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年真挚无比的感情,还比不过现在故意吊着他。被他缠了一个星期,我终于松了口,答应他周末去西山园吃饭。霍夜明短信里沾沾自喜地说:“那里的碧螺虾仁做得特别好,你肯定会喜欢。”我故意晚了三个小时才出门。到了包厢,霍夜明脸上一丝怒气没有,对我嘘寒问暖、无尽殷勤。好像两个月前用耳光把我打得嘴角出血、让我身体撕裂、按着我的头往地砖上撞的人,根本不是他。仅仅是对着他的脸,我都恶心得一口也吃不下去。没吃多久,我就借口上洗手间,中途离席了。
霍夜明当晚就回去赶走了白蕙。
他邀功一样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一面。
我想了想,说最近没空,再看吧。
他没有生气,反而更加热情。
每天对我嘘寒问暖,发短信说想我爱我。
这是从前的我,想都不敢想的待遇。
我真觉得不值。
对于霍夜明这种人,再好的东西,一旦得到了,就会被他弃之不顾。
我十年真挚无比的感情,还比不过现在故意吊着他。
被他缠了一个星期,我终于松了口,答应他周末去西山园吃饭。
霍夜明短信里沾沾自喜地说:“那里的碧螺虾仁做得特别好,你肯定会喜欢。”
我故意晚了三个小时才出门。
到了包厢,霍夜明脸上一丝怒气没有,对我嘘寒问暖、无尽殷勤。
好像两个月前用耳光把我打得嘴角出血、让我身体撕裂、按着我的头往地砖上撞的人,根本不是他。
仅仅是对着他的脸,我都恶心得一口也吃不下去。
没吃多久,我就借口上洗手间,中途离席了。
就当我走出门,拐了一个弯往游廊上走的时候。
一股力量突然从背后袭来,两只指甲锋利的手,瞬间将我拉扯到墙边。
“时菀!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白蕙没有化妆,因为摘除卵巢而带来的加速衰老,尽数显现在了她的脸上。
刚到时家那天,不施粉黛就胜雪的肌肤、红润的脸颊,已经荡然无存。
她的皮肤泛黄、眼眶深陷。
在狂怒的情绪下,面容狰狞如恶鬼。
“怪不得夜明会把戒指要回去,怪不得夜明会对我发脾气,原来都是你挑唆的!”
说着她就要扑过来打我,被我伸手挡住。
我这一个月的力量训练,可不是白练的。
我死死捏着她的小臂,看她用力挣扎,我从牙关里一字一句地说:
“贱货,我正愁没机会打你。”
说着,我利落地扬起手,两个耳光瞬间响亮地在她脸上开了花。
白蕙被我打得两颊绯红,头发纷乱,生理性的眼泪都被扇出来。
我用力一搡,她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倒在地。
缓过神来,她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我:“时菀,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就在白蕙挣扎着起身,癫狂地向我扑过来时。
听到动静,从包厢里出来找我的霍夜明,把这一切看了个正着。
霍夜明快步走到我面前,一脚把白蕙踹翻在地。
他把我护在身后,无比嫌恶地看着白蕙:“白蕙,你来这里发什么疯?”
霍夜明这一脚下了力气,白蕙趴在地上瘫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转过身来。
她看着霍夜明,既难以置信,又心碎不已。
两行眼泪从她深陷的眼眶里涌出来,划过她红肿的两颊。
“夜明,你竟然打我......你竟然为了时菀这个贱人打我......”
“你难道忘了,是谁让我被绑架,是谁让我被强暴,是谁让我再也不能生育......”
“夜明,你怎么能护着她!”
霍夜明的脸上满是不耐烦:“白蕙,自导自演的戏,你还要演多久?”
白蕙的眼中划过一丝慌乱,又迅速掩盖下去:“夜明,你在说什么?这些都是时菀对我做的事!我演什么?”
“你演什么?”霍夜明烦躁地走到白蕙面前, “你演的还少了?又是自己掉泳池,又是自己删自己论文,又是叫人绑架强暴,哪件事不是你自己做完,再嫁祸给小菀的?”
白蕙瞪大眼睛:“我没有!夜明,是这个贱人在颠倒黑白!你不要信她!”
我也走近白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人贱自有天收。白蕙,你今天这步田地,真的是你自找的。”
“你说你没有做?那这是什么?”
我打开手机,点开一个文件。
里面赫然是绑架发生前,她和绑匪的几次通话内容详单。
详细到了,她要怎么把我引出来、两个人的特征是什么、后面又要怎么做。
她扫了一眼,神情顿时慌乱起来。
她对我嘶吼:“这都是伪造的!”
我收回手机:“如果你想,我倒是把他们带到你面前,帮你回忆回忆,当时到底是怎么说的。”
这句话,显然勾起了白蕙脑海中最噩梦的记忆。
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事件发生以后,白蕙做贼心虚,即使被强暴到摘除卵巢,也没有报警。
甚至以“姐妹情深、为了姐姐好”的借口,百般阻挠父亲白明德和霍夜明报警。
借此博取白明德和霍夜明的同情。
多亏了她,那几个人收了宗云的五百万的绑匪,至今仍然逍遥法外。
我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的脸,羞辱之意毫不掩饰:“说话呀。是不是伪造的?要不要当面对质?”
白蕙闭着眼睛,疯狂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
她像是所有的力量,都被抽走了,在地上蜷缩作一团,崩溃得不成样子,
我冷哼一声,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