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如出门左拐去雍和宫烧香，让菩萨还给你？”顾厅澜仰头靠在了沙发上，眼睛微眯，长呼了一口气，喉结滚动，半晌，憋出来一句，“你腰疼多久了？”姜寒音抿唇。“我问你话，你好歹回答一句？”姜寒音收了药箱，蹦出来一句：“我没有礼貌。”“躺这儿，”他揽过她的纤腰，“我给你揉揉。”“不是，哥？你有病？”姜寒音被他撂倒，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大床上，黑色的长发铺满月牙白色的床单，“你这样做我也不会放弃财产分割的，别跟我谈感情，我现在只认钱，我只接受有偿服务。”
“做梦。”
姜寒音把棉签狠狠怼进了他的伤口里。
“那你戴上你的戒指。”顾厅澜忍着疼。
“扔了。”姜寒音把双氧水哗哗哗地往他脸上倒。
顾厅澜痛的要晕过去了，却依旧咬牙说，“那你把我的婚戒还给我，你不戴，我要戴的。”
“你不如出门左拐去雍和宫烧香，让菩萨还给你？”
顾厅澜仰头靠在了沙发上，眼睛微眯，长呼了一口气，喉结滚动，半晌，憋出来一句，
“你腰疼多久了？”
姜寒音抿唇。
“我问你话，你好歹回答一句？”
姜寒音收了药箱，蹦出来一句：“我没有礼貌。”
“躺这儿，”他揽过她的纤腰，“我给你揉揉。”
“不是，哥？你有病？”姜寒音被他撂倒，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大床上，黑色的长发铺满月牙白色的床单，
“你这样做我也不会放弃财产分割的，别跟我谈感情，我现在只认钱，我只接受有偿服务。”
顾厅澜的大手盖在她的腰上，带着细茧的指腹轻轻摩挲，
“算你花钱请我还不行？”他一边揉，一边又漫不经心地问，
“痛经也是这两年新染的毛病么？怎么不跟我说？”
姜寒音瞥了他一眼，算了，至少他按的很舒服，她趴在床上，语气依旧生冷，
“我不想在你身上花一毛钱。”
“我倒贴，这次算你白嫖我。”他大言不惭。
姜寒音这一身冰肌雪骨如同剥了壳的荔枝肉，晶莹剔透。
他甚至都不用使劲，她雪白晶莹的皮肤上，就会留下些许红痕。
暧昧绮丽。
热恋时期，她只穿高领衫，全身上下不是吻痕就是指痕，根本没办法见人。
顾厅澜的大掌划过她的腰眼，全身最纤细的那处，是一个深色的刺青。
隽秀的字母：AMOR FATI TL。
拉丁文，命运之爱，信仰之爱，爱你是我的命运。
热恋期顾厅澜哄了不知道多久，求了不知道多少次，姜寒音全部拒绝。
直到那一次同学聚会，一位男同学送她回家，她只不过对那位同学笑了一下。
顾厅澜就跌进了醋坛子里，又疯又狂，做的时候差点要了她一条命，抵着她的腰，眼眶发红，声音发烫地追问，
“说你只爱我。”
姜寒音没办法，翻了个身，露出来这行刺青。
细腻白釉一般的皮肤上，纤细的字母，永恒的爱意。
本以为能让他清醒些，没想到，却是更激烈的……
往日浮现眼前，顾厅澜心中震颤，对姜寒音，他到底是利用，还是爱？
如果是爱，那爱意从何而起？
如果是第一眼，那他根本就没有骗过她……
她身上还留着永恒的记号，他也一样。
他的腰迹，也有对姜寒音的爱意表白。
时光可能偷偷溜走了两年，但是刺青和爱情都没有更改。
只有越酿越浓。
姜寒音虽然趴着，但是也感受到了他的指尖。
那里……
她都忘了，是一片刺青。
对顾厅澜的信仰之爱？
晦气。
明天就去洗了。
顾厅澜的声音却越发温柔，他轻轻揉捏着她的腰，
“为什么要买猴子？”
姜寒音神色一顿，眼神躲闪，“眼缘呗，喜欢就买了。”
顾厅澜笑了，她一身反骨是硬的，嘴巴更硬。
她性格很内耗，容易陷入自我怀疑。
谈恋爱的第一次出游就去了黔灵山看猴子抢游客背包，扇游客大逼兜，跟游客比划中指。
顾厅澜叫她小猴子，他说，她也应该学学小猴子的处世之道：
【不顺眼就扇人大逼兜。】
姜寒音那段时间过得很快乐。
人生中最肆意快乐的时间，都是和他在一起。
只可惜人生中最灰暗落寞的两年，也是因他而起。
按着按着，姜寒音便睡着了。
顾厅澜给她盖好被子，出门看了一眼大猴子。
“叫爹。”顾厅澜拍打着猴子的头，猴子狠狠地瞪了他几眼。
“再敢扇你爹，我就把你炖了，吃猴脑。”
猴子气得吱吱叫，却终究不会说话，没办法，猴子塞给他一个姓名牌——
老王。
顾厅澜吊儿郎当的笑意瞬间僵硬。
什么玩意！
姜寒音的猴子儿子叫老王？
顾厅澜的祖坟都要冒青烟了，绿绿的青烟！
*
北城十八条街戒严。
一辆高调的靓号豪车驶入了派出所，不到三分钟，便又驶了出来。
“三哥，你最好了！”姜晴雪挽着港岛赌王周家三公子周游的胳膊，声音甜腻腻的撒娇，
“要不是你，我没准儿还得坐监狱呢……”
“你们啊，小孩子打打闹闹的，多大的小屁事儿？”周游翻阅了文件，轻轻敲着她的额头，
“以后也不要乱说别人的闲话了，北城是国家政治中心，跟港岛那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可不一样，做事要小心些。”
“嗯，我听哥哥的话。”
“晚上给你举办了庆祝宴，快点打扮打扮，哥哥也想看到最漂亮的小妹妹。”
姜晴雪“吧唧”一口亲在了三哥的脸上，“哥哥最帅了！”
“哦，对了，你不是说我们的亲妹妹两岁的时候就突发肺炎死了么？葬在哪里？过两天爸爸妈妈和哥哥们都过来，我们想去祭奠一下。”
姜晴雪的大眼睛微微一转，
“西山公墓，哥你们什么时候去祭奠，我和你们一起，”姜晴雪咬着下唇，无辜小百花一样的叹息，
“能遇到你们这样的爸爸妈妈和哥哥，我真的很幸运，只是可惜了她……”
“人各有命。”周游叹息着摇头，“我们只能珍惜眼前人。”
姜晴雪的嘴角浮现得意的笑容。
珍惜眼前人啊，那不就是珍惜她？
果然啊，她这个姜家千金，才是永恒的港岛小公主！
姜晴雪从局子里面光荣出来，周游给她举办了异常盛大的庆祝晚会。
姜家太小，周游看不上，庆祝晚会去了国宾馆雁栖湖。
北城大小名流显贵，甚至连顾家都收到了邀请函。
姜寒音忙着写论文，申请教授职位，根本没时间搭理这些事情，邀请函看都没看一眼就扔在了一边。
可没多久……
她便接到了顾知鸢的电话，
“嫂子！我深陷赌场陷阱了！他们骗了我所有的钱，让我负债累累，现在还要让我去伺候五十岁的油腻大叔！”
顾知鸢还是个孩子！
姜寒音合上电脑就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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