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猜测很多,但陆良好几天没有出现,她也没办法证实,甚至,他还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整天只能在庄园中走走,不能出门。来照看她的女佣是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她不会瑞典语,对方不会英语,交流起来只能靠打手势。她试图问她要过手机,但对方一直笑着摇头,脾气挺好,但魏薇总觉得她蔫儿坏,看起来和陆良是一挂的。笑面虎。
陆良说完话,就走了出去,魏薇坐在床上,胸口起起伏伏,心绪不定。
王八蛋!
他分明是在用她的父母威胁她!
愤怒间,她的腹部还是有些抽疼,换做往常她会直接去医院,可一想到陆良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她就打消了出门的想法,她现在不想和陆良说话。
晃晃悠悠的走到浴室中,她洗澡时也头晕的厉害,等从浴室中出来后,身体软趴趴的倒在了床上,连动都懒得动一下,忽然注意到一旁的笔记本。
心跳如擂。
陆良走的时候并没有带走电脑,她匆忙踮脚走在地上,把门关住,走到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但是上面有密码,她不知道密码是什么啊。手机也被他收走了,现在想给父母打个电话都不成。
瞪了陆良离开的方向一眼,她又裹紧被子沉沉睡去。
最近总困的厉害。
书房中,陆良面色沉沉的看着监控,将一切尽收于眼底,目光落在魏薇的腹部,阴沉狠戾。
“孽种,命真硬。”
魏薇似有所觉,裹着被子翻了个身,身体蜷缩成虾米状,看起来只有小小的一团,陆良的目光又复杂起来。
他费尽心思,最终,她知道了,怕是会恨他吧。
他心中所思所想魏薇并不知情,她从睡醒后,腹部的疼痛感就减轻了许多,脑子也清晰了过来。
这几天陆良并没有回家,她也能好好思考现在的情况。
首先,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斯德哥尔摩的酒店很多,他竟然能找到她,而后还能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进到房间,这不合理。
其次,陆良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虽然没有过去的记忆,但也能看出来陆良对她的看重,分明就是喜欢她,甚至能够上爱这个字了。
尽管猜测很多,但陆良好几天没有出现,她也没办法证实,甚至,他还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整天只能在庄园中走走,不能出门。
来照看她的女佣是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她不会瑞典语,对方不会英语,交流起来只能靠打手势。
她试图问她要过手机,但对方一直笑着摇头,脾气挺好,但魏薇总觉得她蔫儿坏,看起来和陆良是一挂的。
笑面虎。
温情路线行不通,她就明强,没想到女佣竟然是个会功夫的,三两下就把她制服了,这事儿陆良也没个回应。
不过她也没放弃,锲而不舍的想拿到电话。
除此之外,她每日也很无聊。
看电视,睡觉,吃东西,几日下来腰上竟然有肉了,她愁的睡不着,等她好容易睡着后,醒来天却蒙蒙亮,天边还是鸭蛋壳的青色。
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后,才看到卧室内还有一个人。
她只装作没看到,趿着拖鞋往卫生间走,正刷牙,陆良又出现在了她的身后,目光像钩子一样锐利,闪着寒芒。
“你是鬼吗,走路没有声音的!”
他的身上还带着清晨独有的湿润寒意,声音喑哑:“不用弄验孕棒了,薇薇,你猜得没错。”
魏薇双目定定的看着他,像是听到了笑话似的。
“陆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