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北国的士兵们鱼贯而入,将谢南鸢往外拖。谢南鸢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捂住了嘴。只有一双眼,紧紧盯着萧北琰,里面写满了绝望与恐惧!“等等!”萧北琰忽又开了口。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谢南鸢眼底迸发出一抹光。却听萧北琰说:“就在这。”谢南鸢呼吸都停滞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重新被扔回到地上。安静的夜里,布帛撕裂的声音格外清晰。谢南鸢清晰的感受到有好多只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的驸马,最爱的男人萧北琰就站在那里,冷眼旁观。
谢南鸢眼睁睁看着,承载着自己和萧北琰感情的东西,就这样成了碎片。
“萧北琰!”
她喊着想质问,可抬头间只看到了萧北琰漠然离去的背影。
很快,有侍卫上前,要将谢南鸢拖走。
她躲避着,却仍要去抓那些瓷娃娃的碎片,哪怕被扎得鲜血淋漓。
却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
……
谢惜雾被关进了一间阴暗狭小的牢房中。
她不敢去想萧北琰的绝情,低着头一点一点想将碎裂的瓷娃娃拼凑回原来的模样。
可却怎么都拼不圆全。
寂静中,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萧北琰来了,穿着白日那身喜服。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张总是结着冰霜的俊脸竟带着些温柔。
恍惚中,谢南鸢好像看到了曾经爱她的萧北琰。
但下一刻,瓷片扎破指腹的刺痛让她回神,也提醒着她现实。
谢南鸢眼神悲痛:“为什么?”
“北琰,你还记得吗?你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谢南鸢盯着男人的眼睛,将过去一件件道来。
“我说香酥鸭好吃,你便去向春意斋的厨子请教手艺,说要亲手做给我吃。”
“还有公主府树下,我们一起埋的那壶桃花酿。”
……
一件一件,谢南鸢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微弱。
她几乎掏空了他们之间的所有美好回忆,萧北琰却始终不为所动。
就在谢南鸢心灰意冷时,萧北琰却突然欺身而来——
她清楚的感觉到男人滚烫的掌心覆上了自己的腰间……
下一秒,萧北琰陡然退离。
他眼神讥诮又不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谢夋的那些小心思吗?”
谢南鸢脸色刷的惨白。
萧北琰手上拿着的一把泛黑的软剑,赫然是谢夋给她用来刺杀他的武器。
上面淬了剧毒,沾之即死。
萧北琰知道她是来杀他的!
“北琰,我没有,我……”谢南鸢想要解释。
萧北琰却没给她机会。
他嫌脏似的将软剑扔开,幽幽开口:“你可知按照北国惯例,被俘的敌人会遭受什么?”
谢南鸢呼吸一促。
北国对待战俘素来以残暴著称,若是男子,会被千刀万剐后将骨架挂在城墙。
女子则会被送至军中,沦为士兵们的玩物,至死方休。
“你觉得,你能熬多久?”
萧北琰森寒的话语让谢南鸢脸色惨白!
但她不信:“不,你不会如此对我!”
明明从前他们那么相爱,哪怕他依旧冷冰冰的,却也会送她礼物,给她承诺……
下一秒,萧北琰的话打碎了谢南鸢的所有希冀。
“来人。将她拖去军营,好好犒赏将士们!”
话落,北国的士兵们鱼贯而入,将谢南鸢往外拖。
谢南鸢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捂住了嘴。
只有一双眼,紧紧盯着萧北琰,里面写满了绝望与恐惧!
“等等!”
萧北琰忽又开了口。
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谢南鸢眼底迸发出一抹光。
却听萧北琰说:“就在这。”
谢南鸢呼吸都停滞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重新被扔回到地上。
安静的夜里,布帛撕裂的声音格外清晰。
谢南鸢清晰的感受到有好多只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的驸马,最爱的男人萧北琰就站在那里,冷眼旁观。
谢南鸢看着身上的士兵,空洞眼里浮现一丝决然。
她紧攥着不知何时嵌进掌心的瓷娃娃碎片,倏地抬手,狠狠朝自己颈间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