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敏干脆让他在屋里待着,把饭盛好了端到楼上吃。沈母笑着数落温敏:“你就宠他吧!”温敏没说话,依旧每天送三餐,每晚还会拿着药酒给他上药。沈凌枭知道她心里还是自责,便也没阻拦。只是养了三天,脚伤已经好了,温敏还端着药酒过来上药时,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挂不住面子了。“姐,我都好了,不用上药了。”说着就从床上站起,在柔软的被褥间走了几步。“你看,我这健步如飞的,平常人都追不上我。”温敏摇摇头:“就算好了也要再涂几天药酒,崴脚不是小事,养不好的话会成习惯性崴脚的。”
温敏怔了一瞬,心尖一颤。
他说话时凑得近了些,像是他的薄唇轻柔地擦过她的侧颈。
温热的吐息和羽毛般瘙痒的触感让她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身子微不可查地一僵,愣了下才恢复正常。
心中也生出一丝莫名的失落。
她,只是姐姐吗?
沈凌枭的崴脚并不严重,只是上下楼梯有些费力。
温敏干脆让他在屋里待着,把饭盛好了端到楼上吃。
沈母笑着数落温敏:“你就宠他吧!”
温敏没说话,依旧每天送三餐,每晚还会拿着药酒给他上药。
沈凌枭知道她心里还是自责,便也没阻拦。
只是养了三天,脚伤已经好了,温敏还端着药酒过来上药时,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挂不住面子了。
“姐,我都好了,不用上药了。”
说着就从床上站起,在柔软的被褥间走了几步。
“你看,我这健步如飞的,平常人都追不上我。”
温敏摇摇头:“就算好了也要再涂几天药酒,崴脚不是小事,养不好的话会成习惯性崴脚的。”
说着就看向他,目光满是压迫感,让他坐好上药。
沈凌枭见争不过,只好坐了下来,看着药酒,争辩道:“那我自己上药,行吗?”
他问得诚恳,却没看温敏的眼睛,好像心虚在躲藏什么。
温敏何等了解他,见他这模样便知道他有些不对劲。
于是想说的话拐了个弯:“不行。”
她手一伸,就把沈凌枭的脚踝拽到了眼前。
“为什么?!”沈凌枭不服反问。
温敏无视他的挣扎,直接将药酒打开,倒在掌心,揉搓焐热,再贴上他的脚踝。
用力一揉,沈凌枭浑身紧绷,立刻像是被捏住了七寸,再说不出话。
温敏这才松了力气,瞥了他一眼,温柔道:“药酒要用力揉进去才有用,你自己下不去手的。”
沈凌枭不知听没听见,没有说话。
温敏也没在意,专心致志地揉捏按摩,力度刚好控制在微痛却又不会受不住的边缘。
沈凌枭却垂下眼,耳尖微红。
不是痛,只是……
温敏温热的掌心贴上他微凉的脚踝,不知是药酒发热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接触的地方像是火烧一样,热度从脚踝通向心口。
他耳尖也羞红,沈凌枭看着温敏手指和柔软的手。
想到这双手曾拂过他的头顶,也曾搂着他的腰。
那些亲昵的画面在脑中挥之不去,他抿了抿唇,只觉浑身燥热,忍不住问:“好了吗?”
“再等一下。”温敏不知道他的想法,还以为他觉得痛了,就抬眸安抚地看了他一眼,“是不是痛了?我轻……”
只着一眼,就让温敏动作一顿。
沈凌枭耳尖红得好像天边火烧云。
一双眼眸澄澈明亮,像是被水洗过,眼眶也湿濡着,好像随时要哭出来。
温敏一愣,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开口问:“痛吗?”
沈凌枭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就听到楼下邮递员敲门。
“沈凌枭,你有一封来自广州的录取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