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杀了你!”楚修麟掐住他脖子的手青筋暴起,整张脸看起来狰狞可怖。江黛月的红唇瞬间失了血色,四肢在求生的刺激下毫无章法的挥舞着,却怎么也逃不出钳制。强烈的窒息感传来,她的脸ȵɱʑȴ色从红转青,眼球突兀地凸起。她看着眼前男子的眼眸里充满了戾气,仿佛藏了利剑,要将人刺穿似的。恐惧感如洪水般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呜咽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我……错了,因为我太……太爱你了……”楚修麟听不清,也没有耐心去听。
刚到王府门口,楚修麟下了马车,就瞧见乌泱泱的一群人。
“修麟哥哥,你终于来了!”
江黛月跑过来,一下扑到楚修麟怀中。
楚修麟推开她,脑子里突然涌现出木匣子里的那些信件。
他如今落到这个地步,害的白宛若离开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
一时之间,愤怒的情绪如火山般在楚修麟心头迸发。
他抬手,根本未顾及眼前众人,一把掐住女子的颈脖,手上狠狠用力。
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切齿的恨意。
“江黛月,本王告诉过你,宛若是我的底线,你为何将她推下悬崖?”
“你又为何将信件给她。”
“你说啊,你给本王解释啊!”
“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楚修麟掐住他脖子的手青筋暴起,整张脸看起来狰狞可怖。
江黛月的红唇瞬间失了血色,四肢在求生的刺激下毫无章法的挥舞着,却怎么也逃不出钳制。
强烈的窒息感传来,她的脸ȵ ɱ ʑ ȴ色从红转青,眼球突兀地凸起。
她看着眼前男子的眼眸里充满了戾气,仿佛藏了利剑,要将人刺穿似的。
恐惧感如洪水般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呜咽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我……错了,因为我太……太爱你了……”
楚修麟听不清,也没有耐心去听。
他看着她越来越微弱的挣扎动作,和渐渐涣散的瞳孔,只觉得那些压在心头的罪恶感和痛楚,都在消弥瓦解。
众人议论纷纷。
“戏曲里破坏三王爷和三王妃感情的女子,原来就是她。”
“这女子瞧着面熟,像是哪家的小姐。”
“这不是江家的小姐吗?真是不知廉耻,竟然上赶着勾搭王爷!”
“王爷也不是什么专情的人,还不是禁不住诱惑!”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听的楚修麟怒气更甚,手上力道还在加重。
就在江黛月奄奄一息时,另一辆马车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
江黛月的哥哥江令洲立刻下了马车。
他上前一步,也顾不上身份尊卑,用力扯住楚修麟的外袍向后一推,将妹妹救了下来。
随后,江令洲疯了一样冲上去,下死手般砸下拳头。
两人扭打在一起,江令洲武艺不及楚修麟,他取下腰间佩剑,直直刺了过去。
剑刃划破楚修麟的右臂,鲜血立刻晕染开来,将衣袖浸湿。
“你是想杀了我妹妹吗?王爷可知,她已经怀有身孕了!我若是晚到片刻,只怕是一尸两命!”
怀有身孕?
不可能!
他每次宠幸江黛月之后,都会让她服用一碗避子汤药,她怎会怀孕?
见状,江令州又缓缓开口:“我们江府带了医官,王爷您若不信,大可让他现在就替妹妹诊脉。”
“你觉得本王会信的过你们江府的人吗?”
楚修麟传来了自己府上的太医。
诊脉后,太医战战兢兢地回禀:“王爷,确是喜脉无疑,应已有月余。”
围观的京城百姓唏嘘不已。
“金屋藏娇也就罢了,还闹出身孕来了,这戏曲里面都没演出来。”
“难怪王妃会独自一人离去,看着自己深爱的夫君与其它女子苟合,甚至外头的女人还怀了嫡长世子……”
“王爷都没认呢,什么嫡长世子?”
……
楚修麟听到这些刺耳的议论声,心口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焰,眼里是藏不住的愤怒。
短短几日,他从高高在上、世人敬仰的三王爷变成了臭名昭著、抛夫弃子的恶人。
“江黛月,本王明明吩咐过你喝避子药,你竟然违抗本王之令!”
“王爷,我问过太医,长期服用避子药,日后便难有身孕,这才……”
楚修麟看向眼前脸色惨白的女子,冷哼了一声:“这个孩子,本王不会让你生下来……”
说着,他吩咐太医去熬一碗堕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