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雪清用力点头,话不用多说,她会在深城等着潘怡。汽笛响了一遍,谢雪清在火车员的催促下,拉着孩子上了火车。她们刚落座,火车就鸣笛慢慢启动。忽然,栩栩趴在车窗上,惊讶大喊。“是爸爸,我看到了爸爸!”谢雪清一愣,她以为萧斯年不会再出现在她们面前,或许是女儿看错了?她转过脸,顺着栩栩的视线看了过去。站台上,那个穿着军大衣的挺拔身影,不知道已经在那里站了多久。见她看过来,他拢在袖子的手微微抬起,像是要做个挥手的动作,但很快又放了下去。就好像刚刚那
谢雪清用力点头,话不用多说,她会在深城等着潘怡。
汽笛响了一遍,谢雪清在火车员的催促下,拉着孩子上了火车。
她们刚落座,火车就鸣笛慢慢启动。
忽然,栩栩趴在车窗上,惊讶大喊。
“是爸爸,我看到了爸爸!”
谢雪清一愣,她以为萧斯年不会再出现在她们面前,或许是女儿看错了?
她转过脸,顺着栩栩的视线看了过去。
站台上,那个穿着军大衣的挺拔身影,不知道已经在那里站了多久。
见她看过来,他拢在袖子的手微微抬起,像是要做个挥手的动作,但很快又放了下去。
就好像刚刚那个举动,只是她一晃眼的错觉。
火车开始加速,那个身影很快成了身后一个小点。
谢雪清摸摸女儿的头,接下来,她们要去更远的地方。
深圳作为对外窗口,是很鼓励大家创业的。
更别说,像是谢雪清这样会英语和法语俩门外语的人才。
凭借着之前转到的第一笔资金,谢雪清成立了属于自己的第一个公司,安励。
人一旦忙起来,就没空伤春悲秋了。
她上一世虽然做过些生意,可到底都是些小生意,像这样自己开公司的,两辈子都是第一次接触。
首先是得招人,怎么招,工薪开多少合适,又是新的难题。
等她跌跌撞撞摸索着,好不容易把班底做起来了,麻烦来了。
这次的麻烦,就是招人带来的。
她招的一个员工,和行业内另外一家公司有过节。
那家公司本身就带点儿灰色产业的意味儿,算是本地地头蛇。
遇到这种事,第一反应是上门敲谢雪清一笔。
可偏偏谢雪清是个愣的,没看出来这个意思,只因为是上门想洽谈的客户,见人没提什么具体要求,就把人送走了。
这下,可算得罪人了。
公司大门旁,忽然出现了摆摊卖冥币纸扎人的小贩,长得五大三粗,还有几个人守着摊位,保安也不敢动手赶人。
做生意的最信玄学,恨不得出门都得找个庙拜一拜。
见到有公司门口有这样的东西,都是绕着走。
一时之间,公司营业额下降了快一半。
外出谈生意的谢雪清被助理紧急叫回来,看到这一幕也是急的不行。
她主动去找那些人商量,想用钱把这事解决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结果那家公司本就是杀鸡儆猴的意思,看准了谢雪清这个外地人好拿捏,就准备拿她当个典范。
这事在本地圈子里也有不少人耳闻,可大家向来是喜欢抱团的,对于谢雪清看热闹的居多。
就在谢雪清咬紧牙关,准备拼着打架斗殴的罪名,也要跟这些人拼一拼的时候,那些人忽然搬走了。
走的毫无声息,甚至那边公司也透露出不再计较的意思。
谢雪清有些摸不着头脑,几方打听,才听到点儿风声。
是叶家有人说了几句话,帮忙化解了这次的麻烦。
助理好奇:“叶家?是深圳那个有名的房地产公司叶家吗?姐,你还有这人脉啊?”
谢雪清愣了愣,握紧了手里的文件。
她欠他的人情,好像越来越多了。
13
思来想去,谢雪清还是给叶连云打了个电话。
“深圳的事,多谢你了。”
叶连云还是像从前一样和善,闻言轻轻笑了笑,声音清朗干净。
“正好是家门口的事,顺手而已。”
谢雪清嘴角也忍不住带出些笑意。
“顺手而已,举手之劳,算下来,你已经帮了我三次了。”
她语气里带上几分认真。
“你什么时候回深圳,我请你吃饭,这次必须得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