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当真毫无情义之时,她的心口却又像是堵住了一般,久久无法言说。她见过江逸城极为深爱别人的样子,便也很清楚此刻的他,对她并不上心。更多的,只是职责,身为帝夫的职责。越想,燕溪月的面色越沉。气氛逐渐冷落下来。江逸城敏锐地察觉到了,抬眸:“陛下,可是膳食不合口味?”“没有。”燕溪月吐出这两个字,用完膳后,便起身离开了。凝视着陛下的背影,江逸城有一瞬的无措,心脏也随之一紧。
江逸城愣了一下,随之恢复原样,笑道:“本君不会武,若是这位公子想要切磋,可以和本君的武婢切磋一下。”
言下之意,便是你不配和本君切磋。
还加重了‘公子’的两个字,身份阶级,是不可逾越的一切。
他脸色骤然一黑,抿了抿唇,敷衍的提出了告辞:“在下身体不适,便先行告退了。”
另外侍君见状不对,也顺势提出了离开。
江逸城也没留人,一挥手,便让他们都走了。
等人都走了,他强撑着的脸才拉了下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处于高位同他人说话。
以前,可是谁都能踩他一脚。
江逸城心中倒是没有其他情绪,陛下乃是九五之尊,自然不可能只有他一个。
他要做的,便是替不让她忧心即可。
也要替她来压一压这些人的野心,而他自己的野心,其实也就是要个安稳罢了。
安稳现在已经有了,现在,只需要帮陛下稳住江山,其余的他都不想再管。
至于那些和他结了仇怨之人,总有一日,他会去讨回来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到了晚膳的时辰,燕溪月如往常一般前来。
今日,她褪下了黄袍,一袭玄衣,眉眼散漫,像是普通的大家闺秀。
入座后,她不经意间问着:“听说……今日有一位侍君冲撞了你?”
江逸城很是平淡:“倒也不是,只是他想要切磋武艺罢了。”
燕溪月细看了他的神色,见他丝毫没有醋味的神色,心不由得沉了沉。
这个模样,好似不在乎她有多少个侍君。
江逸城其实也是个很好的存在,他身后没有别的势力扶持。
而她又能随时关注他的动向,是一个极好的可以坐着帝夫的位置也不需她担心会谋反之人。
可当他当真毫无情义之时,她的心口却又像是堵住了一般,久久无法言说。
她见过江逸城极为深爱别人的样子,便也很清楚此刻的他,对她并不上心。
更多的,只是职责,身为帝夫的职责。
越想,燕溪月的面色越沉。
气氛逐渐冷落下来。
江逸城敏锐地察觉到了,抬眸:“陛下,可是膳食不合口味?”
“没有。”
燕溪月吐出这两个字,用完膳后,便起身离开了。
凝视着陛下的背影,江逸城有一瞬的无措,心脏也随之一紧。
自他成帝夫以来,陛下日日宿在他的寝宫,他早习以为常,如今陛下骤然抽身去了,他不可避免的失落了几分。
他在心中告知自己:不可生出贪恋之心。
如今的这一切已经足够了,他又如何能求女帝只爱他一人呢?
当夜,江逸城睡得不太安稳。
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床榻旁好似有人。
熟悉的冷檀香扑面而来,他知晓,这是陛下。
他没睁开眼。
正在这时,许久未出声的仙子突的出声了:【睡得这般熟?我在你身边这么久居然都没醒。】
什么意思?
江逸城陡然一僵,眼前的陛下并未说话,但脑海中的仙子却说她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