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咬死不认。于是定了定心神,故作可怜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跟你们一起玩儿,我没有要针对小阮,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一定是有人冤枉我……”她越说越笃定,连自己都要信了。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但就是打死不承认,沈渝气得上前一步:“你他妈……”话刚出口就被一声轻响打断。阮向芸“啪”地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秀气的眉毛紧蹙着,一双杏眼里都是烦闷。沈渝和霍暻哪还有心思和郑然对峙,连忙过去和阮向芸道歉。
郑然浑身都在发麻,腿也不受控地软了几分。
她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咬死不认。
于是定了定心神,故作可怜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跟你们一起玩儿,我没有要针对小阮,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一定是有人冤枉我……”她越说越笃定,连自己都要信了。
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但就是打死不承认,沈渝气得上前一步:“你他妈……”
话刚出口就被一声轻响打断。
阮向芸“啪”地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秀气的眉毛紧蹙着,一双杏眼里都是烦闷。
沈渝和霍暻哪还有心思和郑然对峙,连忙过去和阮向芸道歉。
沈渝:“对不起向芸,我们没想打扰你的,你继续吃饭,别理我们。”
霍暻:“向芸,我只是想让她给你赔罪……”
沈渝:“对,你看,我们是真的不和她玩儿了,我们只想和你一起……”
谢旻辞看着两人一句顶一句的解释和讨好,没忍住轻笑了声:“两位少爷还真是性情中人。”
沈渝和霍暻闭上了嘴,神情不悦,看谢旻辞哪哪儿都不顺眼。2
可偏偏他是阮向芸请吃饭的对象,不能怼。
阮向芸擦了嘴,沉着脸起身,对谢旻辞说:“这里有几只苍蝇一直嗡嗡嗡吵得我心烦,走,我请你去别处吃!”
沈渝和霍暻神情受伤。
沈渝低声说:“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向芸,你原谅我们好不好?”
霍暻也说:“你们不用走,该走的是我们。”他冷眼瞥向郑然,“过来给向芸道歉!”
阮向芸看了一眼一旁看热闹的老板和服务员,额角一跳一跳。
她压低声音咬着牙说:“公共场合,你们别丢人了行吗?”
沈渝和霍暻不敢说话了,阮向芸顿了顿,冷着脸说,“你们以为,把这些翻出来说,就是在给我出气了?你们只是在一次次提醒我,当初的我有多愚蠢罢了。”
“我……”沈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霍暻默默看着阮向芸,她的冷漠让他感觉窒息,却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样的局面。
想想当初他们的态度,大概那时候的阮向芸,也是这样被冰冷的利刃刺得鲜血淋漓,无法喘息吧……
阮向芸缓步走到郑然面前。
郑然见她走近,连忙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干巴巴地解释:“小阮你是知道我的,我就是那种直来直往的性子,但是我肯定没有想要针对你,那些事跟我没关系……”
阮向芸缓缓眨了眨眼睛,认真听她说完,才笑了笑,缓缓开口:“听说你想用割腕来逼我退赛,现在我赢了,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阮向芸从没和别人这样说过话。
她从小都被宠着长大,父母缺少的陪伴也都有人给她补足。
大概是从前沈渝和霍暻把她保护得太好,郑然出现以后,阮向芸才是真正地第一次感受到人的恶意能有多大。
原来人真的可以在意念里淬炼出一把把伤人利器,真的可以杀人于无形。
郑然是为了把沈渝和霍暻抢走才做了那些事,尽管她现在已经不在意那两个人,但曾经伤害确实切切实实留在她心底的。
阮向芸不会轻易就放过。
郑然闻言一怔,心虚地看向阮向芸身后同样神情不自然的沈渝霍暻二人,“我……”
阮向芸靠近一步,冷声打断:“好好活着吧,你做过的亏心事,都会报应到你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