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她正是要保持距离的时候,却突然坐在哥哥膝上,让她浑身如遭火烫。全身每个汗毛眼都贲张,热意和羞意一层层的浮出来。“这,这不好吧?”她咬着贝齿低问。软玉温香在怀,裴西州的滋味同样不好受。上一次抱她入怀,南知意还是十六岁的小丫头,身材虽然发育了,却扁平如飞机场,干巴巴的tຊ,只有一张脸长的娇俏绝美,身材干巴巴的,和男人也差不多。此刻,他却深刻的感受着那曲线。素日引为自豪的自制力在此刻轰然倒塌,裴西州稳着越来越粗重的呼吸,需要花费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不往她修长的天鹅颈亲下去。
这一幕落入相机,被周助理发送到裴西州的手机上。
南知意没说话,眼圈却一圈圈的红了。
陆砚转身见到,心疼的快要爆炸,修长的手轻抚她的腮帮,“别哭,栀栀,错的是我。”
“你想离婚,我就听你的放手。”
“但求你,再给我一个追回你的机会!”
那个被揍的男人横眉冷对,“呸!”
“男子汉大丈夫行tຊ的端坐的正,你这德行一看就是对不起人家小姑娘,现在卖什么惨,绿茶男!”
五大三粗的汉子吐槽完,扭头对自家媳妇撒娇,“老婆,我就不同,我从来坚持底线,你为了谁刷碗的事和我离婚,是不是过分了?”
“我刷!”
“从此以后家务我全部包揽!”
然后他就被他媳妇拎着耳朵拽走了。
陆砚满眼嫉妒,心里的酸水直涌。
要是他的栀栀也肯原谅该有多好?
可不等陆砚开口哀求,耳畔落下软糯嗓音。
“陆砚,到我们了。”
陆砚指节骤紧。
瞬间从幻想落地,是了,那一对是为家务吵架,可他却结结实实蔑视过栀栀。
栀栀想离,那就离。
左不过多一道复婚的手续,他一定,一定要把栀栀追回来。
领证的时候,陆砚修长如玉的手控制不住颤抖,连工作人员都看不下去。
“先生,如果不想离婚,可以恳求老婆原谅。”
“诚心认错。”
陆砚下意识看南知意。
她双手放在裙上,指节绷的凛白。
那张俏丽的小脸儿甚至都不肯转向他。
陆砚咽下喉咙中的不甘,看向工作人员,“不用了,办证吧。”
鲜红公章戳向证件。
一式两份分别递给他们。
南知意起身。
尽管早在脑中预想无数遍,等到这一刻真的来临,她还是承受不住。
脚步飞快穿过民政局大厅,一道身影如影随形。
素白手指攀上门把手之际,另外一只大手满满的覆上她的。
“栀栀。”
陆砚在身后叹息,“我们吃个散伙饭。”
“让我再看看你。”
那份哀求浓烈如火,南知意都不知该怎么拒绝。
蓦地。
隔着玻璃门,传来周助理的声音。
“三小姐,裴总有请。”
南知意挣开陆砚的怀抱,推门而出。
陆砚瞳仁瞬间蜷成一个针尖,裹挟着通身的危险从南知意身后出来。
“哥哥找我什么事?”
周秦笑着对她伸手,“三小姐,户口本给我。”
南知意不疑有他,将户口本递过去。
但是刹那间,一只手闪电般夺来,攥住户口本。
周秦脸色大变。
用了点力道拽住命根子般的户口本,眯着眼笑看陆砚。
“陆少,您这是什么意思?”
“栀栀的户口本,凭什么裴西州拿着?”
一个诡异的揣测搅乱陆砚的冷静。
他指骨凛然的捏着户口本,越来越用力,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都不肯撒手。
可南知意简单两个字,就让他成功投降。
“陆砚!”
“这是我的户口本。”
南知意从酸楚的情绪挣出,有些怒,“是哥哥把我从南家的烂摊子解救出来。”
“如果你在意这个,那我在南家受苦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陷在裴晚的温柔乡里。”
“你甚至还站在裴晚一边,执意逼着我去捐骨髓,让我拿命去赎罪的刽子手!”
陆砚的手烫到般,飞快撤回,眼眶瞬间氤红,像受尽数落的委屈小孩。
户口本落入周秦掌心。
“三小姐,裴总在车上等您。”
南知意提步离开。
身后传来陆砚隐忍的声线,“栀栀,我晚上去接你,我们吃个散伙饭。”
南知意顿了下,才应了句“好”。
出民政局,迈巴赫静静蛰伏在门口。
南知意心绪复杂,拉开车门弯腰上车。
裴西州周身冷感又回来了,不凡的气度让他看上去疏冷矜贵。
南知意捋顺裙摆落座,小心翼翼拿出离婚证。
“哥,我没骗你,真离婚了。”
离婚证被裴西州接过,南知意写满落寞的双眸入眼,让深瞳蜷了下。
“嗯。”
离婚证被握入大手。
“哥帮你保管。”
南知意有点惊讶,因为她还没看够,虽然离婚了,但对陆砚的感情没彻底斩断。
她还想再看看,偶尔可以睹物思人。
“不愿意?”
裴西州问。
语调并不愉悦。
“不。”
南知意提气,对他挤出个笑,“哥帮我保管吧,省的我弄丢。”
捏紧手心,心想,这样也好。
把陆砚彻底忘了吧。
“不想笑不用勉强。”
裴西州冷哼,将离婚证丢到前面副驾驶的周秦。
“和户口本一起保管好。”
周秦就像捏着烫手山芋,深怕一个不注意把东西弄丢,裴总直接让他下地狱。
“是!”
下一秒,南知意嫩白脸颊被嶙峋修长的指节捏了下。
捏的她腮帮鼓鼓,配着那湿漉漉的眼眸,像极了可爱的小动物。
“不开心哥哥带你去玩?”
“啊?”
南知意瞠圆了鹿眸。
裴西州拆开袖扣,连衬衣和西服一起捋至手肘,露出一片流畅修长的小臂。
侧眸,瞳仁印入一张俏脸。
南知意没想到裴西州带自己来的竟然是游乐场,站在门口,转头看向身侧的裴西州。
他西装革履,正装严谨,和游乐场的松弛格格不入。
裴西州正在买戴在头上的红色牛角发箍。
周秦扫码的时候,他转身,将发箍轻轻戴上她毛绒绒的脑瓜上。
南知意摸摸红色牛角,困惑浓的溢出水眸。
“为什么带我来游乐场?”
“因为我六年前失约了。”
裴西州淡应,瞳仁印着她乖巧的小脸儿,对她伸手,待她的纤白的手窝进来,徐徐握紧。
南知意觉得怪怪的。
哥哥牵着她的手去游乐场,如果放在六年前,她一定不会奇怪。
可如今他们都长大成人,还这样牵手来游乐场,有一种时光老去的无力感。
被大掌握住的指尖有电流打过来,点点酥麻像在撩拨心脏,让她整个人不对劲起来。
第一个项目是摩天轮。
跨入车厢,裴西州接过周秦捧着的爆米花,顺势塞到她手心。
南知意拆开一看,是她从小喜欢的口味。
忍不住眉眼弯弯看向他,为哥哥还记得自己口味而窃喜。
但被裴西州牵着的手,还是悄无声息抽回了。
裴西州注意到这个小动作,眯了眯眼。
游乐园外。
银色的柯尼塞克蛰伏,深色车膜模糊了陆砚的脸,他脊背仰靠着靠背,无穷尽的疲惫涌上心头。
蓦地,铃声响起。
裴晚两字落入眼帘。
素日的怦然心动悄然寂落,变成无边烦躁。
“什么事?”
“陆砚哥,听说你和姐姐离婚了?怎么会这样?”
“那姐姐的毕业证,你要给她吗?”
裴晚在提醒。
别因为离婚就忘掉让南知意捐骨髓的事。
陆砚瞬间落回现实,忍不住伸手揉揉眉心,“我会把毕业证交给栀栀。”
“至于捐骨髓,晚晚,世上的人那么多,一定能找到和你匹配的。”
裴晚如遭雷劈!
辛苦绸缪那么久,居然换来这样的结果!
她剧烈喘息,“虚弱”的抚上胸膛,故作坚强,“没事的,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赞同让姐姐捐骨髓,是妈妈……”
陆砚想到裴母的步步紧逼,眼神冷至冰点。
若不是婚纱照,他绝不会和栀栀走到这般地步。
见陆砚没反应,裴晚给身边的护士使眼色。
听筒陡然响起惊呼。
“裴小姐——”
“不好,人又晕倒了,快喊医生!”
陆砚已经松掉的神经蓦地抻紧。
“她怎么了?”
护士拿起手机,在裴晚的示意下撒谎,“您是裴小姐的男朋友吗?裴小姐晕倒了!”
然后挂掉电话。
陆砚满腔的悲凉瞬间化成焦躁,几乎没有迟疑,立刻吩咐司机驱车前往医院。
至于栀栀。
裴晚至多还有两个多月生命。
等裴晚走了,他一定竭尽全力弥补。
银色柯尼塞克呈流线型在街头风驰电掣。
南知意却和裴西州并排坐着,随着摩天轮升高,角度变换,轿厢颠簸之下稳不住身形。
她狼狈的往前扑,情急之下,素白的手紧紧抓住栏杆,另外一只却不期然猛的按入一片柔软。
耳畔霎时响彻一道闷哼。
抬眸一看。
好巧不巧,她的手竟然按到不该按的地方。
顿时如遭火烫,她只想赶快把手抽回,这只手也不想要了。
她怎么能……怎么能……
可越急越出岔子,摩天轮骤然加速,变换角度后又颠簸了下,她非但没抽回手,还重重的朝着那个位置按了下去!
“嘶——”
这次耳畔落下实质的痛声。
南知意浑身的神经都炸了。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呼吸像塞了火炭,烫的火烧火燎。
“……没事。”
莫名觉得哥哥的这句透着咬牙切齿。
她挣动着手腕想抽回,手腕却被劲力重重攥住。
“别动。”
那道劲力一扯,南知意瞬间跌入两条长腿上,腰肢被铁臂圈紧,牢牢固定住她。
感受着屯下温热结实的触感,南知意耳边一嗡,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纤薄的脊背更是僵成一根木头。
这么大了。
哥哥和她正是要保持距离的时候,却突然坐在哥哥膝上,让她浑身如遭火烫。
全身每个汗毛眼都贲张,热意和羞意一层层的浮出来。
“这,这不好吧?”她咬着贝齿低问。
软玉温香在怀,裴西州的滋味同样不好受。
上一次抱她入怀,南知意还是十六岁的小丫头,身材虽然发育了,却扁平如飞机场,干巴巴的tຊ,只有一张脸长的娇俏绝美,身材干巴巴的,和男人也差不多。
此刻,他却深刻的感受着那曲线。
素日引为自豪的自制力在此刻轰然倒塌,裴西州稳着越来越粗重的呼吸,需要花费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不往她修长的天鹅颈亲下去。
从他的角度看去。
雪白皮子细腻雪白,连个毛孔都看不见,随着摩天轮下俯冲,齐耳短发朝着小脸儿下滑,露出黑发下细小的绒毛来。
那茸茸的质感,一度让他有吻下去的冲动。
“不稳住你,让你的手乱按?”
裴西州的声音俨然喑哑透了。
南知意顿时不敢动。
素白手心还残留那的触感,软软的,还……还一点点在变化……
轰!
火轰上脸颊,晕的脸庞粉粉的。
南知意不敢再想,任由裴西州抱着,一动不敢动。
思绪却不受控制般的脱闸而出。
哥哥也会有成年男人的想法吗?
听说他在那天和宁溪姐也发生了关系。
“哥,你和宁溪姐的婚礼什么时候办?”
刹那间,南知意感觉身后坚实温暖的胸膛僵住,一股窒息的凉意扑入呼吸。
接着,头发被修长的指节拨开,柔软温凉的触感突然落至脖颈。
接触的那片皮肤如鼓一般收紧。
电流一簇簇钻打入心,让南知意瞬间僵成石头!
呼吸变得清浅,火热,钻出鼻尖灼热的卷上皮肤。
“哥~”
她声线颤抖,不敢置信。
“你在干什么?”
她羞耻的浑身都在发抖。
裴西州一顿,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碎吻耐心的舐上她脖颈深处密密麻麻的吻痕上。
好似要用吻将那些痕迹覆盖。
南知意在他的吻里抖成了筛子,手指牢牢的抓紧了他的西装裤。
事出突然,她在震惊之下一度失去反应。
血色飞快从脸庞退潮,变得如纸一般苍白。
裴西州捏住她的下颌和肩膀,让她在他的膝上转了圈,迫使她直视他的深瞳。
那里面暗潮涌动,澎湃着一片南知意看不懂的深海。
暗色深重,似能将她吞噬殆尽。
南知意抖如筛糠,不但纤薄的娇躯在抖,就连被贝齿咬住的红唇,以及湿漉漉水眸中的瞳仁,都在一片巨大的惊惧中颤栗着。
裴西州没给她闪躲的机会。
俯身。
就如梦中无数次发生过的一样,深深的吻住她。
长指固入她黑色的短发,用了一点力道收紧,抓牢发根,避免她逃避的退路。
深深的。
近乎窒息的吻住南知意。
四片唇瓣接触,强烈的化学反应酥麻入骨,也让南知意顷刻间反应过来。
她瞪圆了鹿眼,素白手指攥成小拳头,用力朝着裴西州砸来。
裴西州掀眸,不耐的抓住她的细腕,无限度的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