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国抬头看媳妇,“媳妇,女儿能同意吗?”吴爱娣并不在意,又蹲下来拔草。“当家的,你就把那颗心放在肚子里吧!人家刘嘉宸不愿意娶,莎莎还能勉强人家吗?”刚来到地里的陈莎莎也听到了,父母的对话。她有些难以置信,刘嘉宸就是一个病秧子,自己愿意嫁给他,他怎么会不同意呢?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不……我不相信,怎么会变成这样?”听到女儿的声音,夫妻俩转头就看到女儿,痛苦的蹲在地上。陈卫国压低声音:“女儿啊,强扭瓜不甜。算了吧!正好杨明强更适合你”。
陈小俊:“爸妈,要不,你们就同意了吧!队长家虽然不能跟书记家比,但队长家也不错。
关键是妹妹喜欢刘嘉宸啊!我们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陈小鹏:“是啊!爸妈,我们不能强求妹妹嫁给,她不喜欢的人啊!”
陈卫国恶狠狠的瞪着两个儿子,“不行,我的女儿不能嫁给病秧子!如果他不是病秧子,我还可以考虑。但现在这种情况,我绝对不能答应!”
陈莎莎站起身来,“爸妈,我喜欢刘嘉宸,我非他不嫁!”
吴爱娣神色慌张,“当家的,这可咋整?难不成,真的要让女儿嫁给一个病秧子吗?”
陈卫国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那能怎么办?我当然希望我的女儿能嫁给一个健康、有前途的人。
但既然她这么喜欢刘嘉宸,那我也不可能真的逼她。这事,还得看刘家愿不愿意呢!”
吴爱娣无奈地点点头,“唉,只要女儿幸福就好。那就先这样吧!你下午去跟队长说说,看看他们家的意思”。
“媳妇,我都知道的。”他缓缓站起身,看了女儿一眼。
直接走出家门,向着刘家走去。看到父亲离开的背影,陈莎莎终于露出了笑容。
“妈、大哥二哥,谢谢你们能够理解并支持我”。
吴爱娣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女儿,你会后悔的”。
随即看向两个儿子,提高声音:“走吧!我们该下地挣工分去了”。
陈小俊、陈小鹏异口同声:“好嘞!妈,我们一起去吧!”
陈莎莎看着母亲,还有两个哥哥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另一边,刘家堂屋内,炉火微微跳动。
刘冠军夫妻俩看着老大两口子,还有老二两口子。
“行了,我们该上工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外响起敲门声。“咚咚咚……”
刘冠军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谁啊?别敲了,来了来了……”
等他来到门口,打开大门就看到陈卫国站在门口。
“主任,你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吗?先进来再说”。
堂屋里,陈卫国坐下来后,看了一眼屋里的人。
“刘大哥,是这样的。我女儿莎莎喜欢你家老三,还说什么非他不嫁。你看?”
此话一出,刘家人都震惊懵了,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刘嘉宸看着陈卫国,“卫国叔,您开什么玩笑?您的女儿陈莎莎?从小到大,队上的就属她最讨厌我。
实话告诉您吧!我只娶我喜欢的人。否则,我宁愿打一辈子光棍”。
听到这话,陈卫国饶是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是为了女儿,他还是看着刘冠军,硬着头皮开口:“刘大哥,这事你怎么看?”
刘冠军为难的看着小儿子,“老三,其实……”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嘉宸打断了。
“爸妈,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不会答应娶陈莎莎的,我不喜欢她”。
听到这话,陈卫国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站起身后,啥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江有花看着儿子摇了摇头,又看向家里人。
“当家的,老大、老大媳妇、老二、老二媳妇,我们该挣工分去了”。
地里,队上的村民都已经来下地挣工分了。
何来娣抬头看了眼丈夫,“当家的,你说陈莎莎怎么会看上三弟的?”
刘嘉鸿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谁知道呢!也许她就喜欢三弟这样的呢?”
闻言,何来娣翻了一个白眼,“谁会喜欢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男人?”
刘嘉鸿把手里的草,丢到田埂上去,“管他呢!反正不关我们的事情。”
另一边,陈卫国走到媳妇面前,也蹲下来拔草。
“媳妇,刘嘉宸不答应,他说只娶喜欢的人。否则,宁愿打一辈子光棍”。
吴爱娣站起身伸伸腰,将手里的草,丢到田埂上去。
才缓缓开口:“不答应正好,正好让女儿死心,我还是觉得杨明强更好”。
陈卫国抬头看媳妇,“媳妇,女儿能同意吗?”
吴爱娣并不在意,又蹲下来拔草。
“当家的,你就把那颗心放在肚子里吧!人家刘嘉宸不愿意娶,莎莎还能勉强人家吗?”
刚来到地里的陈莎莎也听到了,父母的对话。她有些难以置信,刘嘉宸就是一个病秧子,自己愿意嫁给他,他怎么会不同意呢?
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不……我不相信,怎么会变成这样?”
听到女儿的声音,夫妻俩转头就看到女儿,痛苦的蹲在地上。
陈卫国压低声音:“女儿啊,强扭瓜不甜。算了吧!正好杨明强更适合你”。
吴爱娣也蹲在女儿的面前,压低声音:“莎莎,你听爸妈的,不会有错的,爸妈不会害你的”。
陈莎莎抹着眼泪,用手捂着脸往家里跑。
「我不会放弃的,刘嘉宸你一定同意娶我的。」
黄昏时分,安沐颜借着衣袖的掩饰,从空间拿出一个饭盒。饭盒里面是咖喱鸡肉盖饭,饭菜依然冒着热气。
看着冒着热气的饭菜,闻着香喷喷的鸡肉味,众知青有些不淡定了。
但是他们也明白,安沐颜只准备了自己的份,没有多余的。也只好拿出自己的饭盒,吃着自己饭盒里的饭菜,眼巴巴的看着,安沐颜手里的饭盒。
时间过得很快,2月10日清早,第二批知青来到火车站,领了火车票后。
好不容易挤上火车。车厢的知青看着最后进来的知青,眼里都是掩饰不住的鄙夷之色。
“哟,这有钱人,都是轻装简行啊!我看这就拿了两套衣服吧!这是准备到地方再买吗?”
“大哥,你别这么说嘛!谁让我们啊?大包小包的提着扛着多累啊!”
“嗯,妹妹说的不错。只可惜,咱家没有那么大的资本。不然,我们也可以轻装简行”。
李雪月听不下去了,抬手指着他们。声音哽咽:“你们行李多很了不起吗?我们穷,没有钱置办行李不行吗?”
听到这话,其他人倒是没有说什么。
周学政扶着李雪月,“月月,不要生气了,对身体不好”。
李子渊看着车厢里的知青,强行挽尊道:“我们穷又怎么样?我们没有杀人放火,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你们有什么好骄傲的?不过是会投胎而已”。
其余知青,倒是一时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