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注意到的是,所有的血都被那个桃木钉打出的窟窿吸进去了。老光棍还在用铁铲胡乱拍着我,突然就一下拍到了我的后脑勺上,后脑勺的骨头好像被拍裂开一样疼。黏糊糊的东西从我后脑勺流出来经过脸颊,流到了我姐的衣服上,本来偏淡的红寿衣染了鲜血,这下变得非常鲜红了。我眼前一黑,陷入昏迷之中。昏迷之前,好似感觉我姐的尸体猛地一下坐了起来,然后就听到老光棍一声凄厉的惨叫——也许是我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