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宋清梨嗜好甜食,街角上开的一家糖水铺子是两人经常约会打卡的地方,她总爱吃得嘴边一圈黏糊,却还是瞪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笑得那么开心。只是老板早就搬迁,不见了踪影,可傅瑾川还是硬生生从偌大的南城将人找到,亲自去求老板再做一碗当年的糖水。他请来了全国最顶尖的设计师,为宋清梨复制了她父亲为她做的那件婚纱。傅瑾川低头吻过手中的戒指,悄悄红了眼眶。曾经那些还未来得及实现的愿望,他会一一替宋清梨实现。
躺在病床上唇色惨白的傅瑾川猛地坐起来。
“嘶”
膝盖和心脏的伤口被牵动拉扯,引起阵阵刺痛。
他掀开被子下床,受伤的腿一软,狠狠摔在地上,桌上的花瓶被碰到,砸落在地面上。
啪嗒一声,将门外的管家吓得立马冲进来。
“少爷,你现在的身体医生说必须卧床休息。”
他苦口婆心劝着,却只见傅瑾川脸色冷下来。
“给我订明天晚上飞边境的航班。”
见管家还迟迟没有动作,甚至脸上纠结着想再劝几句,他的声音也冷下来。
“别让我说第二次。”
管家叹了口气,转身离开病房。
……
飞机上。
傅瑾川紧紧握住那枚布满裂纹的戒指,手边放满了宋清梨喜欢的物件。
南城老区宋清梨最爱吃的那家糕点,往往要凌晨四点就早早去排着队,去得晚了就只能等到第二天,所以傅瑾川拖着虚弱的身子在寒风中硬生生等了整整三个小时才买到她最爱吃的那个口味。
早些年宋清梨嗜好甜食,街角上开的一家糖水铺子是两人经常约会打卡的地方,她总爱吃得嘴边一圈黏糊,却还是瞪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笑得那么开心。
只是老板早就搬迁,不见了踪影,可傅瑾川还是硬生生从偌大的南城将人找到,亲自去求老板再做一碗当年的糖水。
他请来了全国最顶尖的设计师,为宋清梨复制了她父亲为她做的那件婚纱。
傅瑾川低头吻过手中的戒指,悄悄红了眼眶。
曾经那些还未来得及实现的愿望,他会一一替宋清梨实现。
机翼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傅瑾川感觉自己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
他紧握戒指的手心都开始冒出汗。
紧张,期待,害怕各种情绪像潮水般涌来,却在飞机落地,被拦在研究所外时随风飘散。
傅瑾川死死盯着研究所,却无论如何都窥见不得其中的冰山一角。
宋清梨就是在这个里面工作吗?
那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想到这,他的呼吸发紧,掏出手机给身在南城的助理打去了电话。
“以后远程办公,重大会议线上参加。”
傅瑾川决定在边境安顿下来,寻找时机见宋清梨。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宋清梨受伤了。
而另一边在研究所内的宋清梨再一次平静的抬手将滴落下来的鼻血擦去。
“不好意思,我暂时不打算谈恋爱。”
她的视线还一直落在眼前的药品上,声音平淡无波的拒绝眼前示好的男人。
莫衡渝被拒绝后却也不气馁,只是有些腼腆的挠挠自己的后脑勺。
“宋清梨同志,那我下次再来。”
等人走后,宋清梨垂眸瞧了眼镜子中脸色苍白的自己,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将死之人而已。
她放下手中的仪器,深吸一口气,打通了一个电话。
“你好,我要预约火葬,时间在两年后。要求就是把我的骨灰撒进海里。”
因为,她曾经和傅瑾川约好要一起环游世界的。
只是,她没有机会实现了……
挂断电话后,宋清梨又开始投入于制药中。
她没日没夜的比对和试验,想要在寿命期限结束前完成母亲的遗愿。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回南城一趟,悄悄的再看看傅瑾川……
终于在不断失败和尝试下,只差最后一味药材便能成功。
她当即决定亲自前往,而每日都会出门踩点的傅瑾川,指尖夹着一根还未燃尽的香烟,边走边踢着路边的石子。
他晃荡在漫无目的的马路上,心情有些失落。
他想她了……
一根烟燃尽,他低头捻灭,再抬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