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扔到一旁。我怒视着他,说我是妖精,我自始至终没有勾引过他们任何一个。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些耻辱加倍奉还。江祁连无视我的眼神,扔给我一张卡。“里面有十万,零花钱。”我没有接,想维护自己可怜的自尊。江祁连轻笑出声,他俯身捏住我的下颔。“小姑娘,别这么一幅苦大仇深的模样。”这个人,践踏完别人的尊严,又一副救世主的样子。虚伪至极。……江琛很快过来,怜惜的将我抱在怀里。“真可怜,都被玩坏了。”江煜在一旁假惺惺:“真不好意思,昨晚抬忘情了。”我
他将我扔到一旁。
我怒视着他,说我是妖精,我自始至终没有勾引过他们任何一个。
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些耻辱加倍奉还。
江祁连无视我的眼神,扔给我一张卡。
“里面有十万,零花钱。”
我没有接,想维护自己可怜的自尊。
江祁连轻笑出声,他俯身捏住我的下颔。
“小姑娘,别这么一幅苦大仇深的模样。”
这个人,践踏完别人的尊严,又一副救世主的样子。
虚伪至极。
……
江琛很快过来,怜惜的将我抱在怀里。
“真可怜,都被玩坏了。”
江煜在一旁假惺惺:“真不好意思,昨晚抬忘情了。”
我用眼神哀求他们放过我。
可江祁连的下一句话,让我如坠地狱。
“玩坏了就扔掉吧!”
他整理着自己精致的袖扣,声线冷得像冰渣。
“你们打算给她留一口气喂狗,还是直接剁碎喂鱼?”
江祁连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我知道他没有开玩笑,他们这样的人,想要弄死我太容易了。
喂狗还是喂鱼?
我都不要,我还不想死。
7
江琛和江煜似乎在认真思考喂狗还是喂鱼的问题。
我哭着拽着江琛的衣袖,在他怀里发着抖。
乞求他。
他看着我,表情有些为难。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活下去。
不能喂狗也不能喂鱼。
为了活下去,我竭尽全力的讨好他。
赤裸的身体贴合在江琛的敏感部位,像水蛇一样扭动着。
本来抗拒亲吻的我。
甚至主动凑到他的脖颈、唇角、眉眼,用力的亲吻。
江煜从他怀里拽开我,语气哀怨。
“姐姐,你怎么只讨好江琛?要知道,这事儿我也能做决定。”
听到这里,我不得不也去讨好亲吻江煜。
他们像逗弄小狗一样逗弄着我。
我忍着委屈极力配合着。
却听到江祁连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决定好了么?”
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我停下动作,呆坐在床上。
悲愤的看着他。
他们这群人哪里能称为人?他们只是想凌辱我而已,喂狗和喂鱼没有区别。
也许,死了会更好呢。
不用被这群禽兽肆意折磨,也不用担负父亲的巨额医药费。
想到这些,我有了自杀的勇气。
瞄准尖锐的桌角,我用力撞上去。
江祁连将我拽回去。
一巴掌打下来,我的嘴角渗出鲜血。
“想死?”
他扯住我的头发。
“你还没问过我同不同意呢!小姑娘。”
说罢,他将我扔在地上。
抽出刚穿戴好的皮带,抽打在我身上。
一旁的江琛和江煜眼神戏谑,甚至带着难以察觉的狂热。
果然,变态的儿子也是变态。
江祁连打人很有技巧,我痛不欲生,身上却没留下多少痕迹。
兴许是怕影响感官?
回到宿舍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江祁连帮我在公司请了假,还给寝室里的女生们都买了小礼物。
我佩服他的手段。
室友们收了礼物,都羡慕得不行。
当然也有人好奇打听的。
“白舒,你男朋友干嘛的呀,出手太阔绰了。”
我忍着痛,扯出笑脸。
“做生意的。”
这样回答不知道算不算撒谎。
钟雪又问:“你们怎么认识的?不会是实习认识的吧?”
她笑容揶揄,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
我知道她一向看不惯我。
但我不想跟她起冲突,她还想再问什么被另一个室友苏梅拉住。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白舒出去玩了两天肯定累了。下次再问呗。”
钟雪讪笑说了声抱歉,就拉着苏梅出去了。
“白舒,你好好休息。”
我知道钟雪的眼神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