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肚子，呼吸都疼的一抽一抽的。“大白脖子上有伤，是有人故意伤的它......”八成和李嫣有关。陆森然更加愤怒，厉声训斥。“不是你让大白去扑李嫣的吗？李嫣现在胎像不稳，你满意了吧？”“大白是我养的，可我没指使它咬人，它也不会无缘无故咬人，是有人伤了它......”我苦心解释，陆森然也听不进去一点。“苏琳，你没了孩子，心里难过我能理解，可是你也不能害李嫣的孩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为什么要害李嫣的孩子，那也是我的孩子。”
陆森然怒不可遏，双眼猩红地质问。
仿佛在审犯人。
我捂着肚子，呼吸都疼的一抽一抽的。
“大白脖子上有伤，是有人故意伤的它......”
八成和李嫣有关。
陆森然更加愤怒，厉声训斥。
“不是你让大白去扑李嫣的吗？李嫣现在胎像不稳，你满意了吧？”
“大白是我养的，可我没指使它咬人，它也不会无缘无故咬人，是有人伤了它......”
我苦心解释，陆森然也听不进去一点。
“苏琳，你没了孩子，心里难过我能理解，可是你也不能害李嫣的孩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我谄媚地讨好这么久，换来的只是一句“恶毒”。
难道我小产没了的孩子不是他的吗？
他只在乎李嫣肚子里的那个？
“苏琳，你去医院给李嫣下跪道歉，求她原谅......”
我没错，我不去。
陆森然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抓着我胳膊，强行把我拽到客厅。
客厅里何莲花正对李嫣嘘寒问暖，一开口都是对我的咒骂。
“跪下道歉。”
李嫣趁机煽风点火，“森然，这样不太好吧，姐姐并不觉得做错了事，就是可怜了我的孩子。”
“跪下。”
陆森然朝我膝盖狠踹一脚。
扑通一声，我直挺挺地跪在李嫣的面前，想要起身却被人按住肩膀。
“还不快给小嫣磕头赔罪。”
何莲花按着我脑袋，一个接着一个磕头。
脑袋磕个洞，汩汩不断地渗血。
泪水混合着血水，早已分辨不清。
“我没做错任何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我觉得无比屈辱，心里比吞一万根针还痛苦。
“夫人少爷，少奶奶刚流产，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最后还是王妈急匆匆跑来维护我。
“管好你养的畜生，下次再发生这种事，直接打死。”
陆森然和何莲花抚着李嫣上楼养胎，就像是一家人那样其乐融融。
我昏沉沉地靠在王嫂怀里，泪水止不住，胸口堵闷，久久喘不过气来。
“少奶奶，你别吓我。”
王嫂赶紧扶我回房，喂退烧药，最后还端来清淡小菜。
我吃两口全都吐出来了，根本吃不下，躺在地铺上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何莲花来了好几次，每次都是骂骂咧咧地离开。
我难受的起不来床，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随口敷衍两句。
何莲花那之后也没再来。
沉沉地睡一觉，再次醒来我觉得身体好多了，虽然还在持续低烧。
“少奶奶，这是你要的东西，我从李嫣房间里给你拿出来了。”王嫂看我清醒，高兴地抹眼泪，赶忙端上粥菜。
我拿过她手里的文件，打开一看，是我一月前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
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少奶奶，这是什么很重要的文件吗？你做梦都在念叨，我就帮你拿回来了。”
“王嫂谢谢你，我睡了多久。”
“少奶奶，你睡了整整两天，幸好醒过来了。”王嫂说着说着就掉泪。
我安慰她两句，吃几口饭菜垫垫肚子，踉跄着起身，望着镜子里那张憔悴的面容。
形销骨立。
和一月前的我判若两人。
也该结束了。
......
庭院里，李嫣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身边的小餐桌上堆着海参鲍鱼。
她一脸悠闲惬意，看到我的身影出现，细长的眸子里尽是嘲讽。
“哟，几天没见我以为你病死了，没想到还好好的活着。”
我没理会，左右环顾一圈，没有陆森然的人影。
“想找森然卖可怜，甭找了，森然说要和你离婚，娶我进门。”
李嫣抚上微微凸起的小腹，说话都变得趾高气扬。
我捂嘴咳嗽两下，正要抬脚离开，大白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扑到我脚边欢快地跳来跳去。
它也在为我恢复健康高兴。
李嫣愤愤不平，连连拽两下大白脖子上的狗链，说话都变得咬牙切齿。
“小畜生，养不熟，这两天是谁给你好吃好喝的。”
大白仍旧围在我身边，就算铁链扯得它脖子冒血，犟脾气的它挣扎着不走。
“李嫣，你别这么扯大白，它在流血。”
我还没开口劝，李嫣愈发恼怒，用尽力气拼命拽着大白，非要把它拽到自己身边。
“狗东西快回来，我才是你主人......”
“汪汪。”大白冲着她叫两下。
“你还敢乱叫，找死。”
李嫣拿起桌子上的碗碟就丢向大白，大白一蹦一跳就躲开了，气的她抄起东西砸我。
我没避开，茶杯砸到脑袋，渗出殷红的血。
大白为护我朝着她狂吠。
吓得李嫣当即跌坐在地。
“啊——”
她一声嚎叫，引来陆家母子俩。
陆森然匆匆前来，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二话不说甩我两巴掌。
“又是你教唆大白害李嫣，阎王爷怎么没收走你。”
“你想我死？”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泪止不住。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他从未过问，原来是巴不得我快死。
何莲花扶起地上的李嫣，一口一个心肝宝贝的疼。
“森然，养不熟的畜生，还不如打死算了。”
“来人，把这条狗打死。”陆森然指着大白，佣人们牵着狗链扯到一旁，粗重的木棒一下接一下。
大白疼的嗷嗷叫，没两下躺在地上呜咽。
“小嫣，我们回去，别吓到我宝贝孙子了。”
何莲花扶着李嫣离开，我上前想要制止，却被陆森然一把推倒。
耳边是大白的哀嚎，眼前是陆森然的绝情。
我咬着唇，噗咚一声跪在他面前，连连磕头。
“陆森然，我求求你，不要打死大白，把它丢出去也好，不要打死它。”
大白是我一手养大的，也是我在这个家为数不多的温暖了。
我要保住它。
我鼓起勇气站起身，却被陆森然掐住脖子，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苏琳，你该谢谢大白，要不是它，今天挨打的就是你。”
“它是代你受过！”
一句句尽是凉薄的话。
我被掐的面红耳赤，喘不上气，他才肯松手，末了还不忘掏手帕擦擦。
此时大白再也没了声响。
“少爷狗打死了，要吃狗肉吗？”
“煮好送给少奶奶，毕竟是亲手养的狗儿子。”陆森然满是鄙夷，脏帕子甩到我脸上。
我连连喘气，擦擦泪水，递上那份离婚协议。
“咳咳，陆森然，我们离婚吧......我成全你和李嫣......”
头顶的倒计时还剩两天。
可我只想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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