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喉头一涩,目光不觉看向了身边宋闫亭。他的眼神很深,不知道在斟酌什么。自家人……她想问,当成了怎样的自家人?许栀小心掩饰好情绪,陪谢老聊了没一会儿,就有几个著名企业家叫他过去。转眼就只剩下了她和宋闫亭。场面一时变得有些沉默。许栀尽力忽视着身边存在感极强的男人,随手从桌面拿了一杯颜色绮丽的饮料。“酒品不好就别喝。宋闫亭蹙着眉说
说完,许栀没有再管宋闫亭是什么心思,直接转身离去。
而自这次不欢而散之后,许栀再也没有和宋闫亭碰面。
转眼一周又过去了。
这天傍晚八点,谢家举办一家酒宴,邀请了南城圈顶尖名流纷纷前往。
现在的许栀身份除开阮家千金的身份,还是阮氏集团执行总监,也理应代表阮家出席。
酒宴就设在了威亨酒店的顶楼。
奢华气派的香槟酒塔,浓郁的法兰西浪漫。
许栀穿着一条法式燕尾裙抵达现场,本就皮肤白皙的她和脖颈间相配的黑玛瑙项链相得益彰,直接带走了在场所有男士的视线。
络绎不绝的人群,顿时嘈杂声不断。
而在一旁招待宾客的宋闫亭和谢老也有所察觉的看了过来。
许栀嘴角牵起一抹得体的笑意,朝这里谢老走来。
在对上宋闫亭的目光时,她步伐稍稍顿了顿。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当宋闫亭抬头向她看来时,视线似乎专注的让她想退缩。
但片刻,那份炽热和专注又消失不见,好像从未发生过。
“谢爷爷,我是专门来向您道歉的。”
话刚开口,却被谢老打断:“上次的事情之慕也调查清楚了,不怪你,婚礼取消,是因为之慕和颜汐也不合适。”
“你不要太过自责。”
听着这话,许栀眼眶有些热。
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阮家对她加以利用,反而是毫无血缘的谢家一直拿她当亲人照顾。
谢老看了眼身边的宋闫亭,目光落在许栀身上,尽是慈爱。
“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丫头,早就把你当成自家人了。”
许栀喉头一涩,目光不觉看向了身边宋闫亭。
他的眼神很深,不知道在斟酌什么。
自家人……
她想问,当成了怎样的自家人?
许栀小心掩饰好情绪,陪谢老聊了没一会儿,就有几个著名企业家叫他过去。
转眼就只剩下了她和宋闫亭。
场面一时变得有些沉默。
许栀尽力忽视着身边存在感极强的男人,随手从桌面拿了一杯颜色绮丽的饮料。
“酒品不好就别喝。”宋闫亭蹙着眉说她。
许栀面色一怔,低眸瞧着手中的高脚杯,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拿的是一杯酒水。
她酒品的确很差,尤其是这种浓度极高的龙舌兰,喝一点就会醉,以前闹过不少笑话。
本来只是想喝点饮料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没想到差点又要重蹈覆辙。
许栀忙将杯子又放了回去。
接着,她就见宋闫亭吩咐了身边的一名服务生,拿来了杯果酒。
许栀愣愣望着那酒杯子里腾起的泡泡。
没想到宋闫亭还像以前那样督促她。
“谢谢。”
动了动僵硬的手,许栀握着酒杯的底端刚要接过,却不知是怎么,意外擦过宋闫亭的掌心。
热度在那一下的接触传递过来。
宋闫亭滚了滚喉头,很快地收回了手。
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着许栀的靠近,都会有这么异样的感觉。
明明小时候,他也抱过许栀多少次了,抱过,背过……
思绪刚刚回笼,远处忽然传来了谢老的声音。
宋闫亭清了清干涩的嗓子,转头跟许栀嘱咐:“我过去一会,有事就来找我。”
许栀淡淡点头,看着那抹高大的身影快步走向讲台之上。
这次酒宴的目就是为了宣告宋闫亭掌管谢氏商业的事情。
所以宴会上,许栀没什么机会宋闫亭聊天。
宴会交际是许栀不太熟悉的事情,但是现在为了尽快掌握阮家家业,她不得不保持着笑意和宾客们寒暄来往。
一杯杯酒水下肚,许栀视线有些模糊起来。
她走去池边想找位置休息会儿,怎料脚下一个踉跄,直直撞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
一阵头晕眼花过后,许栀眼底清明些许,连忙起身刚要道歉。
却听头顶上方传来一个轻佻又耳熟的声音。
“没想到几天不见,阮小姐就变得这么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