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你安排就好。”极光观测点,美丽的光线如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在夜空中舞动出各种颜色,绚丽多姿。众人惊呼之际,耳畔突然响起阮思莹的声音。“予淮,当年我们第一次看极光闹得不愉快,你发誓说还要带我来看一次,谢谢你一直记得。”我循着声音望去,就看到阮思莹和闻予淮站在一起,眼中满是缱绻。“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从没忘过。”听到闻予淮对阮思莹的回应,本心如止水的我,心脏猝地一阵抽痛。原来闻予淮从始至终想要带来看极光的人,一直都是阮思莹。
闻予淮表情瞬间僵住:“你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我轻轻摇了摇头:“不是。”
但闻予淮依旧觉得我是在为阮思莹做乘务长而不高兴。
“思莹时隔五年再次回来,不熟悉是正常的,你不该那么苛责。”
听到这话,我心底一阵荒芜。
工作不严谨的人是阮思莹,被皮箱砸伤的人是我,可这个男人却在怪我苛责。
真是可笑!
可笑这有始有终的最后一次飞行,竟然是这样的局面。
我没有再开口多说一个字。
反正自己已经决定走了,跟闻予淮解释再多也没什么用。
经过13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平稳停在旧金山机场。
在机场休息了一晚后,闻予淮如约带着我去了阿拉斯加看极光。
只是看到一路同行的阮思莹,还有机组其他同事,我心底的期待大打折扣。
闻予淮觉察到了我的不高兴,轻声开口:“人多热闹,并且异国他乡分散行动不安全。”
我抿了抿唇:“你安排就好。”
极光观测点,美丽的光线如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在夜空中舞动出各种颜色,绚丽多姿。
众人惊呼之际,耳畔突然响起阮思莹的声音。
“予淮,当年我们第一次看极光闹得不愉快,你发誓说还要带我来看一次,谢谢你一直记得。”
我循着声音望去,就看到阮思莹和闻予淮站在一起,眼中满是缱绻。
“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从没忘过。”
听到闻予淮对阮思莹的回应,本心如止水的我,心脏猝地一阵抽痛。
原来闻予淮从始至终想要带来看极光的人,一直都是阮思莹。
而自己,不过是捎带的而已。
在极光的映照下,我转身默默离开。
雪花纷飞,飘飘扬扬落了下来,浸湿了我的头发衣领。
但我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一直麻木地往前走着。
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好像把这1867天的感情之路,再一次走了个遍……
两天后,C919返程上海。
下了飞机后,我直奔领导办公室,将自己的工作牌双手递交给周局。
“最后一轮航班已经飞完,请领导指示。”
周局欣慰点头,接过工牌放进销毁袋中,随后又递给我一个新工牌,还有一个放着四道杠的机长肩章锦盒。
“以后你就不再是民航C919的副机长,而是T028的机长。”
“恭喜你,成为蓝天航空第一个女机长,也是T028航线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