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才刚说完，明显感觉对面男人的脸色又马上沉了下去。烟霜妤：………到底谁又惹他了。她实在捉摸不透，不知道顾与川为什么又突然生气。几年不见，顾与川的脾气越来越差了。“你又在心里骂我。”顾与川瞥她一眼：“烟霜妤，你能不能别把你心里的东西挂在脸上？”“我有那么明显吗？”烟霜妤摸了摸脸，怎么这都能看出来。“你承认你在心里骂我了？”“你幼不幼稚？”“没你幼稚。”顾与川抬头看她：“还欠着我，你过家家呢？还是说我看起来这么小气这点钱也要跟你A？”
“谈，把这个喝了再谈。”
顾与川把剩下的汤挪过去，而后关掉手机，低头给闪电倒了点水。
“我很饱了。”烟霜妤喝不下：“你不是说我想把自己喝死嫁祸给你吗？再喝的话我就死了。”
顾与川：………
“行。”顾与川笑了下：“你想谈什么？”
“我今天没钱结账，这个我先欠着你，过几天就还。”
她也不是故意不还钱，只是现在每一分钱都有用，她真的暂时出不起。
她的话才刚说完，明显感觉对面男人的脸色又马上沉了下去。
烟霜妤：………
到底谁又惹他了。
她实在捉摸不透，不知道顾与川为什么又突然生气。
几年不见，顾与川的脾气越来越差了。
“你又在心里骂我。”顾与川瞥她一眼：“烟霜妤，你能不能别把你心里的东西挂在脸上？”
“我有那么明显吗？”烟霜妤摸了摸脸，怎么这都能看出来。
“你承认你在心里骂我了？”
“你幼不幼稚？”
“没你幼稚。”顾与川抬头看她：“还欠着我，你过家家呢？还是说我看起来这么小气这点钱也要跟你A？”
“那就当你请我了，行吗？”
烟霜妤觉得他简直幼稚死了。
“看在你这么说的份上，勉勉强强吧。”
烟霜妤：………
突然，她放在桌面的手机叮咚一声，转账短信，汇款十二万元。
烟霜妤愣了下，是方柱欠她的钱，居然真的还了。
再抬头看去，顾与川稍挑眉，明晃晃就写着：看到没？实力。
烟霜妤：……
“顾与川…谢谢你。”烟霜妤放缓了语气，她把账款直接转到另一张银行卡，心里的一大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剩下的就好说了。
“谢谢你帮了我。”烟霜妤认真的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想说…这些我都记着的，等我赚了钱我一定报答你。”
她只是现在穷了点，过段时间肯定会好的。
“随便吧。”顾与川神色阴晴不定的，好像她一说完这话之后看起来又不好了，男人牵着闪电就起身：“我结过账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说完他离开了。
留下烟霜妤在位置上愣神。
其实，好像，顾与川一直没变。
刚认识顾与川的时候他似乎就是这个性格，阴晴不定，对谁都一样，没有什么好脾气。
只不过后来两人谈了恋爱，顾与川才收起了他的少爷脾气，并且对她极好。
她被宠上了天，早就忘了顾与川对待不喜欢的人都一样。
现在，她早就没资格谈从前了。
-
从饭馆出来，烟霜妤迷茫的看着四周，明明是熟悉的地方，此时却陌生得让她不知道去哪里好。
她叹了口气，拨了个电话，随意走着。
远处，顾与川靠着车窗，指间夹了根烟没点燃。
他转头看着趴在车内的闪电，道：“看到没？你自己要在这里等的。”
闪电：又他妈是我了…
顾与川指间转了下烟，远看着那抹纤细的背影离开，才拉开车门：“真够犟，跟头牛一样。”
他没启动车子，突然就打开了刮雨器，看着摆过来摆过去的杆子，顾与川觉得自己蠢透了。
真他妈蠢极了。
有次运动会，烟霜妤不想参加，问他要不要搞个假条出去玩。
一旦烟霜妤想好的事情就没人能阻止得了。
顾与川就说她是一头犟牛，野得要死。
“那你不就是头蠢猪？”烟霜妤叉腰：“国际音标教了你三遍你还是不会，不是猪是什么？”
“那东西又不是只有我学不懂，你怎么不去骂别人？”顾与川无语，“信不信大学生也不会国际音标？”
“你跟大学生比什么……”烟霜妤怼他：“你就是给你自己找借口罢了。”
“烟霜妤，你就是头牛。”
顾与川被气得也只能咬咬牙，还要被烟霜妤骂他是猪。
顾与川想着想着给自己气笑了。
扭头看闪电吐着舌头傻笑。
“看什么，傻狗。”
闪电：又他妈骂我……
-
“小晴，你要回国了吗？”
烟霜妤嫌拿着电话累，从口袋里摸出耳机戴上，她把手机放进口袋，两手插兜慢悠悠的沿着路边走到附近的一个公园。
“甜甜，我想死你了！”
电话那头是一个很清脆的声音，语调上扬带着满溢的笑：“你现在在哪，要不要来机场接我！”
甜甜的烟霜妤小名，因为苏衍晴从小就说她的名字好像酸雨酸雨，寓意不好，加上烟霜妤脾气好对谁都好，像个糖果一样，也就一直习惯的叫她甜甜。
“你现在在机场？”烟霜妤有些惊讶，听着女孩清脆的声音，眉眼稍微舒展开：“不是说还要过段时间吗？”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我不放心你啊…你这段时间还好吗？我给你转了笔钱在支付宝，你可得把自己养好一点啊。”
“我看到了。”烟霜妤伸手拦了辆车：“今天我去找方柱了。”
“啊，他钱还你了吗？”
“还了。”烟霜妤坐上了车，有几分沉默，良久才开口：“是顾与川帮我…催了他。”
她仔细斟酌了一下话术，又说：“我昨晚碰见顾与川了。”
“顾与川？”苏衍晴忍不住笑道：“啊…你们不会旧情复燃吧？”
“没有的事。”烟霜妤也跟着笑笑：“我现在这样，哪敢打扰他。”
“可是你们怎么遇见的呀？”苏衍晴又调侃她：“这世界这么大，顾与川怎么就单单又跟你碰上啦？”
“我也不知道，昨晚在巷子口遇见他的狗，跟雷电太像了…”
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烟霜妤眉眼染了点淡淡的的笑意：“我现在在路上了，你等我。”
“好～”
挂断了电话，烟霜妤降下车窗，带着凉意的风拂在脸颊，她才感觉舒畅了些。
苏衍晴是她从小到大的好朋友，跟顾与川一样，高中毕业之后就被安排到了国外，两人每年寒暑假都会见面，自从她家里出事之后，苏衍晴更是倾尽全力帮她，前两个月她毕业典礼的时候苏衍晴瞒着她坐了一夜飞机赶来，就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想死你了甜甜。”
烟霜妤刚到机场，正想问问苏衍晴在哪的时候，苏衍晴从身后扑了过来抱住她，整个人都快挂在她身上。
烟霜妤哑然失笑：“你不怕我们两个一起摔到地上去了。”
“嘻嘻没事，反正一起丢脸。”苏衍晴搂着她，一见面就开启疯狂吐槽模式：“你都不知道我这次回来经历了什么，我靠你知道吗？我今天上飞机的时候看到一个1.9米的超级大帅哥，我特么还观察了他很久，然后看到他对我笑了一下，我当时觉得我的桃花肯定来了，结果你知道吗…我坐下来我就看到他旁边坐了一个男的，是他男朋友，他们俩当着我的面亲嘴。”
苏衍晴越说越气，“真是气死我了！”
烟霜妤已经笑个不停：“国外的帅哥比较开放。”
“妈的我还真以为我的桃花来了…”
“我们阿晴这么好看还愁找不到男朋友？”烟霜妤给她拿过背包：“你回来有跟你妈妈说吗？”
“没有。”苏衍晴瘪瘪嘴：“我才不说呢…不然她肯定不给我跟你出去玩。”
烟霜妤也只是笑笑：“那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玩。”
“去酒吧。”
天色还早，烟霜妤陪苏衍晴回了趟她的家，两人在家里又聊了许久，等天色晚了些才稍微收拾了下出门。
苏衍晴精心画了个妆：“等着，我回来第一天一定要惊艳四座。”
她看向旁边素面朝天的烟霜妤，搂过她的脖子，作势就要一口咬在烟霜妤的脸上：“嗷呜嗷呜你咋这么好看啊啊啊，分点颜值给我啊啊啊。”
烟霜妤觉得有些痒，笑着躲开了些：“你已经是个大美女了好吗？”
“哪有你这么好看啊…”
苏衍晴从小到大最羡慕的就是烟霜妤的脸。
简直长在她心巴上了。
两人又闹了许久，才磨蹭着出门。
等电梯的功夫不知道想到什么，苏衍晴搂着烟霜妤，说：“今天晚上全部都由我来买单，你就当作陪我出来玩一下就好了，可不要有心理负担啊。”
“知道啦。”烟霜妤靠着苏衍晴的脑袋，微微闭着眼，身心放松下来，喃喃道：”“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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