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要在三天后才去南京的研究所报道,她决定今天去报道。第一天上班,研究所就在食堂为她举办了重大的欢迎会。拉了一条横幅:“欢迎沈知秋研究员!”沈知秋感觉宾至如归,融入工作也很好。而另一头,沈父一夜未睡,送了沈知秋去研究所就直接开车到了金陵大酒店。他问了前台,傅柏杨住在哪个房间,就直奔傅柏杨所在的房间。而此时,傅柏杨的生物钟让他起来,却头疼欲裂。“嘶——”傅柏杨按压着太阳穴,试图缓解疼痛。
沈父锐利的眼神射向她,上下打量着她。
沈知秋觉得沈父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像是看犯人一样。
她更疑惑了:“怎么了?爸。”
沈知秋走过去。
沈父看着她:“和小霍结婚,你是认真的?”
沈知秋认真点头,笑着说:“当然,我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大事开玩笑。”
“唉。”沈父叹了一口气,慢慢的红了眼眶。
沈知秋心一紧:“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没事,我只是想你妈了。”
提起早逝的母亲,沈知秋的心情也沉重了起来。
沈父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都怪我,你妈死得工作忙没有时间照顾你,把你交给外人照顾,我应该从小照顾你,陪在你身边。”
沈知秋心情沉重,见父亲后悔,眼眶也有些酸涩,抬手拍着沈父的背,安慰。
“爸,我不怪你,这些年我过得很好。”
沈父看着她,沈知秋只觉得眼神莫名,但最终没说什么。
第二天。
因为取消了婚礼,沈知秋有了许多空闲时间。
本来还要在三天后才去南京的研究所报道,她决定今天去报道。
第一天上班,研究所就在食堂为她举办了重大的欢迎会。
拉了一条横幅:“欢迎沈知秋研究员!”
沈知秋感觉宾至如归,融入工作也很好。
而另一头,沈父一夜未睡,送了沈知秋去研究所就直接开车到了金陵大酒店。
他问了前台,傅柏杨住在哪个房间,就直奔傅柏杨所在的房间。
而此时,傅柏杨的生物钟让他起来,却头疼欲裂。
“嘶——”
傅柏杨按压着太阳穴,试图缓解疼痛。
忽然,脑袋里突然涌起昨天的部分记忆,他好像给沈知秋打了电话。
当时说了好多话,但他都不怎么记得了,印象不深刻,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他正在想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给沈知秋打电话时,房门忽然被大力踹开。
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影就冲了进来,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领。
傅柏杨这才看清对面的人是沈父。
他慌乱一瞬,稳住心神,抓住沈父的手:“沈哥,你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沈父听见他这话,双手越来越用力,指尖发白,满脸怒容。
最终没忍住,一拳打在傅柏杨脸上。
傅柏杨挨了一拳,顺势就倒在了后面的床上,瞬间白净的脸上就肿起了一块。
莫名其妙挨了一拳头,傅柏杨眼神一沉。
生气了。
可下一秒却听沈父怒气冲冲地说:“这一拳,我是为我的女儿打的。”
“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竟然想当我的女婿。”
“你是长辈,比小秋大了八岁,你怎么能对她……有那么龌龊的心思。”
有些话难听得沈父都说不出口。
傅柏杨却明白过来了:“昨天的电话,是你接的?”
沈父一双眼睛带着怒火,狠狠剜了他一眼:“没错,是我接的,如果我不接这通电话,还不知道你对自己的侄女藏着这样的心思。”
傅柏杨明白过来,沈父打他,他没资格生气。
不过,他纠正:“我和小秋,没有血缘关系。”
承认自己喜欢上沈知秋,他再也不愿意听到小叔和侄女这样的称呼。
沈父的拳头蠢蠢欲动:“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想和小秋在一起吗?”
“没有血缘关系,你也磨灭不掉,你是她的长辈,你们不可能,而且现在小秋结婚了,难道你要毁掉她吗?”
傅柏杨狠狠一震,心底不是滋味。
在他的注视下,沈父下达了最后的通令:“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小秋,你赶紧回北京去,再不要踏足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