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怕你们医馆倒闭嘛,你都不知道,你坐在那给人看病的时候,浑身发着金光,活菩萨一样!”她来得多了,跟医馆的大家伙也就熟络了起来,偶尔人多的时候,还能帮忙打个下手。渐渐地,邵楚安也就习惯了。首都医院。谈思韵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整个人的精神却十分颓废,不知道是突然离开了战场,还是因为一些其她的原因。她每天除了打针吃药,大部分时间,就是呆呆地望着窗外,饭也很少吃,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谈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想起魏棠昨天晚上的惨状,邵楚安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妥,悻悻下车,刮了刮自己的鼻尖掩饰尴尬,她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我也不是次次都摔跤,昨天……那就是个意外。”
“不过你怕也是应该的,我推车,陪你回去。”
话音刚落,她真的“哼哧哼哧”地推着摩托车,跟在邵楚安身边,走上了回他住所的路。
黑色轿车没有再跟上来,直到两人背影消失。
轿车内。
谈父的脸色黑沉如水,和谈思韵生气时如出一辙,气压极低。
谈母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手指不安地搅动,脸上表情复杂,震惊、失望、愤怒、不敢置信。
“这……他真是常家那个小伙子?会不会弄错了?”
前头的司机闻言回复:“夫人,不会错的,他的确是常家的小儿子邵楚安,来首都已经三年了。”
“三年?!”谈母又惊又怒。
“你是说这个男人把我女儿扔在军区三年?自己在首都给她戴了三年绿帽子?”
“我当初就说,和常家的婚事不能作数,你偏不听,常家那对母子就没一个好东西,邵楚安这小儿子又能是什么好货色!”
“何况,还是在外面养了这么多年才认回来的。”2
“不行,你给我追上去,我要和他当面问清楚!”
“好了。”谈父声音不大,却让车内瞬间安静下来。
她沉声:“眼下最重要的,是女儿的身体。”
……
之后的半个多月。
邵楚安的生活好像终于恢复了正常,门口的黑色轿车再没有出现,他也没有整日心神不宁。
每天看病、抓药,家和医馆两点一线,日子安宁。
魏棠依旧会时不时来医馆,不是头疼,就是脑热,每次都让着让邵楚安帮她看,也不抓药,就给诊金。
邵楚安也问过她是不是钱多得没处花,她就说——
“我这不是怕你们医馆倒闭嘛,你都不知道,你坐在那给人看病的时候,浑身发着金光,活菩萨一样!”
她来得多了,跟医馆的大家伙也就熟络了起来,偶尔人多的时候,还能帮忙打个下手。
渐渐地,邵楚安也就习惯了。
首都医院。
谈思韵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整个人的精神却十分颓废,不知道是突然离开了战场,还是因为一些其她的原因。
她每天除了打针吃药,大部分时间,就是呆呆地望着窗外,饭也很少吃,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谈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忍了大半个月,终于憋不住这满肚子的火气,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女儿,你实话跟妈说,你这么不吃不喝的是不是因为邵楚安出轨!”
听到邵楚安的名字,谈思韵僵硬地转过头,诧异地看着谈母。
“楚安……出轨?”
她目光破碎,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谈母一看,更心疼了。
“女儿啊,你不用瞒着妈妈,妈都亲眼看见了,他在那家中医馆当大夫,还跟个投机倒把的小商贩勾搭在一起,不清不楚。”
“妈知道你心里难受,你不用忍着,有什么话你都跟妈说呀!”
听着谈母的话,谈思韵涣散的目光逐渐清明,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莫大的喜悦,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狂跳。
她的脸上也不自觉浮现出了失而复得的狂喜。
谈母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刚想说话,谈思韵就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
“妈,你见过楚安?他在哪儿?快带我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