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咬舌自尽吧。我真的很大力地一口咬住我的舌头,破了,流了好多血,也疼地流了好多泪。但我没死。就在我准备再咬一次的时候,我恍惚察觉到在我身上的触感都消失了。我不可置信抬头,正好看见那个肌肉男被按在墙上被暴揍的情景。有一个很高的男生正在在发了疯似地打刚刚要强暴我的人。其他两个猥琐男过去帮忙,结果被那个那个男生踢开,按在地上拿拳头使劲地砸。我的心还没落下又悬了起来,虽然那个男生看上去很厉害,但是一挑三还是很危险,我不想因为我而害了另一个人。
我三两步走过去,看清楚小猫是被下水道的防护盖夹住了腿,我蹲下去,用两只手指小心翼翼地帮它抽出脚。
它一直在呜咽,却很乖,没有乱动,也没有挠我。
把小猫救出来之后,我仔细地检查了小猫的腿,没有出血,没有受伤,我才放下心来,在路上找了个有遮挡的角落,用纸巾给小猫擦干,又掏出我在酒吧里拿来擦手的毛巾,给小猫垫着,好让它休息。
打理好这些,我准备离开,可刚刚还很乖的小猫却突然大叫起来,还要拿爪子抓我,我反应很快,没让它得逞。
我都佩服我的反应速度,但没办法,还是那句话,我没钱打疫苗了。
“小没良心的。”我嘟囔了句,然后转身快步离开。
只是还没走几步,我的眼睛就被人从后面捂住,还来不及大喊,我的嘴也被死死捂住,我拼命要挣脱,但马上我的手脚也被束缚住了。
完了。
心跳被吓到漏拍,我想我应该是难逃一死了。
意识到我暂时不可能用蛮力逃脱,我逐渐放弃了抵抗,用力将手指夹陷进我的肉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的爸妈老实本分,平时对别人友好客气,不应该会有仇家,不是寻仇,难道是搞绑架?
如果他们和我家里人要几万还好,我长大赚钱了再还给他们,如果这些人向我爸妈要五十万一百万的,那我就咬舌自尽。
烂命一条,值不了这么多钱。
但如果他们是要抓我去缅甸那些地方搞诈骗呢?我还能逃出来吗?或者是挖了我的器官去卖钱?
我越想越心慌,却还被绑我的人强制推着走。
听脚步声应该有三个或者四个人,而且肯定都身强体壮。
我以为这些人会拉我到车里关起来,之后再处置我,没想到他们最后把我推到了一面墙上。
他们把我翻转过来,按着我的肩让我的后背抵着冰冷的墙,紧接着他们扯开了蒙住我眼睛的黑布,但我的嘴仍被胶带捂着,手也还被捆着。
这里是一条小巷,灯光昏暗,我看不太清面前的人,只能看出是三个浑身肌肉的男人。
心跳抑制不住加快,我仿佛想象到了比死亡还要恐怖的事情。
我想问他们想干嘛,想求他们可不可以放了我,但是话到嘴边都会被胶布堵着,变成惊恐的呜咽。
在我面前的男人低下头,开始解自己的裤链,我吓的全身发麻发冷,拼命摇头发出呼救。
但是他们却丝毫没有要改变主意的意思,表情猥琐甚至还在笑。
我要死了。
那个男人脱完自己的裤子,就要来脱我的衣服,我拼命挣扎,蹲到地上,把自己蜷成一团。
“唔唔!”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真的要死了啊。
他们强行掰开我蜷起来的膝盖,还在凶狠地撕我的衣服。
算了。
我听见了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咬舌自尽吧。
我真的很大力地一口咬住我的舌头,破了,流了好多血,也疼地流了好多泪。
但我没死。
就在我准备再咬一次的时候,我恍惚察觉到在我身上的触感都消失了。
我不可置信抬头,正好看见那个肌肉男被按在墙上被暴揍的情景。
有一个很高的男生正在在发了疯似地打刚刚要强暴我的人。
其他两个猥琐男过去帮忙,结果被那个那个男生踢开,按在地上拿拳头使劲地砸。
我的心还没落下又悬了起来,虽然那个男生看上去很厉害,但是一挑三还是很危险,我不想因为我而害了另一个人。
我想过去帮忙,却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剧烈颤抖,腿软地完全站不起来。
我太害怕了。
而且看着那个男生发狂打人的样子,我发觉我快要喘不上气来。
我的眼前都是鲜红刺目的血,还有沾满泥土和血液的碎尸。
好像又出现幻觉了。
我真的要呼吸不过来了。
当我觉得自己又要死掉的时候,那个男生似乎才发觉我的异常,停下了他的动作,走到我面前蹲下。
他蹲下来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在打量我。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神情,因为我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我只会把自己蜷成一团,拼命的呼吸。
时间可能只过了十多秒,但我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男生把他的外套脱了,披在我身上,就着我蜷起来的姿势,一只手穿过我的膝弯把我抱起来。
我嗅到了男生身上的气味。
我知道他是谁了。
周宇团把我抱进车里,让我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他和司机报了一个地点,好像是什么酒店,我没细问,因为实在没力气。
可能是他的怀抱太温暖,把我暖的晕乎乎的,我有些想睡觉,但又不敢把头靠在他身上。
忽的,我听见了稀稀疏疏的声响,然后见他把好几张纸巾放到我的嘴边,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又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询问他。
两个人莫名僵持了几秒,周宇团才开口:“吐出来。”
哦。
我才想起来我的舌头一直在冒血,现在嘴里正含着一大口血。
我乖乖低头把血吐出来,洁白的纸巾立刻被染红,我听见周宇团烦躁地啧了一声,又抽了几张干净的纸把那团血纸包住,然后有些粗鲁地帮我擦干净嘴。
其实我应该和他说谢谢的,但是我现在一句话都讲不出来,全身都发软没力气,嘴巴也太疼了。
本来是告诫自己不可以睡的,但是最后我还是睡了过去,或者应该说是昏了过去。
不知道周宇团会不会嫌弃我,但我也没办法思考那么多了。
我醒来的时候脑袋靠着床头,仍是蜷缩着的姿势,周宇团正在给我擦嘴角溢出来的血。
我看见他皱着的眉头,低垂的眼睫,还有专心仔细的神情。
可他发现我醒了,对上我的视线时,眼里又只剩下冷漠和怨恨。
他到底讨不讨厌我呢?
讨厌我为什么要救我,可是不讨厌我为什么总这样怨恨地看着我?
我还在思考,他却捏起我的下巴,问我:“害怕么?”
我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头。
在小巷子里的时候很害怕,但是现在不害怕。
“你同情心泛滥?看到什么阿猫阿狗都要捡回家?”
我没有心思理会他的嘲讽,我只是很震惊,他怎么知道我救了一只小猫?难道他在跟踪我?
难道他最开始一直在冷眼旁观?
“现在害怕么?”周宇团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