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只有一个小姨子,不是还剩两个吗?”林千雪比划了个剪刀手,适当的露出手腕上那一块“东风”手表。李小兰眼睛亮了一下又摇了摇头,“剩下两个也甭想了,若是普通工人走个关系还有一丝可能。文职这一块肥肉你是不知道有多抢手。各路牛鬼蛇神已经有不少人打了招呼,他们还不够争呢。林千雪消沉了三秒又打起了精神来,东边不亮西边亮,得做两手准备。“亏得李大姐给我透个底,回去我就和我姑说。李大姐能再托你帮...
林千雪一大早上打了好几个哈欠,揉了揉鼻子。
林母看着不放心,“可千万别冻着了到时候遭罪,再进屋多穿一件。”
“已经穿的够多了。”几乎把冬天的衣服都背在了身上,整个人臃肿又笨拙。
旧衣服不保暖,林千雪摸了摸口袋里的布票,打算弄三件棉衣。和林母说了一声,林千雪蹬着自行车去城里了。
这几天她一天买一样攒了面粉、鸡蛋、苹果、肥皂、枕头巾、手表等不少好物,今天又攒了棉花,20块一斤的疆域棉直接买了一百斤放仓库里面。
林千雪两脸蛋抹上高原红、戴上头巾,这次不打算去黑市而是去上次的一众“亲戚”家。
李小兰瞧见人紧张的做贼一样,“大妹子,你咋来了?”
“表姐,上次俺回家俺娘可高兴了,说让俺来和你说年尾有空来俺家吃酒。”林千雪冷的两只手抄在袖子里。
“这是好事啊,有空一定去。”李小兰有一瞬间犹豫,然后掐着手心,拉着林千雪往家里走,“你大老远来等好久了吧,冷风吹的赶紧跟我进去喝口热茶暖暖身体。”
到家后立即关上门。
“妹子这次又带了鸡蛋来?”
“不止鸡蛋。”林千雪掏出一团棉花,李小兰瞬间两眼放光。
“棉花?大妹子你有多少斤?”吃不好还能忍但穿不暖真的没法扛,家里头缺棉缺的很。
“李大姐我也不诓你,手头上就五斤都是这样的好棉,供销社1.25块一斤我卖你也这个价。”
“五斤?”未来几年都不用买棉花了,李小兰欣喜若狂催着林千雪去拿棉花。
林千雪缓了缓手,“李大姐先等等,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事,纺织厂不是要招工人,我偷偷听人说人选已经订好了,李大姐你是纺织厂的员工,你有啥内部消息不?”
林千雪塞过去一个苹果,“这不是我姑家一个表妹念了高中,瞧着纺织厂找人,我姑让我来问问。李大姐我认识的人里头,数一数二有本事的也就你了,你告诉我一声我心里好有个底,绝对不大嘴巴。”
李小兰拿着苹果,闻了闻舍不得吃。
“这事你要是问其她人未必知道,姐当你是自家人这才偷偷和你说,这次纺织厂招工你甭想了,你以为为啥子招文职?”李小兰压低声音,“那是因为厂长要给小姨子安排工作,为了不让人说闲话所以才说招三个,还像模像样的安排了场考试。”
“厂长只有一个小姨子,不是还剩两个吗?”林千雪比划了个剪刀手,适当的露出手腕上那一块“东风”手表。
李小兰眼睛亮了一下又摇了摇头,“剩下两个也甭想了,若是普通工人走个关系还有一丝可能。文职这一块肥肉你是不知道有多抢手。各路牛鬼蛇神已经有不少人打了招呼,他们还不够争呢。”
林千雪消沉了三秒又打起了精神来,东边不亮西边亮,得做两手准备。
“亏得李大姐给我透个底,回去我就和我姑说。李大姐能再托你帮我打听一个事吗?我也不白让你帮忙,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七大姑八大姨着急要棉花吗?过几天我还有十斤棉花,我通通都1块一斤拿给你让你拿去送人。”
李小兰快速在心里敲打起算盘,供销社1.25一斤,她这1块一斤,十斤差价就2.5。冬天里的棉花亲戚之间十斤都不够分的,没风险不说亲戚还念着她的好,帮忙打听一个消息就白得2.5。
“要是简单的事情,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不难不难,李大姐你消息多又是个有本事的,你帮我打听一下谁家急着用钱要把工作让出去。不拘什么工作都成,你给我打听个信就成,到时候无论成不成我给你包一个大红包。”
林千雪离开李小兰家又去了一趟供销社,将手上的布票都用了。
“一个姑娘家一天到晚往捞魂一样外面跑,也不知道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从医院回来的林奶怨气十足,嘴里没有一句好屁。
“当然是去派出所看林绢了,毕竟看着她过的不好我就高兴了,所以有事没事我就去看看她开心开心。”林千雪热情邀请,“阿奶要不你也和我一起去看看她?毕竟过段时间定了罪,以后能看她的机会就不多了。”
“你别得意的太早的!那认罪书是你骗绢子写的,派出所公安查清楚后,到时就会放绢子出来的。”
林奶的态度有些奇怪,仿佛笃定林绢能出来?
林千雪正打算激怒林奶,林老头板着脸将人叫走了,“一回家就吵得不得安生,没听见猪饿的嗯嗯叫,还不赶紧把猪给喂了。”
平日里使唤三个儿媳妇惯了,林奶煮猪食喂猪、扫猪粪、洗猪栏、铺稻草,重担压在身上一时之间直不起腰。
恰巧这时三婶拉着双胞胎回来,“娘,听说大队分鱼了,我们家今年分了多少斤鱼?”
一头撞在枪口上!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怎么不把脖子上的脑袋给啃了!”林奶将人骂的狗血淋头,指使的团团转,天黑了都没让人喝口水。
王喜梅亏死了,要不是娘家盯着她口袋里的钱,大队挖鱼塘她又唯恐婆家人背着她吃好吃的,否则说什么也不回来。
第二日一大早林千雪就去纺织厂了,虽然希望渺茫林千雪也没打算自暴自弃,全当攒经验。
花了三分钱将自行车寄放自行车,林千雪搓着手提前来了纺织厂,一百好几的年轻人个个忐忑又焦虑的等待着。
“千雪,你怎么来了?”林富强心形脸清秀俊郎,围着一条灰色围巾有股书生味道,旁边站着一个样貌普通却穿着甚好的姑娘,崭新、厚实又得体的围巾、大衣、棉鞋,让她增色了一分。
“是阿奶让你给我送东西?东西给我,你赶紧回去。”林富强是长孙被林家看重,说话不免带着命令口吻。
一听是堂兄妹,旁边的女同志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阿奶没让我送东西啊?”林奶这段时间被林千雪整的心力交瘁,压根没有想着她的好大孙。
猜错了,好面子的林富强压下不悦,“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考试了,不然还能来干什么。”这人烦死了啰嗦个没完。
林富强两条眉毛拧紧,“胡闹!赶紧给我回去!”一个高中都没念的人凑什么热闹,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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