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他痛苦的握着拳，几次差点失声。“我不知道我的那些行为在你们看来会是那样，林澜说她这几年在国外过的很不好，她心理出了问题，医生也说她受不得刺激，我只是怕闹出人命，乖乖，我真的没想过这样会伤害到你。”在职场上巧舌如簧的顾砚之头一次发觉自己也有张不开口的时候。他想解释，他想说他都能解释的，可一张口，喉咙里就只剩酸涩。五步之外，那个曾经满心满眼装着他，一见他就欢喜，整日跟着他身后没大没小，一口一个：“顾砚之你什么时候娶我”的小姑娘，如今眼底只剩疏离。
“我倒是也没下贱到，又那种手段挽留你。”
苏盼从来都不是恋爱脑，她拿得起放得下，她从来不会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
更何况还是个，这样不堪的男人。
苏盼人生第一次唾弃自己的眼神。
顾砚之手颤的不像话：“乖乖，不是这样的，我和她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旧情难忘，所以在她回国那天满心满眼都是她，全然不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誓言？还是你晚上把我一个人扔在郊外，就为了去医院照顾她？还是你送我一个戒指，却背地里偷偷跟她待情侣对戒？”
“顾砚之，你知道那天在酒吧你那群朋友说什么吗？”
苏盼自嘲的勾唇，一点点把曾经的伤疤揭开。
“他们说，这么多年，你对林澜的占有欲一点都没变，说你看她的眼神，跟要陷进去一样，还说，这辈子也就林澜能让你这样了！那我呢？我算什么？我跟在你身边五年，我的那些付出又算什么？”
“我顾忌颜面想着好聚好散，我成全你们，你什么还偏要在这时候出来，破坏我的生活！”
苏盼激动的眼睫都在颤。
那些被刻意忘记的痛，潮水般几乎要将她吞没。
顾砚之脑子里全是刚刚看见的东西。
他承认他对林澜可能担心太过，可扪心自问，他从没有想过不要苏盼，他设想的将来里，每一个场景，都只有苏盼！
“乖乖，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他痛苦的握着拳，几次差点失声。
“我不知道我的那些行为在你们看来会是那样，林澜说她这几年在国外过的很不好，她心理出了问题，医生也说她受不得刺激，我只是怕闹出人命，乖乖，我真的没想过这样会伤害到你。”
在职场上巧舌如簧的顾砚之头一次发觉自己也有张不开口的时候。
他想解释，他想说他都能解释的，可一张口，喉咙里就只剩酸涩。
五步之外，那个曾经满心满眼装着他，一见他就欢喜，整日跟着他身后没大没小，一口一个：“顾砚之你什么时候娶我”的小姑娘，如今眼底只剩疏离。
“乖乖……”
他小心上前，想拉苏盼。
却被谢闻霁挡了个严实。
顾砚之本能皱眉，就听他一声嗤笑。
“一个女孩儿一生能有多少个五年，多少个青春？她用最好的年华来爱你，你却永远只有一句‘再等等’，可你不愿意公开她，这世上多的是人愿意把她大大方方带到人前，顾先生，没有谁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一个人，更何况是一个，本来就优秀的人，苏盼离了谁都能过的很好，她并非非谁不可。”
谢闻霁的声音不大，落在大厅，却经久不散。
苏盼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心里有什么，忽然就散开来。
是啊。
她从来都不是非谁不可。
樱花树下站谁都美，不是顾砚之好，是她好。
所以——
“顾砚之，我们没有以后了。”
她一字一句，无情又漠然的给他们的曾经收尾。
顾砚之眼睫轻颤，还想开口。
就听身后一道惶恐的声音——
“苏先生！苏先生你没事吧！快叫救护车，苏先生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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