抵是许久没见这么安静的她了,明知道她不喜欢未经过她同意的触碰,周晏泽也还是没忍住伸出了手。
还在昏迷中的许佳,仿佛回到了学生时期的午休,她趴在桌上,耳边是老师的上课声,她想睁眼,可无论她怎么使劲那双眼睛都睁不开。
感官在此刻变得异常敏感,许佳明显的感受到,有人在摸她的脸,从她的额头,到眉眼,再到鼻翼和薄唇,原以为他会停下,不曾想那双手移到了许佳的脖颈。
一直睁不开的眼睛,在这一刻得到了解脱,许佳噌的睁眼,入目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身旁的人,是那个本该被关在别墅的周晏泽。
他穿着一身黑,头上的帽子还没来得及摘下,虽是逆着光,但许佳还是看到了周晏泽脸上没剃的胡须,这副模样的周晏泽,放在大街上说是流浪汉大抵都会有人相信。
见她醒来,周晏泽就笑了,用词极具暧昧,“愿愿,你还是这么敏感。”
许佳下意识的反驳。
“我说了,我是许佳不是许愿。”
周晏泽的笑意在许佳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消散,他变得委屈,还红了眼眶,“你怎么又不认我了?是还在怪我没救到你吗?”
不对!周晏泽不应该说出这句话,似是想到了什么,许佳瞪大了眼,“你把沈娴怎么了?”
这些年周晏泽一直在用自己的人脉寻找许愿,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许愿已经死在了海里,所以无论周晏泽怎么找都不会找到,许佳回来的那段日子,周晏泽也还是没有放弃,也就是说周晏泽不知道许愿已经死了,那他就更不会知道两年前沈娴对许愿做了什么,也更不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归咎于“怪我没救你”这五个字。
除去周晏泽带走了沈娴,威逼利诱下从沈娴知道了我们之间的纠葛外,许佳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让周晏泽知道这些,哪怕沈娴不是好人,但她也应该由法律制裁。
周晏泽没说话,他轻轻抚摸许佳的发丝,一脸不高兴,“你这张嘴提到她我都觉得恶心,她的名字不配从你的嘴里出现。”
全然暴露,许佳也不装了,冷呵一声,“那你就配了吗?”
“那些年事业蒸蒸日上的是你,被你粉丝造谣辱骂的是我;那些年说会珍惜我们的感情的是你,最后贬低我的还是你;那时说好未来会娶我的是你,在你光芒万丈那晚出轨的也是你。”
这段话后周晏泽的脸色苍白,那双幽深的眼眸仿佛在隐忍着巨大的怒意,言语间满是偏执,“愿愿,除了你没人有资格站在我身边,更没人有资格爱我。”
“你相信我好吗,我最爱的从头到尾只有你,就连你消失的这两年我也从未找过别人。”
这些天梦里的一些场景在周晏泽的这句话中触发,许佳看着周晏泽,一字一句道。
“周晏泽,如果被你爱着的代价是失去至亲至爱之人,那我宁愿你从未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