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允茹走到东北角的一间房门前,停下了脚步。她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挑出一把插进锁孔。“咔哒”一声,门开了。她推开门,回头风情万种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媚。我心头一跳,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她一步步引诱进了陷阱。“进来吧。”杨允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杨允茹反手关上门,落了锁,然后走到窗边,“唰”的一声拉开了厚厚的窗帘。阳光瞬间倾泻而入,照亮了整个房间。
她走在前面,一步一步踏上楼梯。
黑色一步裙包裹下的臀部曲线,随着步伐轻轻摇曳,看得我口干舌燥。
诊所的楼梯很窄,我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她身上淡淡的香水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在我鼻尖萦绕着,竟是意外地好闻。
这味道,让我既紧张又兴奋,像一根羽毛,轻轻撩拨着我心底的某根神经。
二楼比一楼安静许多,光线也暗了一些。
走廊两侧是几扇紧闭的房门,门牌上写着“诊室”、“治疗室”之类的字样。
杨允茹走到东北角的一间房门前,停下了脚步。
她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挑出一把插进锁孔。
“咔哒”一声,门开了。
她推开门,回头风情万种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媚。
我心头一跳,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她一步步引诱进了陷阱。
“进来吧。”
杨允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杨允茹反手关上门,落了锁,然后走到窗边,“唰”的一声拉开了厚厚的窗帘。
阳光瞬间倾泻而入,照亮了整个房间。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摆设很简单。
一张检查床,一个仪器柜,还有一张办公桌。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水味,让人感觉既安心,又紧张。
杨允茹站在我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把裤子……”她顿了顿,脸颊上泛起一丝红晕:“脱了……”
脱了?
这两个字,像一颗炸弹,炸得我脑子嗡嗡作响。
我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脱裤子?
在这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脱裤子?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像火烧一样,滚烫滚烫的。
我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
说实话,自从老婆跟我提这事儿,我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
倒不是怕疼,主要是……害臊。
毕竟是隐私部位,要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坦诚相待,说不尴尬是假的。
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我老婆的闺蜜。
我偷偷瞄了一眼杨允茹,她低着头,似乎也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她脸颊上的红晕,比刚才更深了,像熟透的苹果,看得我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