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么查，事实就是事实。”慕临川脸色煞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当初我妈明明是不情愿的......”是啊，不情愿也有可能是不甘心。一时间慕临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当初看你父母双亡，对念白这么好，会为了她打架，我这才于心不忍，不想让你一个人孤苦下去。”“毕竟是因为我的拒绝，你爸妈才大打出手，造成悲剧。”“却不成想，把你变成现在这样，我真后悔。”慕临川看着眼前的曲娄山，心情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交杂着怀疑悲痛和不理解，还有更多的，是懊悔。
“你还有脸来见我！”
曲娄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慕临川，气得直接拿着手边的书就砸向慕临川。
这么一砸，直接砸在了慕临川的胸口处，但他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
曲娄山还不解气，他狠狠一推，把桌子上的书一个接着一个，又劈头盖脸地打向了他。
“念白在哪。”
慕临川皱眉问着，猩红的眼睛里满是痛苦。
“你找念白干什么？”
曲娄山不明所以，然而此时听到这句话的慕临川顿时了然，他立即反应道：
“好久没见她了......”
曲娄山却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眼睛微眯，大手直接打了过来，冲着慕临川的脸就是一巴掌：
“你要是敢动我女儿，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我这些年给你资源，给你安排好一切，不是为了让你为所欲为的，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慕临川没说话，而是站在原地，此刻他胸腔的一阵无名火窜了上来，眼里都是按耐不住的怒气：
“所以我妈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自觉地，慕临川上前了一步，压迫感很强。
曲娄山脸色一变，眼里带着怀疑和打量，说话掷地有声，言语中满是坚定：
“我们清清白白！”
“当初是你妈约我吃饭，为了你的抚养权，她主动勾引我，让我给她上镜的机会，我没同意！”
“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真相！”
“不管你怎么查，事实就是事实。”
慕临川脸色煞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当初我妈明明是不情愿的......”
是啊，不情愿也有可能是不甘心。
一时间慕临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当初看你父母双亡，对念白这么好，会为了她打架，我这才于心不忍，不想让你一个人孤苦下去。”
“毕竟是因为我的拒绝，你爸妈才大打出手，造成悲剧。”
“却不成想，把你变成现在这样，我真后悔。”
慕临川看着眼前的曲娄山，心情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交杂着怀疑悲痛和不理解，还有更多的，是懊悔。
若这是事实，他对曲念白做的那些事，当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竟然做了那么多不应该的事，害的她受那么多伤，还吃了那么多苦，他亲自送她上云端，又亲自将她摔下。
“这，是真相吗？你拿什么保证！”
曲娄山看着眼前有些癫狂的慕临川，怒不可遏道：
“酒店里的监控记录我扣下来了，你若是想看，就去找当年负责这个案件的李警官。”
慕临川知道，这应该就是真的了。
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字，他有些颓然：
“对不起。”
这样低三下四的态度让曲娄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大喊道：
“送客！”
去过警察局看到视频以后，慕临川沉默了很久。
他一遍一遍地打着曲念白的手机，却始终都是关机状态。
突然，他抬起头来，看向了李警官：
“警官可以帮我找个人吗？”
“这个人，叫曲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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