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长野细致地向大夫描述当时的情形,又问:“大夫,严重不严重啊?”大夫先是安抚蒋长野:“同志,你别急。”接着将戚梦知拉到木椅前:“我看看伤到骨头了没,姑娘,你先来这里坐下。”戚梦知坐下来,抬起手肘,大夫认真查看了一番:“倒是没伤到骨头,受伤的只有皮肉,敷点药养段时间就没事了。”蒋长野听罢,还是担心:“真的没事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大夫笑了一声:“同志不要担心,你媳妇没什么事。”
蒋长野忙不迭地点头。
“是,我们遇到了流氓,搏斗的过程中,她的手肘被铁棍狠狠击打了一下。”
蒋长野细致地向大夫描述当时的情形,又问:“大夫,严重不严重啊?”
大夫先是安抚蒋长野:“同志,你别急。”
接着将戚梦知拉到木椅前:“我看看伤到骨头了没,姑娘,你先来这里坐下。”
戚梦知坐下来,抬起手肘,大夫认真查看了一番:“倒是没伤到骨头,受伤的只有皮肉,敷点药养段时间就没事了。”
蒋长野听罢,还是担心:“真的没事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大夫笑了一声:“同志不要担心,你媳妇没什么事。”
蒋长野听到大夫的话,脸色刷一下,红了,像是火烧云一样。
她连忙摆手解释道:“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她不是我媳妇。”
戚梦知的神色也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是,大夫,我们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
大夫知道自己说错了,颇为惋惜的看着两人:“看你们郎才女貌的这么登对,我还以为你们是两口子呢。”
蒋长野抿了抿唇,解释道:“我今天刚来首都,路上遇到了流氓,是这个姑娘救了我。”
大夫看戚梦知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他目中流露出钦佩。
“你一个女子还见义勇为,真是厉害呀!”
蒋长野点了点头:“是。”
这时才想起关键事情没有问,于是看向戚梦知,笑眼弯弯:“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戚梦知顿了下回答道:“我叫戚梦知。”
大夫低着头开了一些药:“这个一日三顿,一顿两粒,吃完就行了。这里是一些膏药,你到时候敷在患处,三天一换。”
蒋长野走上前去连忙问道:“大夫,一共多少钱?”
“你给一块二毛钱就行。”
蒋长野刚想付钱,被戚梦知拦了下来:“我自己来。”
可是蒋长野坚持要付钱:“这怎么能行呢?你本来就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他自顾自地给了两块钱过去。
戚梦知见状也没再坚持,只是看蒋长野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治疗完,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诊所。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边的路灯洒下些橘色的微光。
蒋长野看了一眼手腕上手表的时间:“哎呀,已经晚上7点钟了,我还得去办理入住。”
他感激地看向戚梦知:“戚同志,我实在是还有事,就先走了。”
戚梦知点了点头,这时猛地想起:“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蒋长野转过头,笑容温和:“蒋长野。”
说着,他蒋长野脚步匆匆的,已经跑远了。
这时,大夫从小诊所里追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的信封。
“姑娘,这个是你们掉在这里的吧?”
戚梦知秀气的眉头稍微一蹙,接过那个信封,赫然发现是一封介绍信。
没有介绍信,蒋长野今晚恐怕连旅馆都住不了了。
她点了点头,对大夫说道:“是那个蒋同志掉在这里的,我现在赶紧给他送过去。”
说着,戚梦知看向蒋长野离开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