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球球小朋友的到来庆祝后,温栀寒回到了麓伦,副驾驶上的顾卫言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内心的坏水呼之欲出,剩下的青年们在小院子里烤肉,香气扑鼻,本来都吃饱了的却在此刻又饿了。“恭喜顾少凯旋归来,怎么样,刺激吗?”“肯定很刺激吧,想起之前我去找他问方案,被批了个狗血淋头,我靠,刺激!”“我初中去温家团年,就问了他一句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他直接问我小学毕业了吗?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重创!”“你们都没我严重,我高中去温家寄宿过一个月,当时谈恋爱被举报了,是他来领我回去的……临走之前还给我补了一句,别作死。”
为球球小朋友的到来庆祝后,温栀寒回到了麓伦,副驾驶上的顾卫言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内心的坏水呼之欲出,
剩下的青年们在小院子里烤肉,香气扑鼻,本来都吃饱了的却在此刻又饿了。
“恭喜顾少凯旋归来,怎么样,刺激吗?”
“肯定很刺激吧,想起之前我去找他问方案,被批了个狗血淋头,我靠,刺激!”
“我初中去温家团年,就问了他一句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他直接问我小学毕业了吗?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重创!”
“你们都没我严重,我高中去温家寄宿过一个月,当时谈恋爱被举报了,是他来领我回去的……临走之前还给我补了一句,别作死。”
“啧啧啧,”顾卫言一脸得意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坐到了最舒服的位置,高高翘起二郎腿,将手上的酒瓶放在桌上,“哎,温礼则果然喜欢我这种年龄小的,都走到半山腰了,还让人特意把我要喝的葡萄酒送下来。”
他打死才不会说,当他把那张模糊的照片给温礼则看,并把那天的事情告诉他时的情形。
当时,温礼则很平淡地问了一句,“查不到?昨天才会用电脑?”
顾卫言当时牙齿都在发抖紧张,也就是在那时他才反应过来被坑了。
他想找个地缝自己钻进去!
所以温栀寒一回来才会看见宛如霜打茄子般的他。
至于温礼则喜欢他?
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葡萄酒是给小姑姑的,他拿出来装一装。
“卧槽,真给他撞对了?现在的温礼则真的温柔了很多?”
“我不信,除非他也送我一瓶葡萄酒。”
“切,我需要你们相信吗?人证物证俱在,是吧小姑姑?”顾卫言朝一旁学习烤肉的温栀寒看过去,并疯狂眨眼睛。
温栀寒手上拿着勺子,舀了一点盐放在手上·,闻言她笑吟吟地点头,“是呀。”
“我靠,他是不是老了之后性情大变了?”
“这谁知道呢,不对啊,他也不老啊,才三十三吧。”
“早知道我就自告奋勇了,那可是温礼则……我只有过年才能见到的大佬。”
“……”
温栀寒听着那边顾卫言高调夸张地吹牛,将将做好的烤肉放到干净的盘子里,“我去给邻居送一点。”
虽然说用的无烟炭,但这味道确实有些大了,还是要给周围的邻居送一点去的。
*
麓伦别墅区有一座最大的院子。
此刻,寒司宴刚从外面风尘仆仆回来,脱下外套挂在金丝楠木衣架上,刚踏入大厅,就听到磨蹭了几分钟才进来的解行说——
“温小姐好像在送烤肉,应该很快就会送过来,家主,您不爱油腻,需要我去拒绝吗?”
寒司宴解下领带,松开了两颗扣子,打开平板准备处理今天的公务。
他去邻省出差,忙到现在才回来,线上事务还未处理。
闻言,他正要敲字回复的指尖一顿,随即流畅地输入,键盘声不大,但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很清晰。
“收下,”他托举了一下镜框,一双寒冷的眸子看过去……
解行站在门口隐蔽的地方,看着温栀寒走到院子前,他伸出手,刚好触碰到门框,在心里打好的腹稿呼之欲出。
就见温栀寒从他眼前走过去了。
就……走过去了?
不是说给周围的邻居都送了一点吗?
他都向家主报备了……
夸下海口。
覆水难收!
温栀寒原本是准备送一点给寒司宴的,但她做事考虑得比较多,比如,对于寒司宴那种不食烟火气息的人,向来是不爱吃这种油腻的东西的。
她又回到了院子,从后备箱里取出了另外一瓶红酒。
今天没来得及酿,但走之前,温礼则让人取了两瓶给她。
她从车后绕过来,刚好和隔着一面矮墙和她遥遥对视的解行。
他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感觉。
“解秘书,你有什么事吗?”
他又直白又隐晦地说,“今天一天都在忙,家主还来不及吃晚餐,阿姨今天有事回家了,我晚上也有急事……”
没吃晚饭吗?
解行在心里疯狂cue烤肉!烤肉!烤肉!
“想来问问温小姐还有没有……烤肉。”
“他们已经分完了。”
她有些抱歉地笑着。
听到这里,解行的心紧绷着,终于还是碎了。
“不过,你们那边有食物吗?我会做简单的淮扬菜,不知道寒先生吃得惯吗?”
温家人必备技能,做饭。
解行:我的心黏回来了!
“先生爱吃淮扬菜的,食材也有,劳烦温小姐了。”
身为寒司宴的助理兼秘书,他一直都知道寒司宴对吃这方面要求极高,但……几乎每年他都会去江南水乡,吃一次淮扬菜。
不论好坏。
“好,我等下就过来。”
温栀寒收拾了一下,抱着酒瓶来到寒司宴的院子,门已经打开了。
她第二次来,没有第一次那么局促。
客厅的灯大开着,她一进去就看到抬手摘下眼镜揉眉心的寒司宴。
本来以为他没看见自己的,却没想到下一秒,他说,“抱歉,稍等一会儿。”
“嗯,”温栀寒将酒放在了餐桌上,在他对面坐下来,然后拿出手机刷了一下今天的消息。
茶馆的事是最多的。
又要进行新一轮的采购了,水乡那边的茶叶涨价了!
从自己家里进货,进着进着就涨价了。
陈叔发来温老爷子的原话:涨点,最近手里资金紧缺。
所以就从亲孙女开刀。
温栀寒:陈叔,涨价可以,但是必须要在合理范围之内,浓香型铁观音、普洱茶、龙珠茶……这几款的价格过高,再商量一下。
陈叔:好。
处理完茶馆的事,她习惯性地伸展腰肢,坐久了这样做有利于给头部充血,提神。
“忙完了?”
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
温栀寒将动作收回来,顺便把衣摆往下拉了一点,“嗯,你也忙完了?”
“你家秘书说你还没有吃饭,托我给你做淮扬菜。”
在触及到寒司宴的眼神时,温栀寒读到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寒司宴起身,将马甲脱下,挽起袖子,露出精瘦有力的手臂。
路过她身边时,留下一句,“坐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