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我公司有事。”“我先走了。”白霄跟着，把沙发上的外套递过去，疑惑：“柳姐，今天是国庆最后一天了，你们公司这也太压榨了。”柳妍妍接了外套，不情不愿，但没有办法，无奈道：“客户啦，你们好好吃啊，这一大桌子菜，你们继续。”国庆情侣餐厅。柳妍妍拿出电脑和文件，从1801那温暖热闹的聚会中抽离出来，面对王东升的这次聚餐，她只能赶快逃离，递去文件：“王总，这是我给咱们臻爱做的策划方案，您可以看一下，这是初稿，您有任何想法，我们现在都可以改，可以沟通。”
拿出手机，白霄的店铺在市面上常见的网购平台都有，淘宝拼多多，唯品会之类的，基本上都是在18年开始正式营业开店的，因为舒衣的质量，一直被白霄把握很好，所以老顾客很多，都是比较基础的款式，属于可以一次囤很多的那种。
递去手机：“舒衣大码女装，你们可以搜一下，还抖音上也有店铺，但直播带货这个板块，我们还没有开始。正好这几天，我们冬季的新款工场那边，邮寄来样品衣服，你们可以作为第一批消费者，感受一下。”
柔柔搜索着，居然在搜索到了很久之前的购买记录，陷入回忆，惊道：“我想起来了，我之前大学好像买过，这个舒衣品牌，居然创始人就在这里啊，白老板。”大学没有什么钱，她当时买了上衣纯棉，当作睡衣穿，穿着很舒服。
白霄嘴角上扬：“放心买，质量都是在价格最大程度内，做到做好了，夏秋装，全部都是纯棉，不伤皮肤，冬秋毛衣卫衣都不起球，可以直接接触皮肤的。等再一个星球后吧，就能让你们穿上设计款的衣服了。”
胜男打趣着：“怎么样？柔柔纹身师，人家这可是6年的品牌女装了，你打算怎么合作？”
一口土豆没有咽下去，柔柔被呛到。确实白霄这女装已经成熟了，而且白霄一看就是有才华的人，这样的女老板，可不缺设计人才，设计元素，人家自己就是能人了。6年大浪淘沙下来的老板，没有一个是孬种，都是狠人。
柳妍妍看了眼手机时间，晚上7：10，距离王东升的工作饭局，还有一段时间。拿起酒杯，小酌，开口：“6年的女装店，可以考虑发展男装了，或者是开展普通女装的领域，不能做窄了。”
柔柔敬了一杯：“柳姐，敬你，柳姐是广告总监，肯定比咱们懂。”柳妍妍微笑，从容回敬：“我刚看了网店，销量不错，但对于一个已经发展6年的女装品牌，确实有点不尽人意，可以考虑明星代言。”
这些都是算是很专业的市场广告敏感度了，白霄起身：“柳姐，那改时间，我请你吃饭，咱们详谈。”柳妍妍点着头，一低头，看见手机上的消息，脸色变得有点僵硬了，回着：“当然可以。”
“但，现在我公司有事。”
“我先走了。”
白霄跟着，把沙发上的外套递过去，疑惑：“柳姐，今天是国庆最后一天了，你们公司这也太压榨了。”柳妍妍接了外套，不情不愿，但没有办法，无奈道：“客户啦，你们好好吃啊，这一大桌子菜，你们继续。”
国庆情侣餐厅。
柳妍妍拿出电脑和文件，从1801那温暖热闹的聚会中抽离出来，面对王东升的这次聚餐，她只能赶快逃离，递去文件：“王总，这是我给咱们臻爱做的策划方案，您可以看一下，这是初稿，您有任何想法，我们现在都可以改，可以沟通。”
王东升定的是情侣包间，这样的意图，是个人用脚丫子都能想明白。接过文件的手，直接握住了她的手，那细软手指，柳妍妍板板正正的170身高，手指自然是纤细好看，那男人的手指，衬得更短小笨拙。
握住就不撒开了，满脸横肉袭来：“哎哎哎，柳总监，现在是假期，谈什么工作啊，这样吧，我敬你一杯，我叫你妍妍，怎么样？”柳妍妍抽出手，直接拿上酒杯：“行，王总，今天就陪您喝酒。”
柳妍妍喝酒，还没有输过呢，这样的吃豆腐人，她见多了，应付自成一套体系。
次日，柔柔纹身店。
北京早高峰，张晓柔是不参加的，但十点半左右，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间，北京地铁人还是不少。最后两站后，才找到了一个座位。“正在营业”的牌子翻过去，一天的工作就正是开始了，她选择的位置很好，基本上能达到一天一个客人的程度。
咨询的就更多了。
店里只有饮水机和咖啡机，还有一个小的微波炉。张晓柔基本上不早起，都是纹身个体户了，就不和北京的着急打卡上班族抢占地铁位置了，八九点起床，做个早饭，提前把午饭也做了。
吃过午饭后，迎来了一个熟悉的客人。“哈喽，古龙，怎么提前来了？”柔柔迎着可人，古龙是很典型的搞艺术的，中长发，黑色披散着，立体的五官，自带一种厌世的表情，拒人千里之外，实际上，人很好，性格随和。
“老家的工作落定了，来北京旅游几天，之后，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古龙回着，语气有几分失望和不甘心。柔柔接了两杯美式，递给古龙一杯：“你们西北的汉子都是如此硬朗的吗？”
“你刚来北京两年，有的是人，漂好几十年呢。”微笑，抿了一口美式，就是喜欢这浓郁的苦涩味道，再加一点点坚果香气尾调。递去约定好的纹身图，幸好柔柔是喜欢提前计划的人，没有拖延症，要不然，今天图都纹不上了。
“看看怎么样？还符合你要求不？”古龙看着纹身图，点头：“后海，这里有太多梦想了，但，还是要回归现实。我在老家找了一个跟建筑项目的工作，有点累吧，但在工地，对着空旷的山唱歌，别有一番滋味。”
柔柔的纹身图设计能力，还不成熟，比较才出来一年，不能接什么大图，但古龙这种小图，还是可以的。纹身开始，古龙在隔壁的清吧，卖唱有几个月了，所以古龙算是朋友了，柔柔自然扯着话题：“在北京打算玩几天？”
“三四天吧，之前两年的北漂啊，我是一个陀螺了，白天商演，晚上清吧卖唱，深夜回家了，继续创作，虽然苦，但真的生活有盼头啊。”古龙回着，已经完全放松下来，戳在后背的纹身机根本感受不到痛苦了。
古龙这样的民谣梦想，和柔柔这样的纹身师，都算是父母和大众严重的“不正经工作”，所以两人，之前就聊的很好，现在一样。柔柔盘算着：“三四天，那你后天再来填充颜色吧，纹身还是很耗费体力的。”
“平均下来，能让你有时间玩玩。”
短暂的话题过后，陷入沉寂。
古龙翻身，视线锁定门口的招收徒弟，打趣：“你还招徒弟啊，现在纹身学的人，还挺多的吧。前几天，我听一起搞民谣的朋友说，廊坊纹身展，还请他们去做现场暖场嘉宾了，参加纹身比赛的都是全国的纹身师。”
柔柔对纹身工作很认真，没有抬头，回着：“招个学徒，我是想着能休息休息，这天天上班，365天，我366天都在纹身店上班。真不怕你笑话，我来北京也一年多了，还没有出去玩过呢。”
笑得直抽，古龙被戳到笑点：“哈哈哈，我懂你。我现在也是，这不是打算回老家了，才有时间感受感受北京。”柔柔突然想到什么，看向自己手机，提起：“古龙，你还记得上次你唱歌，做我旁边的，我朋友。”
“胜男，就那个很爱笑的女孩，还有她男朋友。”古龙笑后，才感受到身体背后的刺痛，咬了咬牙，回忆：“嗷嗷，记得，就是那个东北口音的女孩，长得一看就很东北，很直率，就是身高有点不像。”
胜男160，其实不矮，但在东北大高个子来说，确实有点矮了。柔柔直言：“人家是你歌迷呢，你还在背后，说人家身高，160怎么了。上次我给你要的签名，就是胜男要的，后天纹身，看看有没有时间吧，她很喜欢你的民谣，但当时有她男朋友在，就没好意思要个联系方式什么的。”
原来是志同道合之人，古龙激动，又平静：“小歌迷的男朋友，我在厕所，好像听见，她男朋友在哄另外女人。”意识到自己可能说的多了，古龙立刻转头，却越描越黑：“但，我只是听见啊，我不确定。”
柔柔厉色：“躺好。”
又思考什么，不再继续这话题了。
面包店。
杨胜男恢复的很好，两天，完全好了，就是食物中毒，但具体的是吃什么食物了，她还没有想到。医生也没tຊ有多说，只是说不要再吃外卖和零食不干净的东西了，多喝粥吃蔬菜水果，多休息就行。
临近中午，今天杨胜男是晚班，终于保住了两天假期，她还是很开心的。依靠在前台收银机旁边，同事收银员小敏开口：“哎！胜男，你知道吗？你前两天请假，咱们这有人闹事，说吃了咱们面包，进医院了。”
“真的？”杨胜男疑惑，开始后悔入职这家面包店高中毕业多年的杨胜男，来北京四年，好像什么都没有做，近期终于决定去做烘培学徒，却入职了一个强制工作服务员三个月，才能去当烘培学徒的蛋糕店。
现在想来，这家蛋糕店，太不正规了，本来应聘是烘培学徒，非要她先当三个与的服务员，这就是店里服务员缺人了，又招不到服务员，才出此下策。没准啊，自己的食物中毒，就和吃了面包店的面包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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