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得双眼瞪大,眉头紧蹙,难以置信道:「这是......祁欢的房间?」「我们是不是走错了?」保姆却点头笃定道:「没有错,这里就是祁欢的房间。」江临州知道祁欢的日子不好过,但没想到会这么不好过,每天住在这样一个脏乱差的房间里。他都难以想象,这七年祁欢过得究竟是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江临州有些生气:「祁欢怎么说也是我妻子,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谁允许你们这样苛待她的!」「到底是谁给他安排住这样的房间?」
心思被戳破,路泽也懒得再装,索性撕下了假面。
他冷笑一声,开口道: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
「明明我也喜欢苏沫,可苏沫偏偏只爱你,非要和你在一起。」
「你抢走了我的女神就算了,却不好好珍惜,害她被活活逼走,伤心离去。」
「而你,明知道祁欢就是这个罪人,你却每次都狠不下心折磨,反而越陷越深!」
「我气不过,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爱沫沫!如果当初和苏沫在一起的是我,我肯定会好好保护她,绝不让她受一丝委屈,更不会另取她人!」
「至于祁欢,她本来就该死,我只是折磨她,没把她弄死已经够仁慈,够给你面子了!」
江临州没想到自己身边还藏着这样一条恶犬,冲上前,抬手就是狠狠两巴掌。
「畜生!原来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江临州勒令保镖把路泽绑在直升机上,狠狠撞向山崖,就这么来回撞了两个小时。
路泽双手双腿都被撞断,浑身粉碎性骨折,后半辈子都只能在病床上度过了。
做完这一切后,江临州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畅快,心情反倒是更沉重了。
就算报复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祁欢对他已经死心了,何况他对祁欢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祁欢是不会再回到他身边的。
江临州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想看看祁欢的旧物,了却相思之苦。
可他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祁欢的房间,无奈之下只能随手拉住一个保姆询问:
「你知道祁欢的房间在哪里吗?」
自从误会祁欢逼走苏沫后,江临州就把祁欢赶出了主卧。
至于祁欢到底被赶去哪里了,他并不知道。
保姆应下,带江临州七拐八拐,拐到了最角落的一个房间面前,伸手指道:
「就是这间了。」
一开门,厚重的尘土味扑面而来,墙壁黑黢黢的,长满了霉斑。
里面只有一张硬板床,床的支架甚至都生锈了,还有老鼠蟑螂在地上爬。
桌上放着半块吃剩发硬长满霉菌的馒头,和一盆狗粮。
而水也是漆黑变色的,让人不得不怀疑是臭水沟里舀出来。
江临州恶心得差点没吐出来。
他震惊得双眼瞪大,眉头紧蹙,难以置信道:
「这是......祁欢的房间?」
「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保姆却点头笃定道:
「没有错,这里就是祁欢的房间。」
江临州知道祁欢的日子不好过,但没想到会这么不好过,每天住在这样一个脏乱差的房间里。
他都难以想象,这七年祁欢过得究竟是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
江临州有些生气:
「祁欢怎么说也是我妻子,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谁允许你们这样苛待她的!」
「到底是谁给他安排住这样的房间?」
保姆扬言吃穿用度都是管家负责的。
江临州顿时怒喝出声:
「把管家给我叫来!」
很快,管家就来了。
江临州指着房间冷声质问:
「李管家,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就是你给祁欢安排的房间?」
管家心虚得冷汗直冒,哆哆嗦嗦道:
「少爷,这房间不是我安排的,是夫人自己要求住这里的。」
「许是夫人为了在你面前卖惨,所以才故意选中这个房间......」
他还试图往祁欢身上甩锅,江临州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狠狠跺了下脚。
「李管家,你再敢胡说八道一句,你的舌头就别想要了!」
管家跟着江临州这么久了,自然是知道江临州的手段的。
在江临州的怒目下,他长叹一声,只好颤巍巍开口道:
「少爷饶命,我也是听命行事,一切都是苏瑶瑶指使我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