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昊哲原本的炫耀成了嫉妒,口中却说:“说这么多,你还不是嫉妒时宜嫁给我。”苏泽希轻笑一声:“你们有什么值得让我嫉妒?”“你五年前听说她下海经商就急着退婚,她被悔婚一次还能吃回头草,像你们这种眼光差的狗男女,就应该锁死,别再祸害其他人。”说完后,苏泽希转身要走,却被蒋昊哲一脸怒意的拉住。“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像你说的一样不在意。”话音未落,蒋昊哲拉着他往后一倒:“啊!我不会游泳……!时宜救我!”刚刚听完蒋昊哲的惊喊,苏泽希被拖进水中。
“你走了,以后那间办公室就是他的。”沈时宜声音冷淡。
苏泽希知道自己会被人替代,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怔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唇角露出一丝自嘲。
不重要了。
在不在意都不重要。
时至今日,他不会再错下去。
护照没了可以再办,感情脏了,他就不要了。
转身要走,却被蒋昊哲喊住,对方扣这沈时宜的腰身,笑容挑衅。
“你的办公室我不喜欢,时宜说会按照我的喜好重新布置,我看你那些东西我都用不惯,全扔了,你不介意吧?”
苏泽希握紧手,但眼中一片清明。
他看着面前的两人,眼中没有一丝感情:“不介意,反正以后都是你用的,你不满意,换就行了。”
不用的东西就丢掉。
不管是人还是物,都一样。
说完,苏泽希就转身出去。
回和平饭店前,还顺路加急补办了护照。
之后几天,沈时宜一直没回饭店睡觉。
这是两人第一次冷战。
再见面。
是腊月二十八,宜开业。
明天,就是除夕,是苏泽希离开的日子。
七重天号称沪市投资规模最大的歌舞厅,开业晚会汇集了沪市名流名媛、各行各业的摩登人士。
苏泽希作为外贸界出了名的八国语言翻译官,毫不意外被邀请,他的座位和沈时宜的挨着。1
而沈时宜另一边是蒋昊哲。
冷战后的第一次见面,他什么都没说,招呼都没打。
歌厅东家发话结束,就是舞会。
蒋昊哲迅速起身,在沈时宜面前优雅倾身伸出右手:“时宜,我可以邀请你跳开场舞吗?”
苏泽希注意到沈时宜看向了他。
他知道她为什么看过来,毕竟以前这种重要场合,都是他们一起跳的舞。
但他明天就要走了,就不掺和她和蒋昊哲的感情了。
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什么都没说。
沈时宜的脸色很难看,像是生了气,拉着蒋昊哲就进了舞池,说:“当然可以,你要跳多久我都陪你。”
苏泽希自始至终都冷漠看着,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拒绝其他女人的邀请。
结果他没跳几步,就突然被沈时宜拉住手腕,不由分说带到无人处。
面前的女人冷着脸,在他耳边,恶狠狠挤出一句:“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跳舞,长本事了?”
她抓着他的手十分用力,像是要生生掐断他的手腕。
但苏泽希忍着没吭声,只冷漠回答:“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和谁跳舞跟你无关。”
说完,他推开沈时宜,回到舞伴身边,没有在意身后那道炙热的视线。
开场舞结束。
沈时宜挽着蒋昊哲,站在舞池中央的聚光灯下,目光直直盯着苏泽希,高升宣布——
“明天是我和蒋昊哲先生的婚礼,还望诸位,前来捧场!”
话音未落,场内响起一片欢呼和祝福。
苏泽希平静看着,甚至还跟着鼓掌。
挺好的。
她明天结婚,他也要走了。
一切都恰到好处。
不久,他喝完最后一口香槟酒,转身离开。
路过泳池旁,却被蒋昊哲挡住去路:“苏少爷,跟了时宜五年,看她要跟我结婚了,心里不好受吧?”
苏泽希冷笑:“我是京城苏家的少爷,是懂八国语言的优秀翻译官,我无论在哪都能一个人打开一片天。”
“来沪市玩了五年,我不过扔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能有什么不好受?”
“蒋少爷在外头荡了五年,回头又接受被我用过的女人,现在急着宣告主权,是多不自信呢?”
蒋昊哲原本的炫耀成了嫉妒,口中却说:“说这么多,你还不是嫉妒时宜嫁给我。”
苏泽希轻笑一声:“你们有什么值得让我嫉妒?”
“你五年前听说她下海经商就急着退婚,她被悔婚一次还能吃回头草,像你们这种眼光差的狗男女,就应该锁死,别再祸害其他人。”
说完后,苏泽希转身要走,却被蒋昊哲一脸怒意的拉住。
“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像你说的一样不在意。”
话音未落,蒋昊哲拉着他往后一倒:“啊!我不会游泳……!时宜救我!”
刚刚听完蒋昊哲的惊喊,苏泽希被拖进水中。
冰冷的池水从四面八方灌入口鼻,苏泽希奋力挣扎,好不容易浮出水面。
就看到沈时宜跃入水中,他本能冲着女人伸出手,跟她求救:“沈时宜!我不会水!救我……”
却眼睁睁看见沈时宜越过他,救起了蒋昊哲。
“哗啦!”
破水声响起,苏泽希一点点没入水中,而沈时宜拖着蒋昊哲上了岸。
她回过头冷冷看了他一眼,却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