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明明就在嘴边,可钱茜茜的大脑却像突然被格式化了一样,只剩一片空白。一个陈字拖长音在唇间含了许久,却怎么也记不起后面两个字来。仿佛看透她的慌乱,男人了然一笑,自报家门:“我是陈时川,不记得我了吗?”钱茜茜好像抓住救命稻草,挤出一抹笑容:“时川嘛,怎么能不记得你呢。这么多年没见,我这是激动地讲不出话来。”陈时川也不戳穿她,只是淡淡问道:“你不用林新月这个名字了?”“对啊,用回本名了。”钱茜茜强作镇定地没话找话:“你现在在典当行工作?
他的名字明明就在嘴边,可钱茜茜的大脑却像突然被格式化了一样,只剩一片空白。一个陈字拖长音在唇间含了许久,却怎么也记不起后面两个字来。
仿佛看透她的慌乱,男人了然一笑,自报家门:“我是陈时川,不记得我了吗?”
钱茜茜好像抓住救命稻草,挤出一抹笑容:“时川嘛,怎么能不记得你呢。这么多年没见,我这是激动地讲不出话来。”
陈时川也不戳穿她,只是淡淡问道:“你不用林新月这个名字了?”
“对啊,用回本名了。”钱茜茜强作镇定地没话找话:“你现在在典当行工作?”
如果她的记忆没出错,陈时川家里是开连锁餐饮的,多少也有些家底,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做这样一份薪资一般的工作。
“嗯,主要做房产典当这一块儿业务。”陈时川似乎不想谈论自己的工作,话题绕着圈,又转回到钱茜茜身上,“所以你现在不做演员了。”
钱茜茜干笑两声:“你也知道,我没什么天赋,又懒得很,一直混不出个名堂。两年前,我签的那家经纪公司黄了,树倒猢狲散,我也索性跟着退了圈,当起了朝九晚五的打工人。”
陈时川若有所思地点头,他神色淡然,一派闲适模样,但钱茜茜却觉得时间分外难熬,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不安分的脚趾头却紧紧蜷缩。
幸好主持人及时宣布游戏环节开始,这才把钱茜茜从磨人的沉默中解救出来。
她迫不及待地举手报名,急急忙忙从陈时川身边逃开。
谁知陈时川也跟着举手,三两步,又走到她的身旁。
钱茜茜恨恨咬牙,强装出不在意的样子,竖起耳朵听主持人讲解游戏。
第一个游戏是抢凳子。第一轮,十个人抢九把凳子。音乐开始,众人踏着节奏绕圈,主持人刚一喊停,钱茜茜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抢先占到一把椅子。她得意抬头,却发现陈时川也抢到椅子,正稳稳坐在她的旁边。
一人淘汰,游戏继续。钱茜茜打起十二分精神,打定主意要把陈时川淘汰出局。她故意盯着陈时川的方向,音乐一停,她就朝离他最近的那把椅子冲去。可她却忘了自己脚下踩着十厘米细高跟,步子迈得又急又大,脚踝一歪,整个人便失去重心,直直倒进陈时川的怀里。
陈时川下意识地揽住她,用力一提,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他动作娴熟,全凭本能行事。
“没事吧。”他离她很近,声音伴着温热的气息,一齐钻进钱茜茜的耳朵里。
她猛地跳起来,像被蛇咬到一样,连着后退好几步。
“我输了。”钱茜茜捂着绯红的脸蛋,逃也似的离开舞台。
后面几个小游戏,钱茜茜都没有参加。她远远地望着陈时川,内心唾弃着自己的不争气。
她实在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陈时川还是对她有着非同寻常的吸引力。
在娱乐圈混了几年,见多了各色帅哥,钱茜茜对男人的阈值被拉得很高。这些年,她谈的男朋友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精品,有妖艳美男,也有肌肉酷盖。但要说她最钟意的,还是陈时川这种类型。
他不像一般男人那样,带着天生的冲击力和侵略性,而是像一团迷人的香气,引得女人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
钱茜茜就是这样被他吸引,她对他一见钟情,落入情网后几乎如痴如醉,恨不得夜夜同他厮混在一起。
都说人的身体要远比大脑诚实,刚刚陈时川的手握在她腰上的那一刻,过去耳鬓厮磨时的喘息和颤栗如同突然翻腾的波浪,险些将她拍晕在陈时川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