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她下车后如果直接进小区可能也就没事了,可她没有直接进小区,我估计是给小区里的人打电话,等人出来接自己。”“小区门口没有监控吗?”“最早时候这一带根本就是荒地,没有住人家的,为什么会冒出个小区呢?因为东阳编织袋厂建在这里,所谓东阳小区就是东阳编织袋厂盖的职工住宅楼。后来东阳编织袋厂倒闭了,这小区也就没人管了,房子越来越旧,有条件的都搬走了。这里又没有物业公司,谁给花钱安监控呢?”“明白了。”吃过晚饭后
“有道理。”
“她下车后如果直接进小区可能也就没事了,可她没有直接进小区,我估计是给小区里的人打电话,等人出来接自己。”
“小区门口没有监控吗?”
“最早时候这一带根本就是荒地,没有住人家的,为什么会冒出个小区呢?因为东阳编织袋厂建在这里,所谓东阳小区就是东阳编织袋厂盖的职工住宅楼。后来东阳编织袋厂倒闭了,这小区也就没人管了,房子越来越旧,有条件的都搬走了。这里又没有物业公司,谁给花钱安监控呢?”
“明白了。”
吃过晚饭后,我去了小苗常去的那家麻将馆,不出我所料,在里面见到了他,他正跟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说笑,没有打麻将。他很快注意到我,热情地与我打招呼。
“鲍哥,你怎么来了?你平时可很少来这里的。”
“刚吃过晚饭,睡觉还早,实在没事干,就近来这里转转,打算玩几把。”
“巧了。”他笑说,“我打算玩,但是凑不成局,可能等的就是你。”
于是我和小苗还有两个女子一起打麻将,话题无需我引导,两个女子自然将话题引到了王嘉晓身上。
“到底怎么回事?”我故作惊讶地说,“我不知道这件事。”
小苗气愤地说:“我哪知道,有个疯子用锤子把王嘉晓给打死了。”
“她一个女的,谁会跟她有那么大仇恨呢?竟然往死里打。”
“昨天我跟几个哥们在洗浴中心过的夜,她自己在家,半夜时打车去了东阳小区,结果被打死在小区附近,不清楚怎么回事。”
“她大半夜的去那干什么?”
“估计是去投奔谁吧。最近她想甩掉我,我没同意,为了防止她逃走,我把她的身份证和银行卡都扣在自己手里。她用各种理由跟我要过几次身份证和银行卡,我没给。她那空调专卖店的工作是我给找的,老板是我朋友,所以我当时用了自己的银行卡当她的工资卡。这些年她的工资都在我手里,攒了有十来万了,她肯定不甘心就这么离开我,所以一直惦记着那张银行卡。昨晚我疏忽大意,银行卡被她给从包里偷走了,她就带着银行卡跑了。”
“那张银行卡还在吗?”
“不在了,连带着一些现金和手机等都被凶手拿走了。不过钱没丢,大概凶手没敢立即去银行取。我已经去银行挂了失,补了卡,钱都回来了。”
“你身为王嘉晓的男朋友,警察应该找过你吧?”我说。
“我在公安局待了半天,没完没了地问我各种问题。”他郁闷地打出一张牌,“警方肯定最先怀疑我,不过我有不在场证明,朋友和洗浴中心的监控都能给我作证。”
“你就没有什么怀疑对象吗?”
“没有。我觉得应该是个疯子。”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王嘉晓的脸上竟然被凶手用砖头压了几张给死人烧的纸,而且你知道她是被凶手用什么玩意打死的吗?”他神秘兮兮的样子。
“你不是说用锤子吗?”
“跟锤子差不多。我听警察说,凶器是一把纸凿。”
“纸凿是什么玩意?”
“你可能没见过,农村有的人家有,咱们这边一般叫纸镊子,跟锤子差不多,用力打在黄纸上,能在黄纸上打出一个铜钱形状的印迹。”
我猛然想起,“我知道那东西,小时候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