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屿白挠了挠头,“这是我名下的一个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就放心住吧。”他目光闪烁,突然有点不敢对上江知年的视线。看到江知年接过他手中钥匙,宋屿白才松了一口气。他斟酌着开口,“江知年,你还记得我吗?”江知年微微蹙着眉,似乎一点也想不起来。宋屿白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开始回忆。很早之前他和江知年就见过面,甚至比江知年遇见顾承安还要早。初中时,因为父母都在国外工作,班上同学就误认为他是孤儿。言语辱骂还是轻的,后来他被孤立,逐渐演变成了霸凌。几乎
宋屿白挠了挠头,“这是我名下的一个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就放心住吧。”
他目光闪烁,突然有点不敢对上江知年的视线。
看到江知年接过他手中钥匙,宋屿白才松了一口气。
他斟酌着开口,“江知年,你还记得我吗?”
江知年微微蹙着眉,似乎一点也想不起来。
宋屿白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开始回忆。
很早之前他和江知年就见过面,甚至比江知年遇见顾承安还要早。
初中时,因为父母都在国外工作,班上同学就误认为他是孤儿。
言语辱骂还是轻的,后来他被孤立,逐渐演变成了霸凌。
几乎是每天都会有人蹲在他回家的路上,欺负他。
起初,他以为只要给钱就能逃过一劫,可那些叛逆期的小孩,收了钱却更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他向班主任寻求帮助,却被指责是他性格孤僻,才会不受同学欢迎。
走投无路时,是江知年从天而降,带着她的警察父亲赶来。
她指着那群霸凌者控诉,“爸爸,就是他们每天都欺负别人。”
那群小孩一见到警察,吓得不行,哭着下跪说以后再也不会干这种事了。
后来,宋屿白的父母听说这件事,连夜申请回国,带着他去了另一个城市生活。
他说,“江知年,如果你当年没有救我,我可能早就死在那条小巷子里了。”
江知年似乎这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笑着说,“所以这是你对我的报答吗?”
宋屿白亮亮的眼睛,在夜空中很显眼。
“不全是,江知年,我可以追求你吗?”
江知年握紧了手里的钥匙,“你是在开玩笑吧。”
宋屿白本来站得笔直,看见江知年疲惫的面容,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
十几年都等过来了,再多等几天又何妨呢?
和顾母解释完前因后果时,天早就黑了。
顾承安拒绝了林微微同行的要求,肚子开车回了家。
屋子里黑漆漆的,顾承安突然感到了一股浓浓的孤独感。
以往每次回家,不管多晚,这个家里总会为他亮着一盏灯。
而餐桌上,也会一直备着温好的饭菜。
江知年听见开门声,就会高兴地扑过来,给他一个香香软软的拥抱。
顾承安打开灯,什么都没有了。
就连江知年也消失了。
顾承安走到卧室,这才发现房间里少了很多东西。
以前江知年总爱往家里买一些情侣用品。
情侣杯、情侣睡衣、情侣毛巾...
可现在,所以成双成对的东西,都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件。
床的上方挂着一个巨大的,没有照片的相框。
但顾承安知道,这里本来应该放的是他和江知年的婚纱照。
可那天,他为了安慰林微微的情绪,在换好衣服后就丢下了江知年一人。
顾承安瘫软在床上,闻着床铺间熟悉的味道,眼眶渐渐红了。
“江知年,我错了...”
门铃声响起,顾承安慌慌张张跑去开门,眼里满是期待。
“年年——”
7
门外的林微微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
顾承安眼底涌上失望,冷声询问,“你来干什么?”
林微微上前挽着他的胳膊,进了门,声音里全是委屈。
“承安哥哥,我担心你出什么事,想着来照顾你。”
顾承安冷冷地盯着她,眼里早没了之前的深情。
林微微被盯得不知所措,在房间里随便翻了起来。
顾承安疲惫地闭上眼,可脑海中全是今天婚礼上的场景。
江知年说她不愿意嫁给自己。
她还头也不回地离开。
顾承安胸口闷闷的,有什么情绪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