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宴瑾,你才是最该得到报应的那个人。”说完这段话,祝毓潼没有再去看他的反应,而是直接拉着希欧多尔离开,他们的身后,时宴瑾看着两人的背影相互依偎的渐行渐远,脸色苍白如纸。整整两年,他靠着对她的思念度过了这两年,却从未想过在她的心里,自己竟然如此令人恶心厌恶。他才是罪魁祸首吗?他才是最该得到报应的那个人吗?可他真的,只是对她隐瞒了苏清姈的存在,就如此罪大恶极罪不可恕了吗?他明明在爱她这件事上,从未撒过谎啊。
时宴瑾在她一句接着一句的质问中苍白了脸,他不住的摇着头,想说不是的,可她看着他的反应,却只是冷笑了一声,
“怎么,你还想说你爱我?爱着我的同时和别人生孩子,时宴瑾,那你的爱可真廉价。”
她最后一句话落下的瞬间,他的脸也彻底失去了血色,唯一红着的,就是他的双眼,他目露哀求,用沙哑的嗓音做着最后的解释,祈求能得到她的垂怜,“我没有让苏清姈生下我的孩子……我带她去了医院,打掉了那个孩子,我也真的知道错了,后来真的没有再联系过她了,阿毓,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摇摇头,眼底藏着深深的厌恶。
“我相信你后来是真的打掉了她的孩子,没有再联系过她,可是时宴瑾,你知道吗,就是这样的你才让人生厌,明明一切错误的开端都是因为你,是你明明有妻子有家庭,却还是要去招惹别人,搞大了别人的肚子,给了别人不该有的奢望,可一旦出现了意外,真相被揭露,你便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别人。”
“我只拉黑了你的电话号码,没有拉黑她的,所以我知道她后来的结局是怎样的,被你时宴瑾时总厌弃当众放话心思不正永不录用的苏清姈能有好下场?刚刚没了孩子,又没了工作,被整个上流圈子排斥,被奚落被羞辱,连小月子都没出就被赶到了大街上,最后精神失常只有偶尔才能保持清醒,你多狠多威风啊。”
“我是讨厌她,没有人会喜欢一个知三当三还炫耀到正主面前的小三,可是比起她,我更讨厌你,如果你能有担当一点,我都已经给你们让了位,若你能担起你的责任对她,对她腹中的孩子负责,我还能高看你一眼,可你只会推卸责任,和我结婚时辜负了我们的婚姻,让她怀了孕却又将她们当做你撒气的工具。”
“可是时宴瑾,你才是最该得到报应的那个人。”
说完这段话,祝毓潼没有再去看他的反应,而是直接拉着希欧多尔离开,他们的身后,时宴瑾看着两人的背影相互依偎的渐行渐远,脸色苍白如纸。
整整两年,他靠着对她的思念度过了这两年,却从未想过在她的心里,自己竟然如此令人恶心厌恶。
他才是罪魁祸首吗?他才是最该得到报应的那个人吗?
可他真的,只是对她隐瞒了苏清姈的存在,就如此罪大恶极罪不可恕了吗?
他明明在爱她这件事上,从未撒过谎啊。
时宴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还是放不下祝毓潼,但每每想到她离开时的那个表情,他就有些心生胆怯,
她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了?
还有那个苏清姈,他没想将她逼到精神失常的,他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苏清姈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他给的宠,他给的钱,他给的地位,他给她的骄纵资本,就连孩子也是他给她的,
她犯了错,逼走了他最爱的人,难道不该得到惩罚吗?
他不过是收回了他曾经给苏清姈的东西,怎么就成了祝毓潼口中狠呢?
他不明白。
直到彻底走出了时宴瑾的视线,祝毓潼才猛地松开了希欧多尔的手。
纤细嫩滑的触感从手心溜走,希欧多尔下意识握手想要挽留,却只握了个空,一种名为失落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极力压制,才没让自己的表情失控,
只是面上微微露出了些疑惑,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她面露红霞,羞涩的模样更是直接就直戳他的萌点,引得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可她的下一句话,就直接将他的剧烈心跳瞬间平复了下来。
“抱歉,刚刚说你是我的男朋友只是权宜之计,冒犯了你,很抱歉。”
明白了祝毓潼的意思,虽然有点遗憾,但希欧多尔还是摆了摆手,“没事的,你那时候这么说不也是为了帮我说话吗,再说了,看见女孩子被纠缠却不伸出援手可不是绅士应该做的事情。”
说开之后,两人又恢复了最初的相处的模式,但余光看见和自己相处时明显放松了许多的祝毓潼,心中还是溢满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