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从未接过自己,哪怕是有一次他不小心在雪地摔瘸了腿,女人也只是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走路都不会走?”想到这里,傅凛钊忍不住叫住了她:“霍雪容,我月底要回北京一趟。”霍雪容随口道:“我没时间。”果然,她的反应和傅凛钊想的不差分毫。傅凛钊轻轻一笑,眼里是一闪而过的苦涩。“不用你陪,我知道你工作忙,所以先告诉你一声。”是啊,上辈子他求了霍雪容很多次,想让她陪自己回家见见好不容易平反回家的父亲。
傅凛钊收好离婚报告没多久,霍雪容又要出门。
傅凛钊知道,霍雪容是要去接开诊所的宋浩巍,送他回家。
因为这几天风雪过大,霍雪容担心他晚上出意外。
但她从未接过自己,哪怕是有一次他不小心在雪地摔瘸了腿,女人也只是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走路都不会走?”
想到这里,傅凛钊忍不住叫住了她:“霍雪容,我月底要回北京一趟。”
霍雪容随口道:“我没时间。”
果然,她的反应和傅凛钊想的不差分毫。
傅凛钊轻轻一笑,眼里是一闪而过的苦涩。
“不用你陪,我知道你工作忙,所以先告诉你一声。”
是啊,上辈子他求了霍雪容很多次,想让她陪自己回家见见好不容易平反回家的父亲。
霍雪容却始终不同意,总说自己忙抽不出空。
但后来宋浩巍只是不经意的提起想要看一次雪山,霍雪容便连续三年不休探亲假,累积假期后带着宋浩巍去了贡嘎雪山。
在那一刻,傅凛钊才清楚知道,自己和宋浩巍在霍雪容心中的份量差异。
霍雪容嗯了声,下意识看了傅凛钊一眼。
有那么一瞬间,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忽视了什么,但这感觉稍纵即逝,她便也没深究。
霍雪容大步出了门。
从前傅凛钊总是等她到深夜,炉火燃尽,手脚冰凉。
但现在,傅凛钊早早钻进了被窝,睡了一个两辈子都没有睡过的安稳觉。
……
第二天,因为决定参加高考,傅凛钊一早就起来了,给自己蒸了个馍馍就要出门。
却碰见了带着宋浩巍回家的霍雪容。
“凛钊,昨晚下了暴风雪,雪容在诊所歇了一晚,你别介意。”宋浩巍一脸歉意。
傅凛钊顿了顿才道:“不介意,人安全就好。”
这样的事,前世便总是发生。
那时他总是介意,介意霍雪容担心宋浩巍一个人不适应,特意有时间就去陪他吃饭;介意霍雪容为了送宋浩巍去外地学习,甚至不惜丢下发高烧的自己……
最介意是——自己在霍雪容的心里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宋浩巍。
因为在意,所以介意。
而现在,他是真的不介意了,也不在意了。
霍雪容环顾了一圈:“没生火?”
傅凛钊摇了摇头。
“我们还没吃早饭,你随便做点儿。”霍雪容又道。
命令的语气仿佛不容拒绝。
傅凛钊嘴角轻轻一抽:“我没时间了,今天第一天去医馆报道,不能迟到。”
话落,傅凛钊越过两人径直出了门。
背后传来宋浩巍略显尴尬的声音:“雪容,凛钊估计是又误会了。”
霍雪容怔了片刻的眸色微微一冷:“不管他,我给你煮红薯吃。”
听着二人的谈论声,傅凛钊喉间涌上一阵苦涩。
但很快,他加快了步伐,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傅凛钊,你现在没时间伤感!
傅凛钊踩着雪疾步走到了图书馆,一学就是一天。
重新被知识侵蚀的感觉,傅凛钊觉得周围的空气都舒适了不少。
夜晚。
傅凛钊拿着书和做好的笔记回家。
霍雪容不在。
他洗完澡进卧室,却脚步一顿。
只见书桌前,霍雪容正拿着他今天做的数学笔记翻看。
下一秒,女人侧目望向他,眼里满是打量:“医馆里还要写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