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想象,这段日子,苏柒柒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她的离开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计划已久。他感觉心口缺了一块,呼吸的阻力变大,用力吸气之时,胸口和额头一起疼。一些蛛丝马迹映入脑海。当时只觉得奇怪,并未深究。但凡有一次他追问到底,是不是就能留住她了?“她去哪了?”墨凌宴将希望放在小荷身上,祈求道,“告诉我,柒柒去哪了?”小荷摇头,“夫人若想我知道,就不会留下我了。”“少爷,小荷求你,不要再去找夫人了。你伤害她那般深,就放过她吧。”小荷跪在地上磕
他难以想象,这段日子,苏柒柒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的离开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计划已久。
他感觉心口缺了一块,呼吸的阻力变大,用力吸气之时,胸口和额头一起疼。
一些蛛丝马迹映入脑海。
当时只觉得奇怪,并未深究。
但凡有一次他追问到底,是不是就能留住她了?
“她去哪了?”墨凌宴将希望放在小荷身上,祈求道,“告诉我,柒柒去哪了?”
小荷摇头,“夫人若想我知道,就不会留下我了。”
“少爷,小荷求你,不要再去找夫人了。你伤害她那般深,就放过她吧。”
小荷跪在地上磕头。
“不可能!我一定要找到柒柒。”
10
墨凌宴踹开樱兰的房门。
正在假寐的樱兰吓了一跳,随即起身凑上前谄媚,“阿兄来了,你来了。”
“阿兄饿不饿?我亲手做了点心,阿兄尝一尝。”樱兰拉着墨凌宴到桌边,拿起点心喂他。
墨凌宴冷着脸,拍掉樱兰手里的东西。
“你对柒柒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墨凌宴双眸猩红,额间青筋暴突,捏住她的手腕,“说!”
樱兰吃痛,秀眉紧拧,泪眼摩挲,“阿兄说什么我不懂?”
她不会承认对苏柒柒说过什么。
只要她不说,墨凌宴就不会知道。
还有很多话和坏事都是钱儿做的,与她无关。
墨凌宴要算账,也只能找钱儿。
“阿兄,你不要这样,我害怕。柒柒走了,你还有我,我会照顾你和钱儿。”
墨凌宴鹰眸里燃着烈火,他扣住樱兰的手腕,将她推到墙边,恶狠狠警告,“不要跟我装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墨凌宴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颈,用力收紧。
强烈的窒息感将樱兰包裹,她的眼睛充血,身子剧烈颤抖,视线越发模糊。
“我说,我说!”
墨凌宴松手,樱兰跌在地上。
此时,老夫人闯了进来。
樱兰连滚带爬扑倒老夫人脚边,“婆母救我,阿兄疯了,阿兄要杀了我。”
“樱兰起来,母亲给你做主,他不敢动你。”
老夫人将樱兰扶起来,护在身后,怒斥墨凌宴,“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那个女人已经走了,你要闹到什橣橗㊉㋕么时候!”
“你跑去跪台阶,找那个女人,闹得满城风雨,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自从苏柒柒离开,墨凌宴就跟疯了一样,整日不上值,他的官职让人顶了。
为了一个苏柒柒放弃仕途,侯府的家产也快被他掏空了,违背皇后懿旨,暗地里花重金寻找苏柒柒的下落。
“你真是让我失望。”
墨凌宴猛地瞪过去,想到老夫人强迫苏柒柒听他跟樱兰圆房,想到老夫人整日磋磨苏柒柒,还逼着苏柒柒离开,他紧紧攥拳。
“够了!”他怒吼,“你是我母亲,我不能对你不敬。”
“但我不会原谅你对柒柒做的一切,从今日起,你就待在自己院子里吧。若是柒柒不能回来,你就一辈子别想出来。”
“逆子!”老夫人气结,捂着胸口,险些昏倒,“这个家轮不到你做主。”
“母亲是不是忘了,父亲南下之前,就将侯府交给我了,我不袭爵,不代表我做不了主。”
老夫人护着樱兰的动作触怒了他,他眸中带着杀气,一字一顿警告,“我不会允许任何伤害了柒柒的人好过。”
“送老夫人回去。”
老夫人气不顺,翻了个白眼就要昏倒。
樱兰眼疾手快扶着她,“婆母,您没事吧?我扶您回去休息。”
樱兰慌了,想趁乱逃走。
墨凌宴的人将她堵在门口,她故作镇静,“婆母病了,我要去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