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辞偏头看了许以眠一眼:“夸我还是损我呢?小柏今年二十一,合着我十三年白长了呗。”许以眠倒没想那么多,噗嗤一下笑出声。突然一脚急刹,许以眠吓了一大跳,笑都没来得及收起脸色就瞬间白了,陈修辞看起来也是惊魂未定的模样。许以眠转头看着陈修辞询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陈修辞开门下了车。许以眠好奇跟上,看见陈修辞正蹲在驾驶座的车前方,他的面前有三只猫,一只大的两只小的,看着就像一窝出来的。陈修辞见许以眠跟出来抱起两只小的递给她,说:“差点撞上,你带着先回车里,我带着猫妈妈找找还有没有它的孩子,一起带回去。”
连三十岁的陆桥山都可以忘记十七岁时对许以眠炙热的不顾一切的爱意,更遑论是其他呢?
和他有联系的旅行社和公安那边不时会有疑似许以眠下落的消息传来,但陆桥山的每一次前往都扑了个空。
他曾最接近许以眠的一次就是得到消息赶到林芝,住在了离许以眠住的那家民宿一条街的地方找了三天,但最终无果。
另一边的许以眠对此并不知情,她的日子过得异常滋润,比她从前只能待在家里期待着陆桥山什么时候回来要放松得多。
她在这里可以随心所欲,陈修辞对梦梦他们的看管并不太严,淡季店里有一个就能忙得过来了,所以梦梦和小柏经常能带着许以眠在附近的景点逛一逛。
周日是固定将布草拖去镇上清洗和采买的日子,店里除了陈修辞和周叔有驾照其他两个都没有。
梦梦是因为没有身份证,害怕家里人找过来,小柏单纯不愿意学,他对一些陌生的环境还是会感觉到害怕。
但今天周叔请假没来,陈修辞有夜盲开不了夜路,但将清洗完拿完布草、采买完之后基本就天黑了,注定要有一段夜路要开。
于是许以眠这个客人就被委以重任了。
这是她除了第一天以外第一次和陈修辞单独待在一处,陈修辞很好看,身上没有藏区人民的旷野,更多是清贵儒雅的江南气息。
因为开车他此刻带着银框眼睛,头发和往常一样梳上去,车里暖气很足,脱了外套只穿了件毛衣,微微挽起了袖子,露出带着腕表的手腕骨感十足。
许以眠主动打开话题:“听说你是甘孜人,但看着不太像呢。”
陈修辞挑眉,配合的问:“那我像哪儿的?”
许以眠如是说道:“看着像江南的,温文尔雅的气质。”
陈修辞轻笑一声后点点头:“眼光很毒,我父亲是杭州的,我母亲是甘孜的,我从小在杭州长大,后来出了点事儿就来林芝盘了间民宿待到现在了。”
许以眠识趣的没有追问出了什么事儿,而是又问:“这家民宿开了多久了?”
陈修辞沉思片刻后说:“我二十一岁来的,如今三十四岁,十三年了。”
许以眠惊奇:“三十四?真看不出来,瞧着和小柏差不多呢。”
陈修辞偏头看了许以眠一眼:“夸我还是损我呢?小柏今年二十一,合着我十三年白长了呗。”
许以眠倒没想那么多,噗嗤一下笑出声。
突然一脚急刹,许以眠吓了一大跳,笑都没来得及收起脸色就瞬间白了,陈修辞看起来也是惊魂未定的模样。
许以眠转头看着陈修辞询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陈修辞开门下了车。
许以眠好奇跟上,看见陈修辞正蹲在驾驶座的车前方,他的面前有三只猫,一只大的两只小的,看着就像一窝出来的。
陈修辞见许以眠跟出来抱起两只小的递给她,说:“差点撞上,你带着先回车里,我带着猫妈妈找找还有没有它的孩子,一起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