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加上好友。温晚双腿晃悠着,闭着眼,窝在秋千里,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微风拂过她额角碎发,她问:“你怎么还不走?”“你醉了。”时序就那样静静站在一旁,视线似有若无落在温晚的脸上。“时总对陌生女性都这样吗?体贴。”温晚讥讽道。时序也不示弱,“温小姐对陌生男人也都这样吗?见第二面就上嘴?”“时总怎么像是被逼良为娼的小媳妇。”温晚顿了顿似很认真考虑了一下,道:“你是我二十四年来,唯一亲过的男人,我的初吻给了你,你还觉得吃亏?再说不是你让我帮忙挡桃花的吗?”
“宝贝说什么都对。”时序抓住她乱动的手,用眼神警告她别太过分。
温晚回他一个眼神:是你让我帮忙的。
林筝儿看着两tຊ人亲密的动作,大破防,“你们!!我不信,假的都是假的,我不信。”
“宝贝,你相亲对象都不信,这可怎么办?要不我先走,你慢慢解释?”温晚歪着头轻柔地问时序。
时序死死禁锢住温晚的细腰。
温晚看了他一眼,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将里面的胸针取出来,对林筝儿道:“眼熟吗。”
这个胸针,林筝儿见时序戴过几次,是时序比较喜欢的配饰之一。
怎么会在这个陌生女人手里。
在林筝儿杀人的目光下,胸针别到时序的西服领上。
时序视线略过恢复如初的胸针,落在温晚身上,这个女人接近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一个胸针又能说明什么?你们就是事先串通好的。”林筝儿还是不信。
温晚双手缠上时序的脖颈,在他没反应过来时,柔软的唇混合红酒的味道落在时序唇角,留下一阵淡淡的酒香。
双唇一触即离,“不信就算了,累了,送我回去,宝贝。”
酒香离开他的唇,时序下意识抿了一下,回道:“好。”
时序在温晚面前乖顺的模样,让林筝儿抓狂。
这还是她面前冷冰冰的时序吗!
他凭什么区别对待自己!
“啊!”林筝儿一声尖叫伴随着“噼里啪啦”餐具碎了一地的声音。
“时总,夫人吩咐了,时间还没到。”保镖拦住时序。
温晚看向时序,真可怜,原来不是自愿的,怪不得怨气那么重,冷落别人小姑娘,还找她演戏。
刚身后的动静那么大,小姑娘气的不轻。
时序不怒自威,“我想走,你们拦得住我?”
轻飘飘一句话,把保镖吓的不敢抬头。
“时总,别让我们为难。”
温晚刚跨出去一步,被时序抓住。
“等下。”就见时序手机放在耳边,将她往怀里拉。
温晚很无语,保镖拦时序又不是拦她,她为什么要等一下。
微信还没加,那就等等吧。
时序电话刚打通,还没说完,对面女人八卦的声音响起。
“那女孩儿是谁?叫什么?处多久了?家里做什么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时候带回家?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你查户口吗?”时序看了一眼温晚。
时母提议道:“我要跟她说话,你把电话给她。”
时序想也不想一口拒绝,“不方便。”
“你骗我?”时母不退让。
“我命怎么这么苦啊,老公走的早,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儿子还不听话,老公啊你把我带走……”
时序把手机远离耳朵,两人离的很近,温晚已经听见了里面的内容。
时序把手机公放,怼到温晚面前。
温晚看向他,眼神示意,我为什么帮你?
时序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很明显,没有经过他同意亲她,凑到她耳边暧昧地声音说道:“你得负责。”
淡淡的木质冷香萦绕在鼻尖,温晚冷笑,她负责,负什么责,不是这人让他帮忙的吗?
这人是赖上她了,如果她不帮忙,肯定不让她走。
凶狠的目光瞪着时序,语气温柔对着手机道:“伯母,您好。”
时序露出一丝淡淡满意的微笑,淡的好似从未出现过。
时母听见温晚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又看了看平板上保镖发过来时序两人在餐厅的实时直播。
臭小子,抱那么紧,打个电话她还能吃了他未来媳妇不成。
“诶,你叫什么名字啊,不好意思伯母才知道你的存在,都怪那臭小子,就是个闷葫芦。”
“我叫温晚。”
“温晚,好名字,好名字,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时母笑容满面,满意地问道。
温晚仰头盯着时序,咬了咬嘴唇,露出坏坏的笑:“没在一起,他还在追我。”
“什么?还没追上?”时母愣了一瞬,道:“好好好,别让那臭小子太快得逞,让他多追点时间。”
时序适时打断,“妈,她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
“怎么能让晚晚喝醉呢?”时母责怪道。
时序瞄了温晚一眼,“要不是你安排的相亲。”
“好,妈知道了,差点乱点鸳鸯。”时母意识到差点犯了个大错,“没事,妈去和林家讲清楚,那你快送晚晚回家。”
说着时母又对温晚道:“晚晚,有空来时家做客。”
“好的,伯母。”
挂断电话,畅通无阻,一前一后走出餐厅。
温晚踉跄了一下,时序伸手想扶,她东倒西歪,在餐厅出来的露天花园秋千上坐下。
时序看到递到面前的二维码,看了温晚一眼,都醉成这样了,还没忘记。
他竟然有点期待,这女人下一步想做什么。
打开微信扫了一下。
“滴”
加上好友。
温晚双腿晃悠着,闭着眼,窝在秋千里,像一只乖巧的小猫。
微风拂过她额角碎发,她问:“你怎么还不走?”
“你醉了。”时序就那样静静站在一旁,视线似有若无落在温晚的脸上。
“时总对陌生女性都这样吗?体贴。”温晚讥讽道。
时序也不示弱,“温小姐对陌生男人也都这样吗?见第二面就上嘴?”
“时总怎么像是被逼良为娼的小媳妇。”温晚顿了顿似很认真考虑了一下,道:“你是我二十四年来,唯一亲过的男人,我的初吻给了你,你还觉得吃亏?再说不是你让我帮忙挡桃花的吗?”
谁还不是初吻。
时序沉默了一瞬,“唯一?温小姐,熟门熟路的样子,难道是今天的初吻。”
“那怎么办,天赋异禀?”温晚闭着眼睛感受着空气里泥土与花草的清香,“我吻了你,不是也帮你在你母亲面前撒了谎,一笔勾销。”
突然木质冷香袭来,温晚感觉晃动的秋千被人控制住,她的睫羽猛然睁开,时序的俊美容颜近在咫尺。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炙热,互相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时序盯着她琥珀色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美,像是会说话,浓密的睫毛微颤,像是一根羽毛划过他的心尖,酥酥麻麻的勾着他想要去拥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