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远非没看出她的不对劲,刚吃过饭,突然坏笑地抱着她的腰,轻轻在她耳边呵气,“清清。”白清清的耳朵特别敏感,顿时变得绯红,薄薄的一片,可爱得不得了。她用小手使劲推男人,“你走开。”欧远非手从她下摆伸进去,“我不走。”白清清脸红红地说,“有人看着呢。”李妈早就识时务地躲不见了。欧远非把白清清压倒在沙发上,白清清觉得在这里特别羞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打扫卫生的下人也说不定。
男人至少一米九往上,穿着一件dior高定白衬衣,胸襟上的扣子随意散开,露出结实漂亮的胸肌,他袖子随手挽起的手腕上戴着一块精致的手表。
白悠悠常年淫浸时装杂志的眼力告诉她,这个男人身价不菲。
虽然不知道这男人来头,白悠悠本着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千的原则,她穿着自己最昂贵的一件衣服,画上浓妆,镜子中的她比杂志模特还漂亮。白悠悠满意地点点头,千娇百媚地走过来坐在男人旁边。
她现在憎恨的是家里太穷,只能让这个男人坐在这么劣质的沙发上,请他喝和他身份一点都不符合的茶水。
好在男人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狭长的双眼温柔地看着白悠悠,“你好,请问你是白清清小姐的姐姐白悠悠吗?”
听男人说到白清清,白悠悠心里忍不住一阵嫉恨,又是白清清那个贱人,之前她已经勾搭上那么优质的一个男人,现在这个男人难道又是她的爱慕者?
想到此,白悠悠的态度冷淡下来,“是我,你有什么事?”
男人意识到她态度的转变,不经意地问,“您和白清清小姐关系不好?”
白悠悠皮笑肉不笑地说,“如果你是来给她打抱不平的,那我不奉陪了。她男人宠她得不得了,上次还甩了一沓钱给我爹妈给她找场子,你算谁,在她眼里,充其量不过是她备胎罢了。”
男人脸色不变,笑意盈盈地说,“我想您是误会了,我不光不是她的爱慕者,还和她有仇。”
白悠悠眼睛一亮。
男人翘着二郎腿,“如何,白悠悠小姐,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报复她?”
林子青被辞掉这件事很低调,公司里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知情人只有那天的当事人,但是因为可能涉及丑闻,大家都不敢谈论。她的爱慕者们都为她愤愤不平。
Lisa姐倒是挺高兴的,虽然她没表现出来,可是言行都轻松了许多,还鼓励白清清好好干。
林子青离开的这天,大家来为她送行。
和她一起共事过的人都来送她,白清清和徐笙钰也来了。
白清清站在人群里,站在她身边的徐笙钰突然握着白清清的手腕,低声说,“跟我出来。”
被他陡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才止住甩开他的欲望,白清清皱着眉毛问他,“有什么事情这里说。”
他们站在角落,周围的同事们没有注意到他俩的小动作。
徐笙钰眼神复杂地看着白清清,“看不出手段这么厉害,后台这么硬。”
白清清说,“听不懂你的话。”
徐笙钰说,“林子青是被你排挤走的吧?整个公司都在传你后台硬,厉害。”
白清清差点被他的话气笑了,抽出自己的手,“你想象力真丰富。”
怕再次被这男人纠缠上来,白清清干脆走到另一边。
本来大家计划请林子青吃一顿离别宴,可是林子青自己黯淡地拒绝了。
她抱着自己的东西,偏头看着白清清,“我最不能忘记的是在公司里白姐姐对我的照顾,我很多不懂的事情都是她教会我的。”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不辨真假,又有含沙射影的意图隐含其中,白清清就算不看也知道别人用怎能复杂的目光看她。
白清清笑着颔首。
林子青楚楚可怜地对白清清说,“白姐姐再送我一段路吧,我有些话想单独和白姐姐说。”
白清清想起欧远非的话,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瓜,她拎起桌子上的小包,“行。”
外面等着林子青的是她的私家车,这车是银灰色的,特别小巧漂亮,白清清就算不太了解也知道这辆车价值不菲。有时候白清清也会觉得感慨,林子青这样的大家小姐非要到公司吃苦受累,大概对欧远非也是真爱了吧。
白清清问她,“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林子青脸上已经没有在众人面前的乖巧可怜,她讥讽地看着白清清,“有时候我也挺纳闷,欧远非为什么要娶你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白清清早就对她的话产生免疫了,“随你说,反正你永远也不可能嫁给他。”
林子青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看来你发现了。”
白清清默不作声地看她。
林子青突然激烈地说,“可是就算他不喜欢我他也不会喜欢你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脸上带着恶毒和凶狠,“你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吗?因为他心里真的有喜欢的人。那个人,她是我的姐姐,林子茵。”
“白清清,你不知道林子茵有多好。c城的女神,名媛淑女的表率,欧远非的青梅竹马,还是他初恋,大概,你一辈子也争不过她的。”
白清清精神恍惚地回到公司,Lisa姐担忧地问,“清清,你怎么了?”
被对方喊住,白清清强自打起精神,“没事,Lisa姐,我只是有点累了。”
Lisa点点头,“那就好,自己调节情绪。别人说的话你不能全都相信,要有自己的判断力,知道吗?”
白清清知道她关心自己,感激地说,“我知道了,Lisa姐。”
虽然被人劝解,白清清心里还是始终放不下,下午下班回家,她坐在饭桌上看着欧远非的侧脸,十分想问问那个叫林子茵的女孩的事情。
可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白清清也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什么。
欧远非没看出她的不对劲,刚吃过饭,突然坏笑地抱着她的腰,轻轻在她耳边呵气,“清清。”
白清清的耳朵特别敏感,顿时变得绯红,薄薄的一片,可爱得不得了。
她用小手使劲推男人,“你走开。”
欧远非手从她下摆伸进去,“我不走。”
白清清脸红红地说,“有人看着呢。”
李妈早就识时务地躲不见了。
欧远非把白清清压倒在沙发上,白清清觉得在这里特别羞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打扫卫生的下人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